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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软多瞧了他一眼,很快掩下神色,她问道:“这样穿着热吗?”
阮文耀摸了一下胸口,这衣服大部分都是透气的麻布,只有袖口肩头这些地方拼接了一点儿皮子,这么好看的衣服,还兼顾了透气凉快。
还别说,他现在就想把这件衣服焊在身上,都舍不得脱了。
“爹,走,咱下山去。”他现在就想去村里,给那些狗崽子显摆,谁说我媳妇儿不给我做衣服,那是怕亮瞎你们的狗眼。
好吧,刚还不想下山的人,这会儿只想去游街。
阮老三没理他,别以为换身衣服就不是阮家的狗崽子了。
阿软想到什么,也故意不理他。
她转身对阮老三说道:“爹,我给您做了个腰封,你要不要试试。”
“我也有吗?”阮老三也没出息了一回,脸上笑出了皱子。
阿软给他取了过来,是一条黑色腰封,中间用银线绣着圆形团云纹,瞧着富贵大方。
阮爷俩儿瞧着都是皱了皱眉,多少觉得自己称不上这阿软这精巧的绣工了。
“要不,我过年再带。”阮老三拿着腰封的手都小心翼翼起来。
“我也……”阮文耀也想说过年再穿,可他舍不得脱。
“做好就穿带吧,不是多好的布料,要喜欢过年再做一身。”阿软平淡说着。
阮家爷俩却很是愧疚了,叫她这么好的手艺,浪费在一块破麻布上。
阮老三说道:“唉,阮文耀啊,阮文耀,你这狗崽子是何德何能啊。”
“啊!”阮文耀虽然有这么想过,可也不要说出来吧,他还是要脸的呀。
他赶紧把媳妇儿拉到一边,小声地说道:“阿软,我会努力干活养家,你可不要嫌弃我呀。”
阿软瞧了他一眼,故意说道:“我哪敢嫌弃相公,只求你在外多注意安全,这衣服我做来不易,我手指都不知叫针尖扎了多少回,你莫也叫野猪弄伤弄破了才好呀。”
“啊,你手伤着了?”阮文耀赶紧捧着她的手看。
阿软却收了手不让他瞧,“没事了,都是小伤,哪及小相公你在外为家奔波危险,你若要出了事,可叫我怎么办啊。”
“啊。”阮文耀这才想起自己的混账行径,赶紧保证说道,“我以后不乱来了,我一定,一定注意安全,不叫你操心,你让我看看你的手。”
“我没事了,已经好了。”阿软哪里有什么事,之前缝皮子叫针扎了一下,她就不想弄了。卜燕子定是瞧见了,才送了她顶针。
要没这些工具,她也不会把这身衣服做得那般复杂。
也不知道是她做的衣服好看,还是那人好看。
谁能想到这山里一个野小子,竟然比她在城里见过的那些世家公子都好看。
要是个男子,可真真是个祸害了。
她瞧着他的侧脸,带着些私心给他整理了一下衣服。
阮文耀的身量比她高许多,弯腰迁就着她。
阮老三看他们两小的到一边说小话,又亲密整理衣服的模样,不由叹了一口气,好可惜啊,怎么就不是个小子呢。
“不是要下山吗?再不去又晚了。”
“哦。”阮文耀应着,却没那么大的热情,他想到什么捉着阿软的手说道,“阿软,你要不要下山一起玩啊。”
“不用,咱们去就好。”阮老三赶紧阻拦,他心想着,你可别耽误人家姑娘了,借一下别人的名就不错了,要让别人瞧到她的模样,人多眼杂的,以后会给她添很多没必要的麻烦。
阿软知道阮老三的意思,系好了阮文耀的腰封,说道:“还是下次吧。”
阮文耀见她真个不愿意去,这才依依不舍地走了。
这趟下山时间间隔短,又因着阮文耀病了一场,一直没进山打猎。
他们直接空手下山,许是没背着东西,爷俩走得很轻松。
阮文耀走着走着,突然问道:“爹,我是不是配不上阿软?”
阮老三被他问得愣了一下,这哪有配不配得上的,说破天了,人家姑娘家也不可能真个嫁给你吧。
他又不好直说,只得拐了个弯说道:“你多和她学学吧。”
阮老三那意思,你多学学就知道,你俩一样的。成亲不行,做姐妹可能配得上。
阮文耀哪里懂他的暗示,只觉得自己一个山里小子,定是配不上阿软的,只能更争气些才行。
两人轻装上阵,没多久就到了村口,这次到了村口又有闲人坐村口瞧热闹。
一见着阮家父子进村子,还以为是外来的贵人,都不敢上前搭话,待他们走远了,才有人认出来。
“我说,刚刚那个是阮家小子吧。”
“看着不像啊,是省城里来的公子哥吧,那身衣服好气派。”
“可他身边那个是阮老三总没错吧。”
一群人八卦的赶紧跟上来看热闹。
张猎户两夫妻看到阮文耀也是不敢认,两人都不敢直视他了,目光躲闪了半天,才听到张婶子小声问:“你真是耀小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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