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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他倒是答得很干脆:“是的,下午三点。”
他的发尾兴许是刚修剪过,长度有些短了,风一吹就在脑后翘起来,我有点好奇这个手感,没忍住上手摸了摸,手冢和小时候一样稍微向一旁躲了一下。然后又很平静地接受了我的无礼,坐回了原处,丝毫不在意我的举动。
“我想你以前的部员应该给你开过欢送会了吧,手冢部长,”他的态度良好,我自然见好就收,不再碰他的头发,“说实话,你的人缘比我想象中要好多了。”
“我姑且是有朋友的,”手冢无声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叫我的名字,“早苗。”
“怎么了?”我转头看他。
“你相不相信,名字是有重量的。”手冢的这句话我并不是第一次听,我只是没想到,我会如此高频率地从一群与我处在完全不同的世界的人那里听到相同的话。
当然,如果当真把这看作是一个提问,我可能会像个书呆子一样翻开莎士比亚的《亨利四世》,指着那句——“uneasyliestheheadthatwearsacrown”来和所有人解释「欲戴王冠必承其重」的意义。
但我知道,手冢不是想从我这里得到答案,只是因为我是那个没有「名字」的人,他才会毫无顾忌地向我说出这句他对自己的疑问,和其他与他相似的人一样。
今年正日一早,我在神社碰见了学校网球部的那几位,我上前祝贺他们新年快乐,却意外察觉到了真田和柳生的表情都有很细微的,我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就是他们两个竟然是一种表情。
“你们昨晚一起……”我皱起眉头发文,“去抢银行了?”
“还不如去抢银行。”柳生扫了我一眼,接着开始在手里的绘马上认真写字。
真田则是郑重地看向了我,接着点头表示了同意。
昨天可能真的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竟然连真田都能附和我的笑话了。见他们都低头沉默不语,我只好先拔开笔帽,在绘马上写下与往年差不多的祝愿。不过在强烈的好奇心驱使下,我实在很难忽略这奇怪的氛围。所以写完以后我便踮着脚凑过去偷看真田写的内容。
“保持初心?”我念了出来。
真田立马警觉地挡住下面的字,并且在把它挂到了我绝对碰不到的最高处。过了一会儿我跟他们一群人一起往山下走,他走在我边上,看我时不时就用充满了求知欲望的眼神向他传递着「告诉我吧」的信息,他最后估计是忍无可忍了,只好开口回道:“昨天我们参加了一场订婚宴。”
“订婚?”我重复了一遍。
“我记得她是你认识的人。”真田松了松脖子里的围巾。
“很难想象这是平成年,”柳生跟上一句,“片仓家的和我们同年级。”
我过了好久才后知后觉发现,他们口中的这个「片仓家的」其实是我为数不多称得上是密友的女性朋友,片仓南。她在冰帝读书,我对南南的家庭唯一的了解就是很有钱。其实他们还提到了凤家、忍足家包括迹部家,这些都在我当时的知识范畴之外。因此十五岁的我能用来代指他们的词只有一个——有钱人。
片仓静雄用女儿当筹码跟凤家结亲拿下了院长选举的选票,顺便打消了忍足家回归东帝大医院的念头。我记得柳生家里好像就是做医药相关的业务,他说得绘声绘色,像是他自己未来会经历的事情一样,而这从我的角度听起来,简直就是一部现实版白色巨塔。
我自然明白这个世界上存在着不可逆的身份与地位级差。若给我一道论述题,我甚至可以就政商勾结对资本这一概念大谈特谈,仿佛我是一个无比清醒的人。
仅仅是因为我和柳生还有真田是同学。所以我会下意识将他们也与我放在同样的位置。但事实上是,他们在成为真田弦一郎与柳生比吕士之前,首先是「真田家的」与「柳生家的」。我经常忘记他们同我之间,从一开始已经存在着一个级差。
“名字是很重的,”真田说,“所以我不能有一分一秒地松懈。”
我可以从逻辑上读懂这句话,但却永远都不可能从经验上理解这句话,这是我给手冢的答案,也是南南选择不告诉我订婚这件事情的理由,他们都觉得我不会真正明白他们的生活。
在我说出这个答案时,手冢看向我的眼睛,隔着镜片我读到了他意料之外的真诚,他对我说:“这就是最好的,我希望你永远是冈田早苗。”
那时候的我并不了解,其实我一直被这群我以为伸手就能得到所求的人羡慕着,我抬头望着出生在高处的他们,一直都不服输,一心只想向上爬。至于他们看到的,是一个没有「名字」的努力家,她正站在他们的世界里,一步又一步,走得坚定不移。
我本该没有任何机会与那个世界有所交集。实际上我向上爬的本意也与加入所谓的上流社会没有关系,我甚至对那种生活毫无憧憬,我的任务从来都只是做「冈田早苗」而已,不过成为自己这件事对我而言太过容易了。然而从我向手冢国一开口的一霎那,当我成为了他唯一的弟子,我就已经不能再是一个纯粹的「无名氏」。到现在,或者说一直到未来,我所做的一切,从某种意义上都是在成为一个替代品,我在接受那份原属于手冢国光的一切。但这之中包括的并不是一个祖父对孙辈的期许。
“国光,你能不能把你那个同情的眼神收一收,”我笑了,“我不是在完成师父本来要求你做的事情,而是这件事本身就是我想要做的,恰巧又是你不想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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