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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戚小胖的说法,尾巷离未名新村不远,那……他是不是可以省下一笔车费?
卿白略加思索,目光缓缓停在院墙边的二手三轮车上。
……
到了地方卿白才发现戚小胖没有乱说,在这寸土寸金的上京,还真有个名不见经传却古香古色的古巷。
只是……
卿白不太熟练的把三轮车停在巷边,拿出手机再次确认领取外卖装备的详细地址——上京市、xx区、尾巷、懿宁公主府……旁边的香烛店???
沉浸在‘我找的工作好像有点不靠谱’的思绪中的卿白没有发现,他在古巷边停留的短短时间内,已经有不少人将目光放到他身上,还有走过了都要回头看的。
倒不是因为相貌,虽然卿白的确相貌出众,但一个帅哥,和一个骑破三轮的帅哥,显然是后者更难得,也更有故事感……不,是更有事故感。
再三确认地址不是瞎扯以后,卿白最后还是秉承着‘来都来了’的中华传统美德,决定去香烛店看一看。万一那香烛店内有乾坤表面卖香蜡纸钱背地里其实是某知名外卖集团上京尾巷分公司呢?
……毕竟是在太阳底下蹬了一个多钟头的三轮车才找到的地址。
好在地址虽然看不起来不太靠谱但落实到实地并不难找,主要古巷结构简单,也没有同类干扰因素,卿白老老实实推着三轮车一条道走到头就看见了这里唯一一家香烛店。
香烛店铺面并不大,门庭简陋,大门半掩,却又人影憧憧,明明站在夏日烈阳下,卿白却背脊寒凉,大约是有风吹过,店内簌簌作响,人影也随风摇曳,原来都是些纸人……越发的显得阴气森森……前晚他和戚小胖站在未名新村那栋租来的房子门口时的氛围再次重现,但又有些微妙的不同。
卿白心中有种没有缘由的感觉,未名新村那边阴森的不是房子,正如这香烛店古怪的也不是那些拥挤的、笑面如花栩栩如生却又没有点睛的纸人。
“香蜡黄纸,人马纸扎,应有尽有,客人要买什么?”
卿白寻声望去,才在纸人深处看到一位身着青绸衣衫,斜坐在漆黑柜台后面垂眸看书的年轻男子。
和他一比,那些色彩妍丽神态灵动的纸人终究只是纸人。
正如不管画卷上的花儿被画得如何精妙,终不及纸外实物来得活色生香。
卿白单手扶着香烛店木门,没有跨过那看起来就有不少年头的门槛:“你好,我是来领工作装备的。”
“外卖员的工作装备。”想了想,卿白还是又强调了一句,虽然这香烛店表里如一正宗得不能再正宗,他已经做好被不靠谱招工信息坑得尴尬到夺门而出的心理准备。
谁料听了他的话后原本还有些漫不经心的年轻人神色肉眼可见的认真起来,或者说是……好奇?不仅坐直了身体,连手中书本都放下了,一双漂亮桃花眼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来来回回打量了卿白好几圈,仿佛在说:‘让我看看是什么品种的傻缺居然来香烛店应聘外卖员’……
事实证明是卿白想多了,年轻人打量完以后并没有将他扫地出门……虽然严格意义上来说他也没有完全进门,反而露出一个谈不上热情的微妙笑容,眸子盯着卿白,似感慨般地说了一句:“还真等到了……”
卿白仍然立于门外,心下却放松了几分,虽然这话没头没尾,但也算证明他没有找错地方。
只是这人似乎并不是完全在看他,卿白若有所觉地回头……身后阳光灿烂,一片空荡。
“进来吧。”年轻人起身招呼卿白,“我姓红,你叫我红老板就行。”
卿白抬步,跨过门槛的那一瞬,身上最后一丝烈日暴晒带来的燥热也被清凉取代,卿白不动声色的环视一圈,满目纸人香蜡,没找到空调踪迹。
……这凉意突兀得实在很熟悉。
进门之后红老板也没有多寒暄,甚至都没有确认卿白身份的意思,就直接将一串钥匙递给他。
“你这是第一天上班吧?”
“嗯。”卿白接过钥匙,自觉主动的简单自我介绍,“我姓卿,卿白。”
“卿白?好名字……”红老板似叹非叹,“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这句诗一出,卿白的心便下意识一颤,他尽量心平气和的纠正,捏着车钥匙的手却还是紧了几分:“是干卿底事的卿。”
每次给人解释姓氏遇到穷追猛问卿白总用‘干卿底事’一词,虽然有些‘独’,但好处有二,一是清楚明了,很好的说明了到底是哪个卿,二是从介绍名字这一环便有效终止了许多无谓社交。
当然找工作并不属于寻常社交,卿白也是心绪难平下意识带了出来。虽然算不上失礼,但多少有些僵硬了。
好在红老板似乎也只是顺口一提,自然而然便将话题带了过去:“……第一天上班你可能不知道,咱们这外卖和其他外卖有些不同。”
提到工作,卿白努力收束思绪,认真听讲。
“不同之处就在于咱们这外卖属于‘私人订制’。”
私人订制的外卖?卿白还是有些不懂,但红老板却没有详细解释的意思,只神秘一笑:“送个一两回你就懂了。”
话说到这份上也不好再多问,卿白只好点头,问起另一个他挺在意的问题:“红老板是公司在这片区域的负责人吗?”
“公司……负责人?不是啊。”红老板十分坦荡,“我只是帮忙暂存一下你今后可能会用的上的工具,也勉强算是客户之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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