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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磕到了马尔福的下巴,他能感觉到对方是真的瘦了,下巴尖尖的,磕的她额头疼。
直到这时她才意识到马尔福还紧紧的抱着她,就像在高空里那样。
“你不能小心一点吗?”马尔福皱眉问道,他伸出手去摸自己刚被可被磕到的下巴。
“嘶。”马尔福发出抽气声,塞弗拉看过去,发现他胳膊伤到了,校服外套破破烂烂挂在胳膊上,露出沾着泥土和灰尘的伤口。
“如果痛你就应该知道禁林不是你该去的地方。”塞弗拉开口道。
“什么?”马尔福诧异的看向她,似乎不能理解对方的态度。
“那是禁林,马尔福。学校命令规定不能进去的。”塞弗拉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不那么强硬,但她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你要知道我们刚刚有多危险,那些蜘蛛随时会要了我们的命。”
马尔福声音沉默了下来,忍痛松开了抱着她的手臂,刚刚摔下来的时候自己甚至还护住了她。
“我不用你来救。”他低声道。
“什么?”塞弗拉一时没反应过来。
“这次又不是你把我摔下扫把的,我不用你来救。”他再次说道,声音平静,但塞弗拉莫名听出一丝委屈。
“我什么时候也……”也没把你摔下扫帚过。
塞弗拉顿了顿,有些说不出口。她好像确实把对方摔下扫帚过。
她看着对方沾满泥土的袍子和身上的伤口,仿佛看到了一个稚嫩的身影,满身是伤,也是这样委屈哭着指责她:“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个马尔福?”
她隐隐约约记得,是在马尔福庄园的湖边。
那年夏天,母亲受邀参加马尔福庄园的晚宴,她也去了。
但是她一贯不喜欢那些小孩们,而且那里有个女孩总是对她冷言冷语地嘲讽,她记得,是潘西。
大人们闲聊的时候她独自跑去了湖边,她很喜欢这里,湖面在月光下显得静谧。
然而,一旁的丛林中传来了嗖嗖的声音,塞弗拉顿时紧张起来,悄悄握住了魔杖,虽然哥哥并不允许她带,但哪有小孩子会听家长的话呢?
塞弗拉紧盯着那个方向,声音越来越近,黑暗中似乎有什么亮亮的东西向她迅速靠近,她迅速出手:“速速禁锢。”
“啊!”一声痛呼,一个铂金色的脑袋映入眼帘,是马尔福家的小少爷。
塞弗拉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最终在马尔福地痛呼中,她施展了一个咒立停,走上前关心对方的伤势。
而回应她的除了哭声还有:“我爸爸知道后一定会生气的!你居然敢这么对待一个马尔福!”
塞弗拉大概记得由于那个时候的失误,她鞍前马后跟在马尔福身边哄了一个月,直到把维纳尔的魁地奇球场贡献出来带马尔福去玩对方才勉为其难接受了她的歉意。
当晚马尔福并没有告诉自己父亲,但是出于愧疚她还是习惯去哄着这位小少爷,毕竟差点把他的脖子摔断。
当时还被维纳尔怀疑是不是早恋了,即使他们都还没桌子腿高。
自从后来父亲去世后,塞弗拉就很少离开庄园了,大部分时候她更愿意呆在书房里。以至于这些记忆都过于模糊了。
情人节
她想起的这段回忆仿佛是打开记忆的闸口,以至于她躺在医疗室的床上,脑海中还断断续续想起了许多事。比如,她和马尔福并不如她想的那样生疏。
医疗室,两人安静的躺在病床上,而斯克里特絮絮叨叨在塞弗拉身旁说话:“你都不知道斯内普教授的脸色有多可怕,梅林在上,幸好你们两个没大事,要不然我感觉他能把你们两个扔到坩埚里。”
“不会的。”塞弗拉看着天花板,不时地接话道,“斯内普教授是不会允许我们玷污他的魔药的,那是种浪费。”
“塞弗拉。”斯克里特眼神复杂的看着床上躺着的人,感觉对方的槽点极其诡异,“总之,斯莱特林扣了五十分。而你们两个恢复以后等着去罚劳动服务吧,听斯内普教授的意思是要直到你们两个能记住什么叫做校规。”
塞弗拉面无表情,她依旧是看着天花板:“真幸运,我以为会扣一百分。”
一旁的马尔福显然已经被这谈话声吵得有些不耐烦了,斯克里特很有眼色的离开了医疗室。
塞弗拉犹豫了一会,转身准备和马尔福说句话,然后还没等他开口,隔壁床铺的防护帘“唰”的一下拉上了。她隐隐约约能看到帘子里面的身影似乎还转了过去,背对着她。
很好,她把小少爷惹毛了,对方现在拒绝和他交流。
还没等两人安静一会,扎比尼和潘西小分队又过来了。
马尔福的帘子被拉了开来,床边已经被礼物堆满了,甚至还有些高年级的斯莱特林送来了礼物,慰问完两人后就先离开了。
而潘西还趴在马尔福床边心疼少爷,达芙妮则坐在另一侧削苹果。高尔和克拉布呆呆地站着,在马尔福的允许下还拆了几个探病送的糖果吃。
塞弗拉觉得自己可能是沾了马尔福的光,看望的人比以往多了一倍。比如,一旁的扎比尼和马尔福聊了几句之后,看她这里安安静静的,便笑着过来坐到她床边,问她伤势如何了。
“没什么事,摔得不重,都是皮外伤。”塞弗拉斜靠在靠枕上和扎比尼说话,“庞弗雷夫人担心会伤到头,所以要多观察一天。”
“那就好,我们都不知道你扫帚骑得这么好。”扎比尼开玩笑说道,随后看了一眼马尔福那边没什么反应,接着说,“今天下午弗林特还问我了,想让你加入魁地奇队,他们还缺个击球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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