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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纳箱并非完全空置,在箱子的中间位置有一段深金黄色的绳子,从材质来看是马尼拉麻制成的,绳子很粗,做工相当精良,甚至还涂了蜡。除此之外,哈利借着夏洛克的手指,看到了几颗盐粒。
‘收纳箱’的边缘带着血,底部靠近右车窗的位置积了一小滩黑褐色痕迹,配合着夏洛克刚才挂下来的血迹地点,哈利闭着眼睛思索。
那个位置只可能是头或者脚,被格林用刀切开了。
但是格林为什么要切?
为了收藏。
跟之前的乔治一样,格林今天来也有充足的自信和骄傲,就像是完成了一件艺术品,他知道他们没有线索,时间一到必须放人,他为自己的行为而骄傲。
但是他要怎么展现自己膨胀的‘表达欲’呢,除了走到警察面前欣赏他们的‘丑态’之外,他还要对自己的艺术品做些什么,证明他曾来过。
所以他将库比特先生身体的某个地方切了下来。
但是新的问题随之产生,库比特是晕了,不是死了,哪怕有□□,一旦切割位置不合适,强烈的疼痛感也会让他清醒,不排除喊叫出声或者大力挣脱束缚的可能。而且那个马夫跟格林不同,对方非常谨慎,不露真名,甚至没留下特殊的痕迹,这样的人是不允许格林出现漏洞的,所以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格林必须退让,那么有什么地方,可以不用非常疼、血流量不多、还能切下来‘收藏’呢?
“是耳垂。”他猛地睁开眼,结合血迹产生的位置,他非常肯定,“那家伙用□□弄晕了库比特先生之后,捆住对方的手,只留着脑袋在外面,他把耳垂割下来,血顺着后座边缘流到外面,紧接着迅速塞回箱子。”
“没错。”福尔摩斯点点头,沿着绳子的弯曲痕迹重新缠绕,熟练地仿佛打过千万次,哈利只能看着对方修长的手指来回穿梭,一个近乎完美的平结就完成了。
“他杀过人哈利。我会向所有人证明,你和那些孩子都没出错。”福尔摩斯将平结轻巧地放在哈利手心,“而且格雷格森估计要开心得蹦起来,他上次没抓到的凶手,这次自己跑到眼皮底下来了。”
“什么?”哈利到现在脑子里都还是一团乱麻,“你说他杀了人,他杀了谁?”
“一个月前,有人向苏格兰场报案,说接到了一个邮包,里面装着两只耳朵,你这起案件是格雷格森那边接手的,估计你和雷斯垂德都没有听闻,”福尔摩斯体贴地将哈利的伤心事含糊过去,“当时格雷格森和报案人一同找到了我,我中间抽空看过那两只耳朵,是被盐粒包裹着送给一位女士的,我在简单梳理之后,将自己的结论告诉给了格雷格森,但是等他去抓捕的时候,那家伙已经消失不见了。”
“没想到,今天我们竟然在苏格兰场相逢,”福尔摩斯显然兴奋起来,“去见见这位艾克萨·格林,又或者,我们应该叫他吉姆·布朗纳先生。”
第88章第88章请安稳得下地狱。
审讯室内的格林,又或者说是布朗纳先生表现得及其轻松,他认定警察不会找到任何破绽,毕竟教授的计划完美无缺。
苏格兰场也不过如此,布朗纳的视线在周围打转,墙上的边角跟普通房屋没区别,甚至带出点霉烂味,但很快,他耳朵微动,听见厚重的地板传来吱呀的摩擦音,紧接着是鞋跟叩击木板的脆响,有人来了。
不过来几个都是废物,他收拾好表情,视线聚焦到门口。
来得是两个人,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
“下午好,吉姆·布朗纳。”他听见那人说。
哈利能注意到,布朗纳的表情瞬间僵住,他的眼神条件反射般闪避开,投到地面,但紧接着,他又直直地看向他们。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些什么。”他双手抱臂,哪怕是坐着的姿态,下巴依旧高傲地抬起,嘴边还挂着轻蔑的笑容。
他在说谎。
哈利的直觉飞速做下判断,经过多次训练,大脑寻找证据的过程倒也快了不少。
布朗纳的瞳孔有瞬间的扩大,哈利特意仔细盯着对方发现的,这是很难改变的生理反应,并且他的左右脸表情不对称,笑容僵硬,嘴角的肌肉过于紧绷,符合说谎的特征,音调升高,说明他情绪并不稳定,双臂交叉抱于胸前,试图形成一道新的“防线”,想跟他们拉开距离。
哈利偏头看向旁边人,所以夏洛克果然不会出错,这个人就是吉姆·布朗纳。
福尔摩斯刚摘下手套,从雷斯垂德那里借来几张纸,像是正经的警官那般拉开椅子坐下,羽毛笔蘸了蘸墨水,“姓名,吉姆·布朗纳。”
“够了,我再说最后一遍,我不是吉姆·布朗纳,我叫艾克萨·格林。”男人大声反驳道,他甚至想要站起来冲过去,可是一动作,就被旁边的警察给按住肩膀,强压了下来,“该死的,你这个蠢货在编什么狗屁东西!”
