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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海里的祂在尖叫。
很刺耳,很吵,和着链接上的白兰们的嗤笑,噪音在脑中搅动着,神经紧绷着好似能闻见断裂的脆响。
白兰面无表情地撞上桌面,尖锐的刺痛暂时盖过了嗡鸣,血色遮盖了视线,划过下巴时一滴滴掉在文件上的黑字。
肩膀在颤,捂着嘴的手在颤,他克制不住地大笑,直到咽喉处传来了疼痛感。
疯子。
祂尖声骂道。
废物。
他也如此回敬,草草抹掉脸上的血后,白发男人捏起棉花糖塞进嘴里。
腥甜扩散,白兰眯起眼。
时间差不多了。
***
噩梦被打碎,脖颈上的手在试探着少女的脉搏。
她顺着手腕往上,斯库瓦罗的脸上是风雨欲来的平静,银白色的发丝凌乱,带着未梳理的毛躁,这在爱惜秀发的青年身上算是反常的现象。
“绘川辉夜。”
他的声线无法辨明情绪。
玩家打开他的手掌,青年拖过椅子,刺耳的刮擦声后,地板上留下了长长的痕迹,咣当一下,它被堪称粗暴地放在了床边。
纵使表面看起来是个暴躁的人,但内心细腻的斯库瓦罗拥有雨的镇静属性是无法置喙的事实。
不然也不会有男妈妈之称。
然而现在…他真的生气了。
绘川辉夜不明白他为什么生气,但她明白他们对自己的保护欲见长的同时,控制欲也与日俱增。
青年凝视她许久,终于开口了:
“如果死亡是既定结局,那么…我希望处决权能在我的手里。”
他说,希望玩家死在他的手里。
玩家不懂为什么他们执着于这个,不管是白兰,还是六道骸,在严密保护她的同时又想杀死她。
扭曲到了可怜的地步。
如果必须死,就死在他的手中,就像他们也希望自己能死在她的手里一样。
恨意发酵连带着爱意都病态得极端。
但她知道亲手杀死自己的痛苦会藏在浅层的恨意酿成的虚假满足中,余生都会被焊死的枷锁卡住脖颈成为“绘川辉夜”的奴隶。
所以她拒绝了,不单单是为了斯库瓦罗,也是为了自己:
“不,我选择要么就活下去,要么就挑个自己喜欢的死法。”
玩家很认真地数着数,比起挑忌日更像是在挑一个良辰吉日,坦然的模样刺得青年按住了她的手阻止了她的动作。
他不准备继续这个话题了。
“狱寺隼人来了,最近白兰的搜索松了不少,你之前不是说想和沢田纲吉道别吗?”
“…”
眼前又是闪过一片血迹。
作为杀手见惯了的颜色,只是属于沢田纲吉。
她顺着斯库瓦罗的步伐走下楼,Xanxus掠过他们交握的手低头擦着枪,站立在门前的狱寺隼人快步上前,接过她后对青年礼节性地点头。
身体再次被套上防护服,她抚摸过口袋里属于玛蒙的胸针。
幻术师没有葬礼,也没有棺材,只有这枚胸针。
“仙女教母。”
喊住她的是刚回来不久的绿发少年,他的苹果头套换成了青蛙的,依旧是那张表情寡淡的脸,他慢吞吞地拔下头套上的小刀。
“我想吃草莓蛋糕。”
本以为是什么煽情的告别语录,没想到是大馋小子的发言。
“…”
去办事的玩家自然不会惯着他,用幻术造了一块丢在他的面前,他想说些什么却被贝尔菲戈尔笑着压下头套。
“嘻嘻嘻,太胡搅蛮缠是会遭人厌烦的哦,弗兰。”
“啊…贝尔前辈是嫉妒了吗…抱歉,这是仙女教母给我的蛋糕,不能分给你。”
一排小刀插进头套里。
这家伙也就只有辉夜在的时候会老老实实喊贝尔前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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