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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惠看着宁欢,温柔而动容道:“这么多年,一直都是妹妹在提携我,妹妹对我的好,我一直都记得,可是我却不知该如何回报妹妹,我已经足够惭愧,妹妹若是还不愿受我的礼,那我更是要无地自容了。”
宁欢亦是神色柔软,但她毫不客气地哼笑道:“姐姐也一样待我好不就行了?再者,咱们姐妹多年,何须这般客气。”
眼波一转,宁欢又朝着柔惠狡黠一笑:“不过姐姐若是非要客气,日后为小昭昭多绣几件漂亮的衣裳便是。”
柔惠一时哑然,心下却是柔软得不行。
若是几件衣裳几方绣帕便能换来妃位,换来协理六宫之权,宁欢的永寿宫怕是都要被嫔妃们绣的衣裳和绣帕淹了去。她知道,这是宁欢故意轻松地安抚她,让她不必这般惭愧。
柔惠温柔地看着宁欢:“好,我当然会一直一直待宁欢好,只要宁欢和昭昭不嫌弃,我也会一直为你们绣衣裳,绣上一辈子都好。”
宁欢亦是神色柔和地笑起来,而后想到什么,她又道:“还有宫务,姐姐日后多多帮我分担些宫务也是待我的好啊。”她狡黠地朝着柔惠眨了眨眼。
柔惠却有些哑然失笑。
旁人恨不得将宫权悉数掌握在自己手中,可是到宁欢这儿,却巴不得有人能帮她分担宫权,不愧是她的宁欢。
但柔惠却也没有一口答应宁欢,她只柔和笑道:“宁欢放心,我必定不会让宁欢为难。”
柔惠想,等日后宁欢做了皇贵妃甚至皇后,她和纯贵妃手中的宫权必定是会悉数交还宁欢的,她对这样的事乐见其成,也不愿宁欢的宫权被分散,此刻又岂会因为宁欢一句话便立刻应承下来。
翊坤,她当然知道皇上将她挪进翊坤宫的意思,但这亦是她自己从未变过的想法——不论宁欢需不需要,她自会好好帮衬、照顾宁欢。但她也绝不会觊觎宁欢的一切,无论是帝宠还是权位。
宁欢何等敏锐,也察觉到柔惠的话不是她想要的那个意思,但是柔惠却也十分了解她的换了个话头。
“不过妹妹,你还真的搬到这长春仙馆来了?”柔惠下意识打量了一番所处的殿阁。
想到昨日宁欢和颖嫔嬉笑着说的话,柔惠也是好笑又无奈。
宁欢果然没再纠结方才的话题,她略显得意地翘起唇角:“当然,我可是言出必行的人。”
柔惠无奈:“你这又是何必。”
宁欢挽着柔惠的手,神神秘秘地道:“姐姐,这是我的乐趣嘛。再者,若是能顺势揪出几个歪心思的人,岂不是一举两得?”宁欢面露和善的微笑。
柔惠想想,似乎也有几分道理,到底只是无奈地摇头:“好,妹妹高兴便好。”
反正最后倒霉的不会是她的妹妹便好,柔惠心中淡淡一笑。
宁欢在长春仙馆住了几日后,暗地留意的人眼见她一直没有回天地一家春的意思,皇上也未曾去过长春仙馆,暂且维系着平静的圆明园果然暗暗地热闹起来。
令贵妃从天地一家春搬去长春仙馆的事,在园子里很快便传遍。但令贵妃毕竟才将将去了长春仙馆没几日,谁也不清楚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园子里的人便暂且还是观望的心思居多,倒也还算平静。
风平浪静的某日夜里,宁欢专心地坐在书桌前看书,状似一切如常,可是她的打扮看起来似乎又没有这么如常,她竟不再是往日那般华美尊贵的贵妃模样,而是作一幅闺中少女的打扮。
三千青丝只挽了一半,另一半青丝柔顺地披散在肩头,发髻间最贵重的钗环并非她惯常簪的赤金鸾凤步摇,而是精致的海棠花步摇,她身上着的也不是宫装,而是一件湘妃色绣并蒂莲的十二幅月华裙,精致美丽却不显奢华雍容,很是符合她这一身未嫁少女的打扮。
宁欢垂眸看着手中的书页,可是那一纸书页已经许久没有翻动过了。
只听轻轻的“吱呀”一声响起,宁欢下意识抬头看去。
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宁欢心中有羞愤却也有几分隐隐的期待。
看着那被从外打开的窗户,宁欢有些讶然地站起身:“先生?”
皇帝利落而近乎无声地从窗外翻进来,看着烛光下娇艳明丽的少女,他微微一笑:“宁儿果真很听话。”
宁欢俏脸一红,但是面上却一脸懵懂地看着皇帝:“先生在说什么?这……这大半夜的,先生缘何……缘何会到宁儿的闺房中来?”
皇帝缓缓地走进,他一把将宁欢拉入怀中,轻笑道:“宁儿白日才答应的事儿,现在却和先生装傻,该罚!”他捏了宁欢一把。
宁欢霎时如同受惊的小兔儿一般捂住胸口,她都快要哭出来了:“宁儿……宁儿没有。”
皇帝似是轻笑一声,他将宁欢抱到书案上坐好,自己则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宁欢:“宁儿白日不是说不舒服吗?先生这就来帮宁儿治病来了,宁儿是哪处不舒服,不若先让先生瞧一瞧?”
这的确是他们白日上课时说好的,宁欢天真懵懂地点头。
手指将将抚到衣襟,宁欢却忽的想起什么,她为难而羞涩地看着皇帝,娇怯怯地道:“可是,可是您是先生,宁儿怎能……怎能在您面前解衣。”
皇帝的神色幽深了一瞬,但他面上却依然温和含笑,他循循哄诱道:“宁儿说的不错,可我是宁儿的先生,并非外人,宁儿不舒服自然可以让先生瞧一瞧,难道宁儿还信不过先生吗?”
这位先生已经教了宁欢许多年的六艺了,不仅生得容姿俊美风华无双,更是文武双全,方方面面都卓尔不群,自然是能信得过的,否则宁欢白日也不会如此坦然地告诉他,她身上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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