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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撬开她的嘴非常简单,会让你有所交待的。”既然是总裁过问,张横不好说什么,哼了一声把此事揭过。
“许田,你回去吧!剩下的事由我和先生处理。”
孙颂博挥挥手,叫许田离开,然后对张横说道:“先生,这里交给你了,我回监控室。”
“好的,我带上耳机,您可以随时下达指示。”张横点点头,向孙颂博施了一礼。
待孙颂博消失在门外,张横取出一个黑色的皮革口罩戴上,只露出戴着茶色眼镜的眼睛,然后将各种大小的注射器、盛有多种颜色药液的玻璃瓶,以及装有各式药片、粉末的零零散散的药瓶,一字排开,放在桌子上。
拿起一个茶色的玻璃瓶,拧开盖子,他将散发出刺激性气味的药瓶往王小婉鼻子上一凑,只听“嗯啊”一声,昏迷的警花发出了一声呻吟。
费力地睁开眼帘,王小婉扭动着身体,很快发现不对,不仅身子动不了,连脖子都不能转动,不由惊慌地叫道:“你是谁?你想干什么?快点放我下来!”
穿着医生的白大褂,戴着黑色的皮口罩,看起来不伦不类的张横就像没听见似的毫不理会,将两个装有蓝色点滴液的输液袋悬挂在吊架上。
“呀啊……不要……我在哪里?这里还是学会大厦吗?”正对她的壁挂石英钟比记忆里的时刻前进了10个小时,失去意识时是上午9点左右,此刻,时针指向下午7时,其实是张横把表调快了,想利用时间的错觉扰乱她的心。
王小婉如何晓得这些鬼蜮伎俩,还以为自己昏迷了很长时间,不由中了他的诡计,陷入到六神无主、疑神疑鬼的状态,惊魂不安地问道。
已经过了十多个小时了,他们一定对我做了什么吧!
糟糕,手机里有新拍摄的照片,完蛋了,我肯定暴露了……王小婉快速地思考着,由于非常紧张,额头上渗出了汗水,眼睁睁地看着眼前这个令她极度不安的男人没有采取任何消毒措施,就信手一挥,将点滴管上的针头扎进她左臂臂肘的内侧。
紧接着,右臂相同的位置也被扎进了点滴管针头。
这点刺痛不算痛,可以说没什么痛感,但王小婉却对手法比护士长还要熟练的男子非常恐怖,感觉对方就像对待一根没有生命的木头,不把她看做有血有肉有情感的人。
“你是医生吗?你在干什么?不要啊!放我下来!求求你,说句话吧!放我走吧……”
任王小婉怎样哀求叫唤,张横就是不开口,无声地做着自己的事。
他将小号注射器的针头插入一个10毫升的药瓶,抽进半管红褐色的液体后,再拿起另一个同样大小的注射器,吸入同等容积的相同药液。
张横拿起抽空的药瓶,送到王小婉眼前,由于看到的这面没有标签,而且茶色镜片掩盖了戏谑的目光,她只是感到不安,无力地问道:“这是什么药?你对我做了什么?”
在口罩里面浮起狞笑的张横将空药瓶转过来,让她看清标签上面的小字。
肌肉松弛剂……王小婉默念着两个药瓶的标签,当看到成分表里的双苄基异喹啉生物碱时,不由大吃一惊,她对南美洲印第安人的文化很感兴趣,恰巧知道生活在亚马逊盆地的原住民使用的毒箭,其主要成分便是这种剧毒的碱类,虽然现在用在医学上了,但稍一过量便会导致肌肉麻痹而死亡。
“不要给我注射肌肉松弛剂,你抽了两瓶,太多了,过量会死人的,你这是犯罪,谋杀罪!”王小婉骇得寒毛直竖,连声叫唤道。
“杀个警察而已,又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
张横终于说话了,他的第一句话便令王小婉花容失色、娇躯剧颤,绝望地想道,完了,到底还是暴露了……
“这么轻松!招的也太快了吧!她是什么部门的警察?刑警吗?”虽然王小婉还未开口招供,但在监控室,通过监控器观看的孙颂博看到她脸上惊慌失措的表情,已经确定她是混进来的警探。
“如果是刑警,不会轻易地暴露出内心的活动,打几针而已,看把她吓的,脸上什么都藏不住啊!我看她可能是经侦或是片区的民警。”金山摇摇头,断定王小婉不是刑警。
“言之有理,干苦差事的刑警队不可能有这么漂亮的女警察的,瞧这身细皮嫩肉,哪受得了风餐露宿的苦。”孙颂博瞪大眼睛瞧着被金山放大的王小婉的身体,赞同地点点头,然后继续说道:“我得到消息,有人举报学会利用精神控制洗脑,犯了欺诈罪,这个女警察估计是冲这事来的。”
