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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着行李箱走出来,外婆心心念念的梅干很顺利地跟着我漂洋过海,彻夜未眠加时差反应,太阳穴像被针扎一样,我呵欠连天困得下一秒就可能要栽地上了。
“早苗,小心。”
谁提前一步接住了眼前一黑的我。
“国光?”我眯着眼睛好久才看清,“你不是在训练吗?”
“教练放了三天假,平安夜就不训练了,”手冢走到我左手边,拿过行李箱,“今天降温了,外面有点冷。”
“没关系,我穿得很多。”我把外衣的拉链拉到最上面,两手拍了拍肚子,臃肿的面包服看起来有点儿滑稽。
“嗯,看得出来。”他点了点头。
如果硬要解读,我觉得他这会儿是在笑话我。
隔了大半年没见,手冢看起来比春天里要壮了一些,整个人都变宽了,身高应该是长了至少三公分,提箱子的时候他用了右手,之前他就告诉我说他在手术之后开始练习非惯用手持拍了,看起来成效还不错。
对我的观察癖已经熟视无睹的手冢丝毫不在意我的注视,弯腰隔着车窗跟司机打了声招呼,接着便把行李搬上计程车。
风还未起,点点白色飘摇着,我拍了拍刘海落的雪花,两手搓着取暖,看来还是低估了慕尼黑的冬天,我的脸颊刚碰着一点冷意就红了起来,抬起头看着灰蒙蒙的天,云压得很低,哈出一口白气说:“国光,下雪了。”
手冢关上后备箱,把脖子里的围巾绕在我脖子上回道:“天气预报说,今天晚上会有一场大雪。”
我把冻红的半张脸埋在带着点体温的羊绒围巾上,好不容易才回过温来。
车往市区开,身体暖和了些我就把外套的拉链拉开,凑近了车窗擦掉上面的雾气看着外面。
我对地球的这半边几乎毫无了解,只是两年前修学旅行去过一次伦敦,我那时趁夜偷偷从酒店逃出来去帕丁顿车站,不巧的是在站台被柳生和仁王两个人抓包了,也可以说是我抓包了他们俩,我们对了一下目的地,跟我一样,他们也是想从埃克塞特转车去托基,至少也要看一看传说中的东方快车停靠的车站在哪儿啊。[3]
不过后来我们三个人被罚禁足在酒店的事情就不多说了。
印象里我记得师父在慕尼黑郊外有一间两层的小独栋,偏僻是偏僻了一点。但是背靠着山,最近的湖也是步行可达,以前师父祖孙三代常来这儿度假,手冢现在的教练还是那时登山认识的退役网球选手。这次原本也是要住过去的,彩菜阿姨还提前让人来打扫过,可惜只有我过来了。
计程车拐弯停在了高层公寓楼下,我愣了愣,手冢伸手将车费递过去,顺便跟我说:“雪下得太大了,现在过去不安全。”
“这是你现在住的地方?”我打开车门,“我以为你还住宿舍呢。”
“上个月签约了以后搬过来的,”他拉着行李箱刷卡开了门,“我是职业选手了。”
“嗯,手冢选手。”我听着他说的这个词愣了愣,他不太经常这么直白坦率地说自己是什么人。尤其是语气中隐隐约约还听得出一点带着愉悦的骄傲。
“但是爷爷还不知道。”他按了一下电梯。
我想笑但又觉得这会儿好像不应该笑,阿姨把他的每一场比赛都录下来了,师父其实是常常在看的,大概是想起孙子的时候就会打开看一看的程度,所以怎么会存在不知道这一说。
“国光啊。”我倚着电梯里的扶手,抬头对着他挑了挑眉。
他转过身来,稍稍歪头表示疑惑。
“该开心的时候就得开心。”我说。
“你能来这里,”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的同时他开口,“我很开心。”
看着他拿钥匙开门的背影,我深呼吸了一下,按了按太阳穴,这个人是故意避开重点了吧,手冢国光你也会这样的吗,半年不见,是跟谁学坏了。
手冢瞥见我这略显微妙的表情并没有想解释什么,只是把行李箱放在了客厅墙边,打开了灯,我扫了一眼空荡荡的客厅,空荡荡的厨房,把脖子里的围巾摘下来扔给他:“你必须得觉得开心,不然你就要一个人过节了。”
顺手将围巾挂在门边,他无奈地缓缓摇了摇头。虽然转身很迅速,可我还是看到了。
我的朋友,开心的时候还是会笑的嘛,注:
1指音乐剧《歌剧魅影》
2电影是《罗马假日》,这一段是格里高利饰演的记者乔的台词。
3阿加莎克里斯蒂诞辰100周年时,琼·希克森和大卫·苏歇分别扮成了马普尔小姐和大侦探波洛,乘坐东方快车到达托基站见面。并且阿婆的故居也在托基。
【??作者有话说】
谢谢阅读,我爱青梅竹马。
10?
从小我就有一个很寻常的奇怪的习惯,进门时第一反应一定会去厨房开冰箱,为什么说是寻常。因为我后来发现很多人也会这样,所以似乎称不上奇怪。无论我是回自家拉面店,还是去师父家里,甚至少有几次我去柳生家,我都自然地站在客厅里环顾周围想知道他家厨房在哪儿,但这就不提了。
怎么说呢,有时候也不能说我不仇富。
这屋子里暖气开得很足,热气烘着我的脸,把外套放在沙发上,我转身走向冰箱,看着那干净得一尘不染几乎能反光的大理石料理台,不用细想都知道手冢平日里自己下厨的次数一只手也数得过来。所以我的脑子里已经接受了冰箱应该是空的事实。
伸手打开来,我停住了动作,这倒是有点出乎意料了,里面整整齐齐码着食材,塞得满满当当,看了一下价签上的时间,都是今天刚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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