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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之间的信息素互相排斥,轻则浑身不自在,重则恶心呕吐发烧,谢铮最开始的时候还会发热,后来可能是和这个打架那个打架接触过太多a的信息素,就只剩下了皮肤疼。
倒是没看到路鹿有什么反应。
路鹿“嗯”了声:“我还好,就是有时候觉得有点痒,和过敏一样。”
和谢铮在一起的时候,他不光皮肤痒,心里也痒痒的,好像有毛茸茸的爪子在抓来抓去,难以排解,难以止渴。
和心里的感觉比起来,身体的痒反而很好忍受。
谢铮“噢”了声,手指在路鹿耳垂上揉了两下,轻笑:“那挺好,不容易留下工伤。”
路鹿:“……”
还工伤。
谢铮终于回完留言,把手机一扔。
路鹿带给他的几乎无法承受的疼痛和快活让他太累了,就像是一台被耗干了油的跑车,几乎是瞬间就沉睡过去。
第二天依旧是路鹿先醒来的。
谢铮睁眼的时候,路鹿已经穿戴整齐,叫了早点在等谢铮。
谢铮看着浑身清爽的男生,再看他扎在后脑的小尾巴,觉得心情大好。
他突然不想那么快离开,但翻开助理给自己的日程表,今天还有别的事要做。
助理的对话框下面就是孟海瑛的名字,在昨晚挂断电话以后,孟女士给他发了句“你父亲很想念你”。
这句话没什么,但一看到孟女士的名字,一想到他爸,谢铮就开始不由自主的烦躁。
他知道自己一定会回去的,虽然不是现在。
如果可以他一直都不想回去,想永远像这样当一个甩手掌柜,偶尔和自己的小情人厮混在一起。
烦。
妈的。
好烦。
谢铮以前心烦的时候通常会用两种方式发泄出来。
健身或diy。
酒店没条件给他健身,谢铮的大脑自动替他选择了后者。
他招呼也没打,手钻到裤子里,眼睛盯着路鹿,动作起来。
路鹿本来是背对着谢铮正在整理昨晚被扔在地上的购物袋,听到水声后他下意识转头,却愣了愣。
谢铮靠在沙发上,腿分得很开。一条手臂搭在沙发背上,另一只手则……
自渎的谢铮看起来又不太一样,他的手无意识抠着沙发,头一直仰着,薄唇微微张开,脸一直在左右地找东西蹭。
路鹿自认并不是什么欲望强烈的人,但每次和谢铮相处的时候,就像有人在他身体里放了一把火,难忍难熬。
怎么都做不够似的。
“谢……”路鹿一出声,才意识到自己的嗓音已经哑了,而且谢铮一副看起来不想被其他人打扰的样子。
于是路鹿安静地闭上嘴,就只是在谢铮对面的大床上坐下来,看着,无意识地咬着嘴唇。
谢铮的呼吸声愈发粗重,嘴里开始嘀嘀咕咕地往外冒着话,路鹿听了一会,才听到谢铮说的是:“操,小鹿,宝贝儿,亲我,亲叔叔一下。”
路鹿:“……”
一个男人在最紧要的关头,叫另一个人的名字。
路鹿狠狠吐出一口气,站起身,用力把自己的唇印在谢铮的薄唇上。
谢铮轻轻笑,声音低沉沙哑。
他抽了几张纸简单清理了一下自己,突然问路鹿:“你这几天什么时候有空?”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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