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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裴玄衍遣人将顾清嘉召至裴府。
见面的地点却不是书房,而是一处厢房。
顾清嘉踏入房门,抬眼只见房内靠墙正中摆着一张小叶紫檀罗汉床,其上的小几上摆了两杯茶水、一个长条形的木盒。
“请世子暂候片刻,阁老稍后就到。”一旁的仆从垂首道,言讫走出厢房,从外头将房门关上了。
顾清嘉走向罗汉床,将小几上的木盒拿起来观摩了一番,发现这是一个针匣。里头装着几十根细长的银针,瞧着像是针灸用的。
恰在此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她回眸望去,裴玄衍款步而入,姿态从容,衣摆如流云。
她立时放下针匣,上前恭敬地行了一礼,唤道:“师父。”
裴玄衍微一颔首,走向罗汉床,嗓音清冽道:“看到针匣了?坐吧。”
依言坐到罗汉床上,顾清嘉理了理衣袍,正襟危坐,抬眸只见裴玄衍站至她身前,雪白的衣角拂过她眼帘。
“把手伸出来。”他轻声道。
顾清嘉指尖微微蜷了蜷,上次她跟师父提到过手腕上的伤,他这是要给她治伤吗?
书中,他确实通晓针灸之术。
治疗腕伤,应该不用把脉吧?要知道把脉有时能将人昨晚干了什么都摸出来,又岂会分辨不出男女。
犹豫了一瞬,她将胳膊搁在小几上,却见裴玄衍没有去拿针匣,修长如玉的手指径直朝着她的手腕来了,心下一惊,将手缩回袖中。
“这般害怕么?”裴玄衍嗓音如清泉击石,流淌过她耳畔。
顾清嘉心道,倒不是害怕针灸,上辈子她因为脑瘤目不能视、瘫痪在床,什么罪没遭过,针灸不过是毛毛雨罢了。
她只是不想暴露自己的女儿身,事关生死,再亲近的人也不能全无防备。
她以为裴玄衍会劝她几句,抑或是勒令她伸手,没想到他嗓音清冽道:“那今日便先讲解经义吧。”
言讫,他示意她随他一同前往书房。
顾清嘉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默默望着他的背影,心道她这个师父真是“淡”到了极致,对万事都不勉强,亦不萦于心。
这样一个人,大抵永远都不会有“我偏要勉强”的时候吧。
讲解完经义,日暮已近,顾清嘉正欲告辞,便听见裴玄衍风动碎琼般的嗓音泠泠落在她耳际。
“随我出去一趟。”
言讫,他吩咐随从去准备车马。
马车载着他们一路到了江边,落日熔金,水天一色,浪浸斜阳,千里溶溶。
岸边红枫如焰,莺啼如诉。
顾清嘉不由屏住了呼吸。
随从们走进岸边系着的孤舟,准备好了一应物事,随后请裴顾二人移步。
跟在裴玄衍身后走入船内,顾清嘉发现船身上开了一扇小窗,窗子正敞开着,向外望去,被沉坠的夕阳镀了一层薄金的江面随风起伏,托着船身缓缓飘动。
船向江心驶去。
“风景如何?”裴玄衍嗓音比江水还要清冽。
沉浸在美景中,顾清嘉低声道:“美不胜收。”
裴玄衍眸中划过一抹清浅笑意,从袖中掏出了针匣。
听到声响,顾清嘉侧首看向他,目光触及针匣时,微微一怔。
“心神被风景吸引,针灸时便没那么痛了。”裴玄衍不疾不徐地道,“坐去窗边,把手伸出来吧。”
顾清嘉恍然,怪不得师父突然带她来江边,原来是打着这个主意,真是好长的燕国地图啊。
师父他除了“淡”,还是“徐”,徐徐图之的徐。
她跪坐在窗边,害怕被把脉,垂眸低声道:“师父能不能快一些?我还是有些害怕。”
裴玄衍微一颔首,睫羽轻覆,从怀中掏出一块帕子递给她,温声道:“咬住它。”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映入她眼帘,手指修长如竹,指尖泛着冷玉的清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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