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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止藏好药材,快步离开。
铺子里的小徒弟咂舌,“估计是哪家高门大户的姨太太,耐不住寂寞,给家里男人戴绿帽子,怀了野种,怕被发现,所以暗中买药打胎吧。”
掌柜狠狠拍他的脑袋,“好好做生意就是,不该问的别多问,小心招来杀身之祸。”
以后我们保持距离
姜止买药回督军府。
深夜无人时,她才下楼,偷偷熬药。
药又热又苦。
姜止盯着面前浓咖啡色的汤药,轻轻捂着小腹,喉间一片酸涩。
她不愿意伤害肚子里的小生命。
可是没有办法。
这个孩子的存在,会给她带来祸端。
甚至对于楚伯承来说,都是一个大麻烦。
捏紧药碗,姜止颤抖着手,将汤药慢慢送到唇边。
“在熬药?”旁边,突然传来声音。
寂静的夜晚,客厅没开灯,姜止低声惊呼,药碗没拿稳,直接从手里脱落。
一只手,快速托住药碗,可里面的药,还是洒了。
姜止怔怔盯着面前的男人。
楚伯承陷在一片昏暗中,白色衬衫包裹着蓬勃结实的上身,恰到好处的精壮。
她嗅到他身上淡淡的酒香。
掺杂着雪茄的清洌。
铺面而来的男性气息,性感浑厚。
姜止忘记呼吸,手掌捏住台子边缘,寸寸收拢,指腹泛起苍白的颜色,“你怎么来了?”
“来瞧瞧你。”楚伯承垂眸瞧了眼洒掉的药,“喝什么药,全洒了。”
姜止低着头,不敢看他,“没拿稳。”
“胃口还难受?”楚伯承扯了扯领带。
月光透过窗子照进来,把他影子拉长。
姜止被他笼罩着,说不出的惊慌失措,“好多了。”
“姜止。”他突然叫她。
姜止脊背绷直,“什么事?”
“你不太对劲。”楚伯承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深沉的目光盯着她,“刚才喝药的时候,你一直在出神。”
姜止蜷了蜷手指,“没出神。”
“可是我叫你,你没听见。”楚伯承逼近她,打量着她的面色,“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事?”
姜止唇瓣抖了一下,“没有,可能是因为胃不舒服,所以没听见你叫我。”
楚伯承静默盯了她很久,似在确认她话语里的真实性。
他沉黑的眼眸像一面镜子,倒映着一脸苍白的姜止。
姜止极力保持着冷静,某刻,她转移了话题,“阿哥,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心跳如鼓中,楚伯承低哑开口,“不放心你,过来瞧瞧。”
姜止眼眶再次红了,她压着哽咽,“我真没事。”
楚伯承直起身体,抬手扯松领带,嗓音沙沙的哑意,几分酒醉后的微醺,“有什么麻烦事及时说,长了一张嘴,不是光吃饭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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