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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头,阳光刺得他不自觉眯了眯眼,温暖和煦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病房,洒在他的身上床前,窗户半开着,带着暖意的微风带得窗帘微动,透过这些还有楼下孩子的玩笑声传来,一切显得安宁而祥和。就像激烈的交响乐戛然而止,这种巨大的反差让邰伟一时有些茫然怔楞。
“邰队!你醒了?”,一旁守着的大壮连忙凑过来,开心地不停说着:“队长,你可算是醒了,都昏迷一天一夜了。我们都担心死了。”大壮的大嗓门一边迭声说着,一边帮邰伟倒着水。
一天一夜?对了,自己出任务,被抓,方木来救他,替他挡枪!惊心动魄又痛彻心扉的记忆潮水般涌来,邰伟猛地起身,可身体的虚弱却让他连动一动都气喘吁吁,脸色苍白,只能颓然的半倚在床上。“啊呀,队长你还不能下床啊,医生说你这一身的伤,起码躺一个礼拜啊。”大壮连忙跑来按住邰伟,劝说道。
邰伟抓住大壮的手,好像抓住最后的浮木一般,一脸悲戚,声音嘶哑地问道:“方木呢?人呢?”
大壮回避了邰伟带着血丝的眼神,脸色古怪,双眼飘忽不定,不住地往旁边瞟,支支吾吾地说不清楚。这样的躲闪,让邰伟心中大痛,他的眼前闪过昏迷前最后的画面,那刺目的鲜血,方木倒下的身影,他颤声说道:“他在哪,我要去见他,他怕冷又怕孤单,我不在,他会生气的。”
“现在你倒是很有自觉嘛。邰伟,要继续保持啊。”方木的声音从病房口传来,护士和小米推着轮椅护送他回来,听见邰伟的“真情告白”,方木一脸似笑非笑的玩味表情,眼里陶侃之余也能看见抑制不住的笑意。
“你,大壮!”悲喜交加之下,听到这么一句邰伟不由得脸色一黑,觉得刚才的自己简直蠢爆了,他瞪向了罪魁祸首大壮,一脸的如果没有说得过去的解释,你小子就给我洗干净脖子等着吧的表情。大壮被瞪得一缩脖子,无辜地直嚷嚷:“不怪我啊,谁让邰队你喊了一晚上方木的名字了,还奇奇怪怪的喊什么关掉,醒过来第一件事又是找方木,方木不过就是被射中了左肩,出去换药了,你就急着找他,这关系好得简直就是亮瞎我狗眼。”
一句话说得方木的眉眼上挑,笑得灵动而暧昧,就像一只食髓知味的小狐狸,这一句话也成功地让邰伟想起了很多狼狈的这辈子都不想再想起的回忆的,身上仍旧酸涩而敏感的某个部位更让他的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最后黑成锅底。
欣赏够了邰伟的反应,方木才戏谑地为他解围道:“好了,别惹你们邰队了,说正事。”
“邰队,这次我们行动可是大成功,抓住了毒刺和林奇那两拨人,东莞和北边的机警,但也只跑了那个霞姐和刀哥,他们的手下大半折了,缴获了巨额的大麻和海洛因,算是断掉了金三角这条线。现在都关在局里等着提审呢,真他么解气啊。”大壮一口气说完,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还有出卖队长那孙子-崔林,也没好果子,查下来,毒刺的两个保镖就他杀的,邢局在提审他呢,就是感觉好像不太正常,要等方木回去再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小米补充道。
听到崔林,方木无声的冷笑了一声,说道:“好了,崔林什么的等我们回去了再处理不迟。现在,汇报也汇报过了,你们也都几天没合眼了,回去休息吧。我和邰伟可以照顾自己。”大壮还想说什么,却被小米眼明手快的拉走,还贴心的帮他们关上了病房门。
没有了其他人,邰伟放任自己的感情,开始用眼神一寸一寸的轻抚方木,眼前的方木因为失血过多脸色有些苍白,左肩包着厚厚的纱布,病号服在方木身上显得有些大,松松垮垮的隐隐得见其精致的锁骨。坐在轮椅上,眼下有着明显的暗青,应该是麻药过后疼的睡不着所致,阳光洒在脸上,原本就白皙的肤色更显剔透,这样的方木整个人透出一种易碎的美感,邰伟感到一阵心疼。
“木木,”邰伟伸出手小心的触碰着方木,深怕眼前的景象不过是自己虚幻的梦境,他的手落在方木的脸上,肩上,反复的摩挲,只有真正的感受到手中属于方木的温度和气息,才能让自己安心,相信自己已经从那个人间地狱中生还,相信自己没有害死方木。
“我还活着,我们都活着。”方木歪了歪头,握住了邰伟的手,看着邰伟的眼睛认真地说道:“一切都过去了,不管是云南还是夜色,一切,都过去了。”“嗯,”邰伟的心头酸涩难明,有庆幸,有后怕,有忐忑,五味杂陈,胸口充塞着各种各样的情绪。
温存片刻,邰伟心中的疑问又浮了上来,当时的情况,明面上说是方木救了邰伟,但实际上,那个用各种手段折磨自己的人到底是谁邰伟心知肚明。就现在那枚硬生生直接带上的黑色耳钉还在邰伟的左耳呢,难道他还想和木木抢夺身体的控制权?邰伟心中一凛,欲言又止。
正在犹豫,却感觉下颚被人用力擒住抬起,露出纤细的脖颈,“真是漂亮,果然黑色最衬你。”
与之前的温情截然不同,邪肆的话语在邰伟的耳边流淌着,细长的手指在邰伟的脖颈间流连,时不时把玩着邰伟带着耳钉的耳垂,带出邰伟因为虚弱而无力反抗的细碎的呻吟。
眼前的方木已经变成那晚蹂躏自己的恶魔,邰伟全身僵硬,深吸一口气,勉力抑制住自己的颤抖,看着方木慢慢的说道:“木木,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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