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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说没有留下隐患。
喻君酌觉得,还是留下了一些。
只是,这件事情不好当着旁人的面说,喻君酌便示意祁丰他们回避一下。
祁丰和成郡王对视了一眼,退到了门外,还顺手带上了门。谭砚邦先前就把这座竹楼里里外外都检查了一遍,前后院也都安排了护卫,所以并不担心。
但三人都未走远,尤其是祁丰和成郡王,带上门是为了贴在门上偷听。
“你们……”谭砚邦做出了一个震惊的表情。
祁丰朝旁边挪了个位置,那意思他可以一起听。
谭砚邦一脸无奈,最后还是凑了过去。他得听听王妃和侯先生说了什么,不然见到王爷不好汇报。尤其今日王妃还吃菌子中了毒,他若不将功补过一下,肯定要挨罚。
“我总觉得王爷的性情还是受到了忘川之毒的影响,不知道先生有没有法子。”喻君酌说。
“哦,你不妨具体说说,是哪方面的影响?”侯先生问。
喻君酌有求于人,自然不会藏着掖着,便把周远洄施针后种种异常的举动,都朝侯先生说了。包括对方砍伤了永兴侯,以及不止一次咬伤他诸如此类的事情。
门外三人听得面面相觑,在喻君酌说到周远洄半夜咬破了他的嘴巴时,谭砚邦已经一手一个拎着两个少年走远了。
“没了?”侯先生问。
“这些还不够异样吗?”
“王爷平日里除了待你格外不同,面对你的事情时情绪波动较大,可还对别人有这些表现?”侯先生问。
“这倒是没听说,他待旁人还是与从前无异。”喻君酌道。
“太医施针祛毒确实会导致王爷情绪波动大,但如今看来王爷或许只是对和你有关的事情,容易失控。”侯先生道:“想来,你们夫妻二人感情应该不错吧?”
喻君酌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他觉得他和周远洄感情还可以。
“只要他不作出更过分的举动,问题不大。”
“是吗?”喻君酌有点怀疑。
“你若是想让王爷的情绪更稳定,不至于太过激烈,也是有办法的。”侯先生道:“人的情绪就如一条河,缓缓流淌方能平稳无波。王爷解毒后,情绪波动本就异于常人,就像河流迎来了雨季,水流比一般人都要更快。”
他这个比喻很生动,喻君酌立刻就听明白了。
“那要怎么做,才能让王爷更稳定呢?”喻君酌问。
“很简单,就如治水一般,堵不如疏。”侯先生一笑,“老朽多问一句,你们夫妻房事可频繁?”
喻君酌面颊一红,“我也不知道算不算频繁。”
“既然夫妻感情契合,这种事情上也就没那么多顾忌了。”侯先生道:“人在欲求不满时,难免容易过激,王妃不妨试试,若是在房中一事上顺势而为,让王爷尽兴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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