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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训是为了磨练你们的心性,接下来高中三年可不会轻松。我们要试图从这种训练里学点什么,不然怎么对得起天天在操场晒太阳的自己?泰戈尔有句诗,世界以痛吻我,我却报之以歌……”
路千里再次打断,
“世界以痛吻我,性骚扰我未成年把它送进去。”
“……”
良心未泯的班主任抬头,看见路千里不达眼底的笑意,开学时这俩孩子还很积极跑来帮她搬东西。
“下午我会去看情况,确有其事会上报领导的。”
她挥挥手赶人。
两人扭捏在原地,班主任抬头,路千里摸了摸鼻尖,顺着杆子往上爬,
“老师,我和赵梧树实在不合适。强扭的瓜不甜。”
赵梧树在旁边附和点头。
“。”
班主任庆幸自己不是教他们语文的,否则不得被气晕过去。
某些男高果然人嫌狗憎,
“行了,军训结束后就换回去,期间别惹事。”
两人激动,一边不停鞠躬,一边脚步往门口后退,尊敬真诚。
“谢谢老师谢谢老师。”
班主任,“……”
感觉这俩把她当日本人整。
最后并没有换教官,只是教官大概被领导制裁了,不敢再派发不合常的训练任务,两周内偶尔阴阳两句。
这辈子路千里最抛的下的就是脸面,被阴阳几句无伤大雅。要是对方还言语重伤同尘尘和小叶子,路千里也能笑着刺回去。
近两周后,高一军训结束了。
中午,几人回寝室收拾行李。
文赫苍蝇搓手,“这次放几天假?”
他妈妈一定在家里做了好吃的在等她了。
“三天。”
同尘从他身边路过,提着杆子去收衣服。
文赫一瘪,焉儿了。
没一会儿,他又重振精神,“没关系,三天就三天呗,还有国庆呢。”
路千里抱着才取下的衣服走回来,他撇小二一眼,
“但是试卷就有十几张。”
过一个骡马假日。
文赫脱力,倒在板凳上,双眼涣散地瞧着纯白的天花板和有些刺眼的白炽灯。
好像到天堂了。
同尘两手空空路过,在一具文赫面前停顿两秒,顺手摘下文赫挂在桌上的毛巾,盖在文小二有伤风化的肚脐眼上。
文赫感动了会儿,路千里再次抱着折叠整齐的衣服路过,把肚子上的毛巾掀到文小二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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