福尔摩斯没有理会他的咆哮,眼眸低垂连视线都不肯分对方半点,羽毛笔尖落在纸上发出簌簌的声响,“职业,你上个月还在‘五月天号’甲板上,至于现在……”
他眼皮抬起来,上下打量着对方,“据说干起了小偷的营生?你的玛丽离开你果然是再正确不过的选择。”
“你说什么?!”布朗纳面目狰狞地向前倾,差点顶开两个警察的桎梏,看守的警察见机不对,直接将他的手别在身后,拷到椅背上,可依旧阻止不了他的嘶吼,“玛丽那是被骗的!你这个愚蠢的警察懂个屁!”
“好了哈利,方便的话还可以叫亨利进屋参观,或许眼前这个人不是杀害库比特先生的凶手,但也扎扎实实地背负了两条人命。”福尔摩斯撂下笔,偏头看向哈利,言语中带出些计较来。
哈利有些好笑又有些温暖,他知道夏洛克在替他生气,不过这……
等等,那张纸上写得是什么?
福尔摩斯觉察到他的视线不对,立刻不动声色地抬起手,将写字的部分撕下来,折好放进衣服口袋,他的行动是那样有条不紊,没有半点慌乱,哈利甚至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应该是看错了,夏洛克明明在审犯人,怎么可能在纸条上写他的名字,还写了三遍。
是看错了……吧。
【剩余时间:20:01:18。】
“你是怎么发现这件事的?”哈利被系统声惊扰,迅速转移话题。
“他身上有很多破绽,”福尔摩斯的声音冷淡,“他的手掌布满纵横交错的伤痕,指关节粗大并且已经有些变形,虎口的茧尤为厚实,这是常年紧握绳索留下的痕迹;他的后脖颈以及手腕交界处,皮肤出现不均匀的色差、干燥开裂,说明他的工作经常在外面暴晒;他的脚步与普通人不太一样,看似轻飘飘地甚至有些摇摆,但实际上行动沉稳迅速,加上今早踩在你家院墙上行走时出奇顺畅,这代表他平衡能力很好;那辆马车看着宽敞,实际内部空间有限,车厢里能承载他、库比特先生以及那个假人就算是极限,所以库比特先生身上捆绑的绳结是他打的,一个水手最常打的平结;哦对了,马尼拉麻的绳子也是一大特色,它强度高、柔韧性好、耐磨耐腐蚀,是大型船舶标配的绳索之一,如果只有一两条,我们还可以勉强说是巧合,这么多线索叠加在一起,他必然是海员无误。”
“上帝,我的夏洛克,我永远为你的才华和敏锐而倾倒。”哈利的嘴巴张得很大,每当他以为自己的观察已经足够详细,夏洛克总会给出更细致精准的阐述,并且逻辑之严密,叙述之流畅,就像夏天喝了一瓶冰可乐般畅快。
福尔摩斯的嘴角忍不住勾起,“不过是雕虫小技,”虽然话是这么说,但微微震颤的睫毛诉说着他无声的欢喜,他果然还是更喜欢跟哈利一起探查。
“可你为什么会知道是我寄出的两个耳朵,又认定我就是吉姆·布朗纳?”被狠狠捆在椅子上的吉姆丧失了之前的骄傲,声音嘶哑地问出来。
发现犯人没有之前那份嚣张模样,再加上旁边的哈利也同样困惑,福尔摩斯不介意给出些解释,“在判断出你是海员之后,一切事情都好办了许多,我曾经做过研究,一般来说,每个人的耳朵形态大小都有所差别,对于更为科学详实的阐述,我已经发表在《人类学杂志》,正因如此,我能觉察到你寄过来的耳朵与收信人库欣小姐的耳朵极为相似,不管是耳垂上的宽阔弧度,还是内侧软骨的窝旋结构①,几乎说得上一模一样,而这意味着受害人显然有很大概率是库欣小姐的血亲,很快,她就给我提供了足够多的信息,其中就包括你,她最小妹妹的妹妹玛丽嫁给了一位海员,并且这个人时常犯酒瘾,冲动易怒。”
“但是她自称跟你,甚至跟这个小妹妹都没什么联系,与你们关系密切的是她的二妹妹,恰巧也叫萨拉·库欣,这不得不让我想到一个惊人且离奇的巧合,或许你是想寄给另一位女士,但是那位女士已经搬走,所以邮差才阴差阳错地送给了住在同一区域的报案人小姐。为此,我还特意让格雷格森追查另一位库欣小姐的情况,而那位小姐很显然藏着秘密,在两只耳朵传开之后,她就整天浑浑噩噩,据说有些疯癫,所以我的猜想成立。”
“然而令人遗憾的是,当格雷格森找到你所在的‘五月天号’时,你已经辞职不知去向,谁能想到,峰回路转,你竟然自己出现在苏格兰场,格雷格森这家伙虽然不够灵活,还真是有些运气在身上。”
不够灵活的格雷格森依照福尔摩斯进门前的要求,将之前邮寄过来装着耳朵的盒子拿进屋,迎面就听见这个评价,忍不住露出有些牙疼的表情,为了案件需要,他还是把盒子递给福尔摩斯。
“至于判断你就是吉姆·布朗纳的线索,就在这里。”福尔摩斯接过盒子,转手推到哈利面前,“我想敏锐的哈利先生应该不至于坐享其成。”
果然又要做题,哈利心里叹息着拽过盒子,紧随而来的还有系统的提示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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