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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令!所有重炮,o加农炮,o榴弹炮,绝对不许擅自开火反击。”五岛咬着牙下令,满心不甘和屈辱。
“所有炮组、化整为零、务必分散隐蔽在预设的伏击点。没有我的命令,谁开火,就切腹去吧!”
他清楚,自己的重火力无论是数量还是质量,都远逊于南洋人。
集中使用,只会成为对方炮兵和空中力量的活靶子。
唯一的希望,就是将这些宝贵的重炮分散隐藏在丛林中和山丘上,等待南洋人的坦克和装甲车靠近时,进行决死一击,或许能掀翻几辆南洋的重战车,迟滞一下对方的进攻锋芒。
“哈依!”副官领命而去,脸上写满了绝望。
重炮拆分部署意味着彻底放弃了远程火力支援,鬼子步兵只能被动挨打,寄希望于最后的伏击。
这仗,打得憋屈啊!
然而,鬼子越憋屈,就越证明南洋国防军的强大。
五岛的望远镜视野里,火箭炮的烟尘还未散尽,就看到公路尽头扬起了更大的烟尘。
一个个钢铁的身影在烟尘中显现,越来越清晰。
圆头圆脑的“谢尔曼”,轻巧迅捷的“霞飞”,还有那些狰狞的o“狼獾”坦克歼击车。
它们排成进攻队形,履带碾压着被炸得坑坑洼洼的路面,带着不可一世的气势,碾压过来!
五岛少将眼中闪过一丝疯狂,他猛地抓起电话:
“我命令!第一道防线,‘挺身队’,出击。杀鸡给给,缠住他们,和南洋鬼畜的步兵和坦克搅在一起!”
所谓的“挺身队”,不过是裹挟来的数千土人伪军中的一部分。
他们手里只有简陋的竹矛、砍刀,少数人拿着老旧的栓动步枪甚至燧枪,身上连件像样的军服都没有。
鬼子曾经所谓的‘亲善’、‘共荣’如今早已成为过眼云烟,这些土人这才现,鬼子其实就没把他们当人看过,如今更是拿他们做炮灰和挡箭牌。
在鬼子机枪和刺刀的威逼下,这些面黄肌瘦、眼神麻木的土人,如同被驱赶的羊群,出绝望的嚎叫,乱糟糟地从战壕和树林里冲了出来,扑向那滚滚而来的钢铁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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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长,鬼子驱赶土人冲上来了。”
一辆“谢尔曼”坦克的车长在电台里喊道,语气带着一丝厌恶。
第装甲师第坦克营营长陈启明中校坐在自己的指挥坦克里,冷冷地看着望远镜里那如同蚂蚁般涌来的、毫无威胁的人潮。
他拿起电台,思考片刻后,最终还是下令:
“各车组注意!前方出现大量无装甲目标,疑似被驱赶的平民或伪军,保持队形,不得减。机枪手,自由射击!步兵注意掩护,防止日军混在其中偷袭。重复,保持冲击势头,这是战场,不要心慈手软,直接碾过去。”
命令迅下达。
冲在最前面的“霞飞”坦克和“谢尔曼”坦克,车体前部的同轴机枪和炮塔顶部的o口径重机枪率先喷吐出火舌。
“哒哒哒哒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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