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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得意不了多久了。
魏黎全程脱稿,ppt都摆不下他的荣誉,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听得台下几个老师频频点头。答辩到末尾,他讲到爱心公益方面的时候,姜津又一次打开论坛,指腹在发布键上蠢蠢欲动。
只要他摁下去,这些台下老师们的欣赏,同学们的艳羡将都会改变。
背景里魏黎中气十足的声音堪比噪音,姜津充耳不闻,手指缓缓下落,直到还有半厘米的差距。
终于,属于魏黎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就要落下了。
就在此时,他突然听到了台上的魏黎说了这样一句话:
“……因为,我就是一名同性恋者。”
等等。
姜津猛地抬头,手指立马停住。
他刚才听到了什么?
姜津环视一周,周围同学的表情跟他相差无几,面面相觑,整个会场瞬间鸦雀无声,台上的ppt突然放了姜津从未看到过的公益活动图片,无一例外都是关爱性少数群体组织的。
姜津突然意识有什么东西在悄悄脱轨,有些人、有些事摆脱了他的控制!昨天的答辩稿里明明没有这一句话!
有一个恐怖又合理的念头泛出来,他目不转睛,目光死死咬住台上的人。
只见魏黎缓缓从发言台后走出,大步来到中间,直面会场所有人的目光,掷地有声地再次重申:“是的,我是性少数群体。课余时间,我不仅参加学校里组织的爱心活动,帮助山区贫苦、失学儿童,我还积极参与社会公益活动,帮助性少数群体重新接纳自我,同时也被家庭接纳。
“在今年一月,我与爱心社副社长商讨关爱校内性少数群体项目,但最终由于各种原因,未能顺利进行。在今年五月,我报名参加人文社科学院针对男性性少数群体的社会实践,在调研中,我主动申请入职知名度颇高的男同聚集会所,与调研对象沟通,采集到珍贵的一手信息……”
姜津一下子情绪激动起来,甚至身体都在微微发抖,目眦俱裂地盯着台上的人。
魏黎站在正中间侃侃而谈,所有人的目光汇聚过来,成为他独属的表演聚光灯。
他伸出双臂,看上去真情流露,感慨万千:“正如S大校训所讲,‘宽宥、开明、博学、自省’,性取向是人类自然多样性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无关道德优劣,品行高低,当然也不是可以选择和扭转的行为。人与人之间的情感,没有高低贵贱,只分真情和假意。驱散偏见,消除歧视,迫在眉睫……”
姜津的后槽牙都要被他咬碎,难以置信刚刚对方讲了些什么话。
听听,魏黎他在扯什么大旗?!说得多么冠冕堂皇,道貌岸然!
恶心至极!
他的手攥成拳头,在桌面下咯吱作响。
魏黎的身体无比舒展,神情却突然有些哀恸,眼睛里泪光闪烁,声音哽咽:“……我如今现在能坦言性少数群体身份,也得益于所有公益前辈的支持。无论今天我是否得到这笔奖学金,我都一定会将奖金数目的一半捐赠给爱心社,继续为学校、社会做出微不足道的贡献,薪火相传……”
最后,他深深地朝台下鞠了一躬。
台下鸦雀无声,掉了根针都能听得见。
三秒之后,全场掌声雷动,几乎要把礼堂的屋顶掀翻。
姜津看着手机里的檄文,瞬间感觉无比可笑。他熬了几个大夜,逐字逐句反复修改的文章现在没有任何利用价值。
他怎么也不会料到魏黎能当场出柜,打得他一个措手不及。哪怕他发布出来,同学们也会说,这是人家的社科项目,你拿来黑是什么意思?
黑料丑闻自己说和别人说,完全两码事。
更何况魏黎还美其名曰社会实践项目,想想就作呕!
自己煞费苦心找到他的破绽,就这样被轻飘飘地化解,心血付诸一炬。
掌声不绝于耳,前排的逢绪轻皱眉头,打开手机,给爱心社另外一位副社长发了消息,对方此时也在场。
“魏黎是跟你讲的关心性少数群体的项目吗?”
对方立马回复:“没有。”
过了几秒,一条消息又发来:“不是跟你讲的吗?”
逢绪看到内容,眼睛微眯。她转头越过目光灼灼、高声呼喊的同学们,看向最后一排的姜津。
他正低着头,额发散乱,遮住了他的半张脸,手臂绷直,似乎在膝盖上攥紧了拳头,与周围格格不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隔得太远,逢绪没有看到他的下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身体在微微发抖。
她转过身子,望向下了台似乎在擦拭眼泪的魏黎。魏黎说的那最后一句话值得品味,当然即使他没有说,校长奖学金的归属也已经没有异议了。倘若魏黎说得了奖学金才捐钱的话,反招人讨厌。
这笔钱对现在预算超额的爱心社来说,有点不一样的意思在里头。
她冷笑一声,伸出手,跟周围所有同学一样,手心相触,用力击掌,啪、啪、啪。
掌声混杂在久久未曾停息的礼堂中,像是为魏黎亲手落下的表演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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