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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的梆子声刚敲过第三响,邕州城外的土司大营突然暗了三分。岑仲昭掀开帐帘时,望见天边血月正被黑云蚕食,夜枭的啼叫里裹着铁锈味的风。
“莫土司的藤甲兵换防了?”他摩挲着腰间的苗刀,刀柄上缠着的五色丝绦无风自动。身后亲卫刚要答话,营门处的火把突然齐刷刷熄灭。
萧斩的靴底碾碎枯枝时,惊醒了伏在辕门箭楼上的守夜人。那老兵刚要吹响牛角号,喉头突然绽开朵血花——七寸长的柳叶刀尾羽上,刻着影月盟的残月徽记。
三百黑衣死士如墨汁渗入宣纸,沿着粮车辙痕悄然漫进大营。萧斩的血月刀贴着地面游走,刀刃割断绊马索的声响,恰与夜风掠过草尖的沙沙声重叠。他忽然驻足,鼻翼微动: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艾草香,这是俍兵驱蛇的药粉。
“东南,七丈。”萧斩的唇语化作手势。两名影卫腾空跃起,袖中飞索勾住望楼横梁。被割喉的哨兵跌落时,萧斩已闪身至粮囤阴影中。指尖触到麻袋的刹那,他瞳孔骤缩——这分明是填满湿土的伪粮!
“中计!”血月刀骤然出鞘的寒光,惊醒了沉睡的军营。
岑仲昭的苗刀正架住劈来的利刃。刀身相撞迸出的火星,照亮了萧斩眉心的月牙刺青。“萧盟主好兴致。”他旋身踢翻火盆,燃着的松脂泼向黑影,“夜半三更来送粮?”
整个大营突然活了。看似散乱的帐篷瞬间组成八卦阵型,黄氏藤牌手从地沟中暴起,莫家弩箭手踞守粮车。萧斩反手劈开袭来的铁蒺藜,刀锋擦过岑仲昭耳际,削下半幅头巾。
“好个请君入瓮。”萧斩狞笑着扯下面巾,露出纵横交错的疤痕。血月刀突然震颤如蛇信,刃上暗纹在月光下流淌出猩红光晕,“可惜瓮要碎了!”
刀光过处,三面藤牌齐断。持盾的俍兵惊觉腕间凉意,低头只见五指仍紧扣盾柄,手掌却已坠地。萧斩的身影在血雾中忽隐忽现,所过之处残肢如秋叶纷飞。
黄世松的铁骨朵就是在此刻砸向萧斩后心。精钢锻造的狼牙锤头带着破空声,却在触及黑袍的瞬间被某种粘稠气劲阻滞。“黄老七的招数,二十年没长进。”萧斩头也不回,刀柄倒撞,黄世松的护心镜应声而裂。
莫思聪的毒箭雨适时泼来。箭簇在月光下泛着蓝芒,却在萧斩周身三尺外诡异地悬停。影月盟主袖袍鼓荡,毒箭竟调转方向射回弩阵!惨叫声中,莫思聪突然扯开衣襟——胸口纹着的百足蜈蚣竟在渗血。
“阴蛊反噬……”老土司踉跄跪地,耳中传来萧斩的冷笑:“真当我看不出箭毒里掺了噬心蛊?”
岑仲昭的苗刀突然出龙吟。刀身缠着的五色丝绦寸寸崩裂,露出底下暗藏的陨铁纹路。他一脚踏碎青砖,刀势如虹直取萧斩咽喉:“这一刀,祭我父在天之灵!”
双刀相击的铮鸣撕破夜幕。血月刀的红芒与苗刀的青光绞作一团,气劲掀翻方圆五丈内的帐篷。岑仲昭虎口迸血,却见萧斩的刀锋已切入自己左肩——本该斩断琵琶骨的一击,竟被突然卷来的铁链缠住。
“少主的命,老奴来收。”哑奴从地底破土而出,九节鞭上的倒钩锁死血月刀。这效忠岑家三十年的老仆,右眼赫然嵌着影月盟的月牙铁片!
变故只在电光石火间。萧斩弃刀疾退,袖中射出七枚透骨钉。岑仲昭的苗刀贯穿哑奴胸膛时,九节鞭已然缠上自己脖颈。垂死的老仆嘶声狂笑,鞭梢铁刺扎入少主颈侧动脉。
“叮——”
白玉骨笛截断铁链的脆响,混着花瑶的怒叱:“梅山圣血在此,岂容邪祟作乱!”圣女白裙染血,指尖银针精准刺入哑奴尸身的七处大穴。正要化作尸煞的躯体突然僵直,轰然倒地时腾起腥臭黑烟。
萧斩趁机夺回血月刀,刀尖遥指西南:“起阵!”幸存的影卫同时扯开衣襟,胸口浮现的血色残月竟与天上红月共鸣。大营地面突然浮现错综沟壑,渗出粘稠黑血——这分明是提前布下的血煞阵!
岑仲昭抹去颈间血痕,苗刀插地念动俍族古咒。黄世松的铁骨朵砸入阵眼,莫思聪撕开毒囊将蛊虫撒向血沟。三方气劲交汇处,地面突然隆起土包,钻出个浑身缠满符纸的侏儒——正是影月盟司阵长老。
“退!”萧斩的怒吼晚了一步。花瑶的骨笛吹出摄魂调,司阵长老七窍突然钻出银蛇。阵势反噬的刹那,血月刀红芒暴涨,竟将半数影卫精血抽干化作血盾。
宋军的号角便在此刻撕裂战局。李仲文的玄甲骑如黑潮漫过山丘,马槊上挑着的风灯连成星河。萧斩劈飞三支弩箭,血月刀在掌心旋出残月弧光:“岑仲昭,且让你多活三日!”
影月盟残部退如潮水。哑奴的尸身突然爆开,毒雾中窜出九条碧鳞小蛇。花瑶掷出银簪钉住蛇头,转身时见岑仲昭正凝视地上沟壑——那些血煞阵的纹路,竟与二十年前父亲战死之地的焦痕一模一样。
“报!西营粮仓走水!”亲卫的惊呼引来众人侧目。冲天火光中,隐约可见“韦”字旗残影。黄世松突然揪住莫思聪衣领:“老莫你闻闻,这火油味是不是……”
“峒溪黑油。”莫思聪面如死灰,“全邕州只有韦氏掌握提炼之法。”
岑仲昭的苗刀突然出悲鸣。他猛地想起两个时辰前韦惊鸿差人送来的密函,信笺上那句“小心灯火”在火光映照下显得触目惊心。他的手指深深嵌入掌心,虎口处传来微微刺痛,这是愤怒在血液中奔腾的信号。韦氏的背叛如利刃刺入胸膛,但他很快压下这股怒意,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坚毅。他知道,这场战斗才刚刚开始,而他必须为邕州城的安宁拼尽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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