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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闻笛踏上了人生最曲折离奇的十二个小时。
作者有话要说:
这开头已经够曲折离奇的了
大学回忆篇(五)
一路上,这个自称ethan的男人沉默寡言,只在走到路口的时候,告诉他往哪里拐弯。他们经过一栋栋装潢华丽的赌场、酒店、stripcb,还有风格独特的小教堂。走了快两个小时,绚丽的霓虹灯逐渐隐去,街灯昏暗,路两旁冒出大片的灰砖式厂房,混凝土仓库,窗户漆黑一片,和主街的喧闹形成鲜明对比,像是工业区。
闻笛腿有些酸,在路边找了个消防栓坐着。他左右张望,路灯坏了两盏,看不清厂房的铭牌,唯一能肯定的是周围没有酒店。他怀疑地看着男人:“你确定走对了?”
男人的沉默让他恐慌。
“什么?!难道你不认路?!”巨大的悲伤从心底涌出来,他来之不易的那么一点点希望就这么破灭了,果然这个世界对他有意见,“那你还号称什么图像记忆力!”
“我可能看错了某个街道的数字,”男人最后承认,“然后早拐了一个路口。”
闻笛眼前走马灯式地闪过悲惨回忆:他刚刚被谈了五年的初恋发配成小三,全副身家洗劫一空,好不容易有个男人愿意补偿他,居然迷路了!
他恶狠狠地瞪着男人。他怎么就酒精上头,信了一个陌生人呢?他连这人的真名都不知道!
看着荒无人烟的四周,闻笛莫名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戒备地看着男人:“你不会是骗我来这里杀人抛尸吧?我告诉你,我可没钱了啊!我所有的身家都用来救你了!做人要有点底线!”
男人懒得自证清白。他思索了一会儿,说了一句让闻笛绝望的话:“这儿晚上很荒凉,不知道会不会碰上刚才的情况。我们还是原路返回拉斯维加斯大道。那里是市中心,治安好,至少能找个地方歇一会儿。”
原。路。返。回。
闻笛想就地刨个坑,长眠于此。
“走吧。”男人说。
闻笛悲愤交加,如果不是为了保存体力,他恨不得把男人碾成饲料。
“等会儿,”他慢慢站起来,“让我发泄一下,否则我就想死了。”
男人警惕地看着他:“你要干什么?”
闻笛慢慢走到一个厂房门口,白色外墙在月光下显得惨淡,里面一片死寂。他把两只手放在嘴旁边,深吸一口气,朝里面大喊:“何文轩,你个无赖、恶棍、吃剩饭的臭虫、下贱、骄傲、浅薄、没有胆量、靠着势力压人的奴才;顾影自怜、奴颜婢膝的、涂脂抹粉的混帐东西、下流胚子;叫花子,懦夫,王八,良心还不如耳屎多的狗东西,看你一眼都会让我的眼里流出血脓,啐你都怕玷污了我的唾沫!”
美妙的词语像瀑布的水珠一样,飞流直下,滔滔不绝。
男人眉头紧锁,沉静的表情第一次出现波澜,好像闻笛刚刚把呕吐物糊到了他脸上。
闻笛继续骂了三分钟,从前男友骂到劫匪,从前男友的祖宗骂到老天爷,嗓子都喊哑了,才停下来喘了口气。
男人真心发出疑问:“你一个学文学的,骂人怎么这么恶毒?”
他瞪了男人一眼:“文学难道不是为了增加骂人的词汇量吗?”
男人没去管这欺师灭祖的发言,叹了口气:“好吧,骂完了吗?”
“差不多了,”闻笛说,“你要不要来两句?”
男人看他的眼神好像他是个疯子:“干什么?”
“你就没什么烦恼吗?我们可是刚被抢了啊!喊一下试试,喊出来会爽快点,”闻笛拽着他的胳膊,“正好这儿没什么人,千载难逢的机会。来吧来吧。”
男人摇了摇头。走了两个小时路,这人怎么还神志不清?酒精代谢这么慢?
“一看你平时就闷着自己,”闻笛猛拍了他一下,“喊出来吧!就算真有人听到了,这儿谁认识你啊。”
男人抽出了胳膊,踌躇片刻,把手放到嘴边。闻笛点点头:“就是这样。”
然后对方用英文喊道:“不好意思,要是有谁听到刚才的话,不要在意。那个家伙刚刚被男人甩了,脑子不正常!”
闻笛迅速捂住了对方的嘴,火冒三丈:“你他妈乱说什么!”
男人垂眸看着他,再开口时,声音恢复了平常的音量,闷在闻笛的手里,模糊不清:“我总结的不对吗?”
闻笛意识到他和何文轩的对话全被别人听去了,恼羞成怒:“谁被甩了?我甩的他好不好!”
男人毫无反应,闻笛的牙都快咬碎了。如果不是那七百美元——以及他不认路,以及男人体格健硕,一看就打不过——他肯定跟男人拼个你死我活。
他什么眼光,从酒吧乌央乌央的gay里挑出一个最气人的!
男人握住闻笛的手腕,把他的手拿下来:“可以走了吗?”
闻笛仍然瞪着他,似乎是气到极点,把喉咙都堵住了。他就拽着闻笛的手,转身往主街的方向走。闻笛气糊涂了,居然没反抗。
走了三个街区,闻笛才愤懑地说出声:“你这个人,是不是这辈子没遇到过什么挫折?”
男人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懒得回答。
“一看就是,”闻笛说,“一点同理心都没有。”
“我只是不觉得喊出来能有什么帮助。”是懒得回答。
“拉倒吧,就是没有,”闻笛说,“就算有,能有我这么丢人吗?”
过了一会儿,男人才说:“不就是男朋友要结婚吗?”
“我靠,”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杀伤力更强了,闻笛捂住胸口,“你知道我过去五年是怎么对他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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