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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上最可爱的鳞片:啊啊!这款我也超喜欢!如果姐妹不介意的话要不我们直接换谷吧?这款我买了三十只,出两只的话……下次还可以摆47的小方块!
福气包包:好呀好呀!
[批注:为我cp打榜的第五年……今年的元果然又在生日的时候卡点送了祝福!照片还是九宫格……呜呜又幸福了……]
[一年后批注:妈呀……在聚餐的时候凑到一起说小话也太萌了吧,这个年纪还能这么可爱呜呜呜我的赛博爸妈你们真的又把我养得很好……]
[三年后批注:又幸福了……收集了将近一百年的卡点祝福在对方生日的时候送出来什么的……好浪漫啊,还有那个照片集……可恶啊我也想要……你们内部消化吃得真好……]
[六年后批注:我靠,居然是初遇印象,这种好饭怎么以前从来都不做,是不是真的要官宣了?话说这两年令宝好像一直都在罗浮没有离开诶,总不能是为了苏打豆汁儿留下的吧?]
[十年后批注:我cp是真的!我是假的他们都是真的!]
番外二:帝垣琼玉局
某年某月某日,攒局。
罗浮上正在举办平均四百年一次的演武仪典。
但是,此时正在初赛,各方堪称大佬者都还不需要出现在人前。
前期的安排确实也完成得不错,故而,此刻正是聚会稍稍摸鱼的好时机。
暖阳正好,暄暄洋洋。
神策府之侧厅,昔日龙尊冲墙而将军补之,至今仍有痕迹存,叫仙人快乐茶四杯,俱有奶盖,或益珍珠、或添芋泥,有全无小料者,景元谓之作清汤寡水,更有四角俱齐、小料半杯者,应星称之为一锅稠粥。
文明人当然不会互相指指点点着对方的奶茶说没品,顶多也就是旁敲侧击地来上一点阴阳怪气。
有一方桌,桌上摆着一堆四方小块,两面颜色不同,其中白色的那一面上刻着带颜色的纹路。
“帝垣琼玉。”景元率先坐在桌边,刚刚摇骰子出了结果,他当上了庄家,于是多摸了一张牌,“之前上线过的,有人需要现场教学的吗?”
他扫过面前三张脸,没有看到任何人表示自己打不来帝垣琼玉,道:“很好,看来可以直接上手了。”
作为一位自从继任后就非常关注罗浮民生的将军,景元几乎是在太卜司的那位年轻卜者从历史中将帝垣琼玉挖出来的最初时间了解到了这款古老而年轻的游戏。
相比起在其他氛围下谈问题,他更喜欢在一边打着帝垣琼玉的氛围下聊天谈问题:更轻松、更没有包袱,可以更畅所欲言,而且也不那么容易吵起来。
除非有人在牌桌上出老千——但是,按照当前这张桌子上的情况来看,他好像才是那个最容易随手摸着一张牌从牌桌上藏下去的那个。
景元摸了下鼻尖,决定不再去想这件事。
庄家多摸一张牌,庄家最先出牌。
景元将摆在自己面前的那些牌全部摸过了一遍:在这个还没有人出牌,整个牌型写满了“扑朔迷离”这四个字的时刻,就算是神策将军也不知道这时候什么牌好出什么牌不好出。
他“啧”了一声,扔出一张五条,随后道:“师父确实是失踪了。”
魔阴身这东西,对于仙舟人来说都是必然会发生的事情,这并不以个人意志为转移,个人的意志与力量能够做到的,顶多就是将那个期限逐渐往后推迟。
但凡人终究是有极限的,哪怕是曾经将剑锋对准了天上的星辰,说早晚要斩落一枚的镜流也有穷时,月光和冰铺不到的地方,是她的性情被侵蚀的开端。
镜流在被十王司带走的时候十分顺从,仿佛魔阴身的问题根本就没有找上她,甚至在同一批因为魔阴身而提早被十王司带走做准备的人中,她是最有理智的那一个,旧日友人上门去看她的时候,还能坐下来一起喝上两杯酒——但是,在大约一年之后,她却突然从十王司中失踪了。
景元不可避免地接受了调查,调查出来的结果是在魔阴身发作之后,镜流的战斗力已经超过了关押她的地方能够桎梏住的上限,于是悄无声息地越了狱,与他这位将军没有关系。
“但其实,我看到了她。”
景元用最平淡的语气说着最让十王司那群判官们心惊胆战的话。
“她的眼睛已经彻底红了,但是她意识到是我,然后她闭上了眼睛,说她的伤痛不在仙舟,她也不会停留在仙舟。”
“当然,我不能相信魔阴身发作的人,但是我猜她大概在神君的攻击下逃走了,毕竟是我师……能做到这一步并不稀奇。”
她的剑术几乎登峰造极,甚至,倘若这个世界上未来会出现名为“剑之星神”的存在,那么祂在登神之前的身份十有八九是镜流。
景元:“反正,现在她不在罗浮了……我猜测她仍然走在要将天上的星星斩落的道路上。”
令夷在他下家,景元打出的牌不是她要的,她于是也摸了张牌,随后撅着嘴将一张在她看来自己绝对用不上的牌扔了出来:“要这么说的话,我觉得我可能和镜流姐擦肩而过过一次。”
“我送白珩姐去沉睡的时候,”她慢慢地整理着手上的几张牌,将它们调节到合适的位置,“窗外闪过了人影,我怀疑我看错了,但我觉得……应该不至于。”
会在这种时候在窗外一闪而过的人,她思来想去觉得也就只有镜流比较符合这个条件。
在第二次丰饶民战争期间,倏忽的表现完全超出丰饶民群体的意料,而他的动作也导致了半数的丰饶民在这场战争中因为完全没有预期到的原因死于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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