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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口处,谢怀舟宛如一尊清冷的雕像,端坐在石块之上,闭目打坐。晨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在他的肩头,勾勒出他冷峻又不失秀美的轮廓。
沈砚初的思绪仍有些混沌,记忆如同破碎的镜面,只堪堪停留在谢怀舟带着自己,决然离开江怜寝殿的那一刻,往后的种种,便只剩零散的片段,在脑海中若隐若现。
他试着凝神回想,这念头刚一冒头,脸瞬间涨得通红。模糊间,好似是自己扯着谢怀舟的衣角,软糯又急切地哀求:“帮帮我……”
紧接着,谢怀舟俯身凑近,温热的手掌带着薄茧,轻轻抚上……沈砚初猛地甩头,不敢再往下细想,一颗心却在胸腔里不受控制地乱撞。
虽说谢怀舟那模样,自己也不亏。可是这……太别扭了。
正当沈砚初沉浸在自己的胡思乱想中,越琢磨越离谱之时,谢怀舟仿若鬼魅般,悄然立在了他身侧,“你,可有好些了?”嗓音依旧是惯有的清冷,只是那微微泛红的耳尖,恰似雪山上偷露的一抹春色,泄露了他心底的不平静。
“都挺好……”沈砚初慌乱地垂下眼眸,不敢与他对视,心尖却似有千百只蚂蚁在啃噬,酥麻又难耐。一咬牙,他索性抬头,“谢怀舟——”
“沈砚初——”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在这静谧的山洞里撞出一丝别样的亲昵。
“你先说——”异口同声的默契,让空气里的暧昧又浓重了几分。
“好,我先说。”沈砚初深吸一口气,率先打破这僵局,“那个……咱们俩之间,昨晚有没有……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儿?”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个字,几近蚊蝇。
谢怀舟凝视着他,眸底幽深得仿若藏着无尽旋涡。见他这副羞怯又懵懂的模样,活脱脱像个占了便宜还佯装无辜的登徒子,心底莫名涌起一股恼意。
他突然倾身向前,将沈砚初困在自己与洞壁之间,鼻尖几乎要触碰到他的鼻尖,温热的气息裹挟着他独有的清冽,全数喷拂在沈砚初的脸上,“你猜……”
“什么不该发生的事?”一道冷冽的声音仿若裹挟着冰碴,从洞口突兀地传来。
纪延澈一袭黑衣劲装,墨发高束,手中长剑寒光闪烁,此刻正斜斜抱在臂弯,整个人慵懒又随性地靠在石壁上,可那眼神却似淬了毒的利箭,“你们做了什么?”他一字一顿,咬字极重,话音在山洞里回荡,透着彻骨寒意。
谢怀舟身形微微一僵,随即缓缓起身,身姿挺拔如松,直面纪延澈不善的目光,毫不示弱地回怼:“你来做什么?”他的手悄然背到身后,不着痕迹地攥紧,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已然暗自戒备。
纪延澈仿若未闻,目光仿若有实质般,径直穿透谢怀舟,精准地锁定在沈砚初身上,“那魔尊邀请小初去魔殿做客。”那“做客”二字,被他咬得格外清晰,却满是嘲讽意味。
沈砚初下意识皱眉,刚要开口拒绝,纪延澈却抢在他前头,微微眯起双眸,续道:“霁禾,苏容与都在那魔尊手上,若是不去——”他未尽的话语仿若一把高悬的利刃,在半空晃悠,威慑十足。
“这哪是做客,分明就是鸿门宴。”沈砚初忍不住低声吐槽,心底暗暗叫苦。
纪延澈却仿若再听不见旁人言语,几个大步跨上前,瞬间与谢怀舟近在咫尺,鼻息间几乎都能感受到彼此的怒火,他死死盯着谢怀舟,再次质问:“你究竟对小初做了什么?”每一个字都似从牙缝中挤出,带着浓浓的醋意与不甘。
谢怀舟下巴微扬,迎上他的目光,眼神冰冷彻骨,“与你何干?”周身灵力隐隐震荡,似有一触即发之势,空气中弥漫着的火药味愈发浓烈,仿佛下一秒,二人便能拔剑相向,而沈砚初,正是那导火索。
“停——”沈砚初一个箭步蹿起身来,像只敏捷的兔子,麻溜地挡在谢怀舟和纪延澈中间,双手像风车似的乱摆。
“我说二位大爷,咱能消停消停不?有这斗嘴、瞪眼、较劲儿的工夫,都能去魔殿溜达个来回了!咱仨和平相处,行不?和气生财,啊不,和气保命啊!”
沈砚初撇着嘴,心里那叫一个无奈,忍不住暗自腹诽:感情我穿越到这儿,就是专职当和事佬的呗,这一天天的,事儿没少干,架没少劝,怎么这么命苦呢!
他瞅了瞅一脸寒霜的谢怀舟,又瞧了瞧满脸怒容的纪延澈,重重地叹了口气,仿若一位操碎了心的老妈子,“不就是去魔殿做做客嘛,又不是上刑场!走呗,我打头阵,你们俩在后面跟着,都别给我耍脾气,听到没?”
沈砚初不禁感慨:“穿越回去,自己直接无证上岗幼师。”
沈砚初打头,谢怀舟和纪延澈不情不愿地跟在后面,三人就这么别别扭扭地朝着魔宫走去。
一路上,纪延澈故意把脚步踏得极重,每一步都似要踩碎这脚下的石板路,手中长剑随着他的动作晃荡,反射出冷冽的光,时不时还拿余光瞟瞟谢怀舟,那挑衅意味十足的眼神仿佛在说:“你最好离小初远点。”
谢怀舟自是不甘示弱,脊背挺得笔直,周身散发着拒人千里之外的清冷,可一旦察觉到纪延澈有什么小动作靠近沈砚初,他便不动声色地加快步伐,侧身将沈砚初与纪延澈隔开,那姿态就像守护领地的狼王。
沈砚初听着身后这此起彼伏的“暗战”动静,只觉太阳穴突突直跳,他猛地转身,双手叉腰,“我说,你俩累不累啊?要不干脆打一架,分出个胜负得了,别在这儿折磨我这弱小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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