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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娘没回头,手中的动作也不曾停下,“小姐是应该去看看。”她说。
赵禾挑眉。
这段时间赵禾做的每件事九娘都守在她身边,即便是从前压根不过问天下事的九娘,也不难看出些端倪。所以这时候赵禾问她时,她直接道:“小姐不也是想替主上看看边界的情况吗?趁着这一次不知道那南疆的圣女究竟是出了什么情况,小姐这一趟势在必行。”
赵禾笑了。
她的确是存了要去看看大理国究竟是想要干什么的心思。
先前忙着对付闽王,后又要安定流民,她没时间去理会前段时间还想跟闽王联手,想让靖安王府后院起火的大理国。如今善堂有了五叔和金瑶坐镇,她腾出来双手,当然有必要为了整个靖安王府的安定,前去大理探个明白。
第二日清晨,赵禾的小院就变得空无一人,好似这几日他们这一行人从未在江陵出现过一般。
从江陵至建昌,少说也要七八日的光景。
当赵禾一行人抵达建昌时,倒是脱去了路过蜀中腹地时穿着抵御寒冬的毛氅,这边的气温不知比沿途路过的地方高出多少,即便是穿着春裳,在正午的天,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凉意。
在两国交界的建昌府,街头就能看见同大梁截然不同的风情民俗。不论男女,不少都穿着以白色为主的服饰,服饰上有颜色丰富的刺绣,身上带着银饰,梳着不少小辫。
路边有卖彩色刺绣的挂包,白色为主的上衣和宽大得像是灯笼一样的裤子,跟在江陵的成衣店很是不同。
赵禾让九娘买了几身衣服,找了家客栈,让寒水居的护卫和九娘都去换了,她要准备出城去大理。
再从房间出来时,赵禾已换下了九娘亲手给她缝制的彩蝶襦裙,换成了大理国少女最常见的装束。
白色为主的上衣,彩色刺绣的腰带,下-身像是灯笼裤的裤腿被她用绑带绑了起来,两只小腿纤细笔直。原本头上的珠钗也被收了起来,双平髻被拆了下来,一头乌黑发亮的长发被编成了两小辫,垂在胸口处。
赵禾的手腕上除了一串金铃之外,还带着一块显得略宽的银镯,看起来有差不多半个手掌那么宽,是九娘亲手为赵禾带上的。
“这是腕针,在银镯上面的并蒂莲上,小姐只需要按下上面的花心,对准目标人物,这手镯的夹层便会有毒针射出。此行前往大理,到底不是在主上能完全护佑小姐的地方,小姐还是小心为上,带着它,属下也放心。”
赵禾一边走出客栈,一边低头把玩着刚才九娘给自己的“腕针”。这东西看起来还挺精致,雕刻的荷塘栩栩如生,虽是有些宽大了,不过赵禾在看见大街上不少女子手腕上都有带着比自己这腕针抢眼不知多少倍的手环,九娘给她的腕针,看起来好似也平平无奇,没什么会被人刻意留意的样子。
离开建昌府向西的城门,出去在走一段路后,便就到了大理国。
九娘坐在马车中,手里拿着巫的本命蛊。这蛊虫在这段时间里看起来好似更加虚弱,似乎下一秒就要蹬腿一般。
原本赵禾还不知道要怎么才能找到巫的行踪,结果九娘就拿出了这只装着蛊虫的木盒。
“本命蛊和圣女之间有天然的联系,它头对着什么方向,就是圣女所在的位置。”九娘说。
最终,两日后,赵禾一行人在滇都落脚,这里是大理国的王都。
当赵禾从马车上下来,看见面前这家客栈竟然挂着有些让自己眼熟的牌匾时,她愣了一下。
走进客栈,九娘站在掌柜面前,大约是客栈的生意很好,掌柜的算盘还拨弄得啪啪作响,甚至头也没抬,感觉到有人靠近时,像是早就说了八百遍的台词一样一样,顺溜出口:“本客栈有三等房,客官您有什么需求,只管对应墙上挂着的木牌和价格考虑,告诉小的便可。”
九娘没放银子,只放了一把剑在掌柜面前。
那胖胖的正在拨弄着算盘的掌柜立马停了下来,抬头看着九娘。
当看见九娘双手在胸万福金安与众不同的手势时,掌柜散漫中带着几分不耐的脸色立马换了一副模样。
整个滇都,就属他们全福客栈条件最好,路过的商户或是远游的行人,不少就选着全福客栈,生意好着呢,连带着掌柜的腰杆儿都笔直笔直的。
不过如今见到九娘的手势,掌柜甚至都没朝赵禾的方向多看两眼,便亲自带着人去了最好天字房。
等到关上门,掌柜才冲着赵禾和九娘的方向行礼。
“曾武安军骑兵营参将郭大福拜见小姐。”胖胖掌柜一瘸一拐走来,正要在赵禾面前跪下,却被赵禾先一步扶起。
“你知道我是谁?”赵禾问。
胖掌柜:“属下当年有幸见过王妃,小姐和王妃有八成相似。”
这话不假,当年她被赵爹送到陈郡谢氏启蒙时,外祖父便常常对着年幼的她那张脸出神。
谢老爷子常说,赵禾小时候那模样,简直跟她娘亲是从一个模子中刻出来的一般,看着她,就像是看见了小时候的谢宝珠。
骤然一下听见了她娘的过往,赵禾愣了一下。
不过很快,赵禾又问:“武安军?”
这也是让她有点意外,自打江陵一行后,她也是才知道在整个中原“连锁”的全福客栈,竟然都是她阿爹的暗桩。没想到到了滇都这样不在大梁管辖的地方,竟然也能看见全福客栈。而且,这家客栈的掌柜,竟还是曾经武安军中的人。
胖胖的掌柜郭大福站起来,“王爷说在滇都不比在大梁,得用军中的人。正好当年属下这双腿废了,上不了马冲锋陷阵,便自告奋勇留在了这里。”
赵禾:“这些年有劳了。”
能够背井离乡来到滇都,在此为她阿爹收集情报,便值得她尊敬。
郭大福没将话题停留在自己身上,问:“小姐到此地,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如今有全福客栈这样通透清明的耳目存在,赵禾不隐瞒,先问:“近日来城中可有什么异常吗?”
郭大福:“前段时间,建昌府的守卫增加了一倍,没多久就有武安军过来,不过两边看起来并不是要有战事的样子,边境百姓们是紧张了两天。滇都这边,距离建昌府还有一段距离,城中不少人压根也都还不知道旁边建昌府有重兵囤聚,城中一切如故。”
赵禾:“南疆圣女不是近日到了滇都吗?”
这话一出,郭大福眼睛都瞪大了。
“小姐怎么知道此事?圣女此次出现,滇都百姓无人知晓。”郭大福小声说,“此事还是因南疆的大祭司前些日子来小店投宿,属下偶然听闻圣女在滇都。”
往日圣女和大祭司必然是同时出现,什么时候见过大祭司一人来到滇都,甚至都没去驿馆,反而在他们客栈落脚,这怎么看,都让人生疑。直到后来一晚,郭大福派去的小二听见了乔装打扮的大祭司跟房间里的人的谈话,这才让郭大福确定了圣女的确在滇都。
赵禾示意九娘将巫的那只本命蛊拿给郭大福看了眼。
郭大福不愧是在滇都扎根多年的人,看了一眼,便问:“这难道是……蛊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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