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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根一直紧绷的神经倏地断了,“这种男人你都可以接受,那爸爸又哪里让你如此受不了?你又有什么资格说妈妈懦弱?!”
潘以凝怔住,脸上的血色尽褪,那双饱经风霜的眼睛里最后一簇火苗似乎在此刻灭了。
亲近的人,最知道怎么样伤你最痛。
失落、紧张、害怕,所有的情绪都从潘以凝的身上抽离,徒留一身死气。
“对不起,我看我还是离开吧,今夜麻烦你了,之前……也麻烦你了。”
潘幼柏一把攥住潘以凝的手腕,将其摁在床榻上,整个人都在发僵。
他开始害怕了,真的害怕。
潘幼柏知道姐姐的性格,很执拗,执拗到咬碎牙往肚子里吞也从未服过软。
他最不想、最担心的是姐姐在听见这些话之后对他失望,那样下次出事就不会再找他了。
“我什么都不会说了,你好好在我这里休息好吗?”潘幼柏跪在地上,双手握着潘以凝的手,将头缓缓抵在上面,“明天起床,什么都好了,在我这里休息好吗?”
掌心里的手指微微蜷曲,头顶传来一声轻轻地、却碎得七零八落地“嗯”。
深夜,潘幼柏还在整理案情,结果听见隔壁传来哭声。
以为潘以凝到底是承受不住压力崩溃了,觉得哭出来也好,至少放声痛哭比以往闷在被子里无声的哭泣要好得多。
怕见到他后压抑情绪,潘幼柏没有过去。
结果那哭声越来越大,还伴随着喘气不顺的哽咽,意识到不对,潘幼柏放下手中的笔,急忙跑到侧卧。
潘以凝没醒,像是被梦魇住了,泪水几乎浸湿了枕头,一口气比一口气短。
害怕骤然叫醒会有不良反应,潘幼柏小心地将潘以凝的上身抱起,一下一下轻抚后背。
潘以凝似乎醒了,又似乎依旧神志不清,呢喃着、呓语着。
“不是他、不是他,但是……是他。”
此后,潘幼柏不敢再逼迫潘以凝。
当初那一副快要碎掉、好似生机与朝气尽数衰竭的模样,让潘幼柏觉得与其彻底溃烂还不如维持现状。
之后很久,潘以凝都没有找过他。
潘幼柏实在不放心,趁潘以凝上班时间偷偷去家里察看,结果开门的是保姆。
保姆是一个月前应聘的,工作就是带孩子做家务,而且对方说来家里后就没有见过男主人,还以为是单亲家庭呢。
说话时保姆已经开始解围裙,说潘幼柏来得真巧,今天是她上工的最后一天。
说到这,潘幼柏也觉得有诡异的地方。
其实从五个月前,也就是潘幼柏第一次发现潘以凝身上有伤开始,他就再也没见过许为次。
每次想要讨个说法时都会被潘以凝拦下,那时他总认为姐姐是怕自己伤害许为次,为此他还恼怒了许久。
到底是做刑事律师的,脑海里已经开始闪不好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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