“如果是这个罪名,那她一定是经侦了,嘿嘿……还是个胸大无脑的菜鸟警花。”
随着金山淫秽的笑声,孙颂博把手一挥,跋扈地说道:“管她是什么警察!既然给我惹了这么大的麻烦,不需要对她客气了,将她做为母狗奴隶处理,尽快调教出来。”
张横将那两支小号注射器拿在手里,向输液袋飞快地插去,一口气将肌肉松弛剂打进去。
“不要啊!赶快关掉,不要杀我,求求你,我不想死啊!”王小婉拼命地挣扎起来,可是皮带绑得很紧也很有技巧,她一动也不能动,只能拼命地恳求。
将用过的注射器扔进垃圾桶里,张横扯过一把椅子,坐在王小婉劈开的双腿之间、离覆盖着三角内裤的小穴很近的地方,然后观察点滴管,见后注入的药液溶解均匀了,便关掉控制输液速度的阀门。
“呜呜……呜呜……放了我,我不想死呜呜……”
死里逃生的王小婉颇有在鬼门关转了一圈的感觉,情不自禁地哭起来。
张横依旧默不作声,对俏丽的脸上梨花带雨而更显女人娇柔媚态的王小婉毫不理会,取出一把闪着寒光的不锈钢手术刀,在她三角内裤细细的腰头部位上轻轻一割。
下身一凉,王小婉知道自己的小穴露出来了,不由羞耻地叫道:“啊啊……不要!你要干什么?啊啊……不要看……”
巴掌大的三角内裤被分成两半,轻飘飘地落在地上,一个散发着热力、微微飘出淫香气味、看起来从未使用过的粉嫩小穴呈现在张横眼前,他将头低下,在上面深深一嗅,脸上随之浮起陶醉的表情,然后一手一个,揪住两片薄薄的小阴唇,向左右一分。
“啊啊……好痛啊……”虽然在妇产科见过了年轻女人的小穴,但像王小婉这般鲜嫩、这般美艳的还属罕见,张横无法抑制地兴奋起来,用力的力气不免大了些,使美丽的女警痛得叫起来。
“求求你,别这样,我还是个处……处女。”王小婉羞涩地说道,声音越来越弱。
“马上就不是了。”怯生生的话语刺激得张横兽欲勃发,他冷冷地说道,飞快地伸出食指,用力向里一捅,然后拔出带血的手指,放在嘴里吮吸,细细品尝处女血那又香又甜的味道。
“啊啊……好痛!你是禽兽,呜呜……”没想到处女之身就这样没了,痛得直蹙眉的王小婉忍不住骂了一句,随后伤心地哭泣起来。
张横弯下腰,从妇科检查椅下面拎出一个医药箱,取出产妇用的大号金属扩阴器,也不洗净,也不消毒,更不润滑,直接将鸭嘴部分插进被他捅破处女膜的小穴里。
“啊啊……痛死了,啊啊……求求你,饶了我吧,啊啊……”刚刚失去处女膜的小穴非常窄小,没有润滑的扩阴器根本插不进去,而眼前这个恐怖的男人一边转动,一边往里硬插,王小婉感到一阵撕裂、搅碎的痛,不由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哭求道。
费力地插到最深处,张横不断旋动扩阴器上方的螺杆,鸭嘴夹越张越大,不一会儿,只能容纳一根小手指的小穴便被扩充到极限——可以塞入一个啤酒罐的程度,粉嫩的穴口变成触目的紫红色。
“疼啊!啊啊……啊啊……快停下来吧!受不了了,啊啊……我要死了,啊啊……”米粒大的汗珠不断从额头渗出,沿着扭成一团的脸颊滚落下来,王小婉连呼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发出微弱的呻吟。
张横从白大褂的衣兜里掏出一个袖珍手电筒,含在嘴里,闪着淫光的眼睛沿着扩阴器的窥视口,向隐藏在最深处的子宫口看去。
“嘿嘿……小母狗,舒服死了吧!从来没享受过这种快乐吧!我是医生,这可骗不了我,人感到要死时,极度的紧张会分泌出内啡肽,对大脑来说那是最好的春药,比高潮的性快感还要愉悦,处女警花,好好地享受吧……”尽是一颗颗小疙瘩凸起物的小穴里面,乳白色的爱液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张横贪婪地瞧着不断蠕动的粉色腔壁,在心中下流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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