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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弃工厂外的蝉鸣在紫黑色云层压境时戛然而止,陈墨白撞开生锈的铁门,后颈神树胎记的灼烧感几乎要穿透脊椎。三天前三星堆第三探方的震动犹在耳畔,此刻鼻腔里却满是硫磺与铁锈混合的焦糊味——那是幽冥族追踪器激活后特有的气息,带着远古腐尸的气息,令人作呕。
“趴下!”林惊羽的暴喝裹挟着劲风袭来。陈墨白本能地施展太极云手卸力,却见一道碗口粗的紫色雷电擦着梢劈下,地面瞬间炸开焦黑深坑。飞溅的碎石中,他恍惚看见雷光电弧里扭曲着青铜线虫的虚影,与在医院时钻入胎记的追踪器如出一辙,那些线虫在雷光中张开细小的颚齿,仿佛要将他碎尸万段。
“这根本不是普通雷暴!”陈墨白翻滚起身,工装裤膝盖处渗出暗红血迹。他摸到后颈凸起的神树纹路,触感竟如同刚出土的青铜器般冰凉,纹路边缘还带着细微的锯齿感,“林惊羽,你说我爸封印了灵根,那为什么...”
“因为你继承的不止是太极血脉!”林惊羽扯开衣领,露出同样的神树纹身,只是他的纹路末端延伸出类似星图的符号,那些符号在昏暗的光线下若隐若现,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秘密,“二十年前,你父亲在广汉墓现了巫族与太极门的隐秘关联,为了阻止幽冥族...”
话音被第二道惊雷撕碎。苏明月突然甩出青铜镯,兽龙口张开吞噬雷电的瞬间,古籍金纹如活蛇般窜上她的手臂,那些金纹在她苍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狰狞。“是洗髓天劫!”她的声音混着电流噼啪声,“但这雷电里掺杂了幽冥族的咒术,他们想借天劫之力摧毁你的灵根!”
陈墨白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视网膜上突然闪过支离破碎的画面:云雾缭绕的仙山之巅,身着道袍的修士脚踏太极图,手中青铜面具与自己怀中残片一模一样,面具上的纹路与他后颈的神树胎记如出一辙;而在另一处幽暗祭坛,幽冥族巫师将线虫注入雷云中,狞笑着念动咒语,每一个音节都像是用指甲刮擦金属。两种场景交替闪现,让他踉跄着扶住锈迹斑斑的钢架,冷汗浸透了后背。
“用太极心法引导天雷!”林惊羽的青铜匕划出符文,却在触及雷电的刹那熔成铁水,刀刃融化时出刺耳的尖叫,“你父亲留下的《阴阳枢要》里...”
“我没学过那本书!”陈墨白翻滚躲避第三道雷击,身后整面砖墙轰然倒塌。他突然想起父亲临终前塞给他的锦囊,里面泛黄的绢布上画着残缺星图,此刻正与后颈胎记产生共鸣,绢布上的星图仿佛活了过来,在他眼前旋转。当第四道雷电劈来时,他鬼使神差地摆出揽雀尾姿势,掌心金光竟与雷光电弧缠绕在一起,金光与雷光交织,形成了一个小小的阴阳鱼。
苏明月的惊呼被淹没在轰鸣中。陈墨白看见自己的影子在雷光中无限拉长,逐渐与上古修士的虚影重叠。怀中的青铜面具残片悬浮而起,与后颈神树胎记迸的光芒交织成阵,残片上的纹路与胎记的纹路相互呼应,仿佛在进行一场跨越千年的对话。紫色雷电顺着纹路钻入经脉,剧痛中他听见父亲的声音在识海回荡:“太极者,无极而生......”
就在雷电即将撑爆经脉的瞬间,陈墨白的瞳孔突然泛起金芒。整个世界在他眼中轰然剧变:废弃工厂的钢筋铁骨下,竟浮现出纵横交错的地脉网络,那些地脉如同大地的血管,流淌着金色的能量;林惊羽周身流转着青色灵气,如同包裹着一层防护罩;苏明月的古籍金纹化作锁链状能量,每一条锁链都连接着古籍中的某个符文。而在云层深处,他清晰看见幽冥族领操控着十二根青铜柱,每根柱顶都镶嵌着与自己胎记相似的神树纹章,领的身影在雷电中若隐若现,手中握着一根布满线虫的权杖。
“这是...天眼通?”苏明月的声音充满震惊,她的眼睛瞪得极大,几乎要从眼眶中掉出来。她看着黄小白周身缠绕的雷电开始呈现阴阳鱼形态,古籍自动翻到某页,金纹投射出与黄小白眼中相同的地脉图,“巫族传说中的破妄之瞳!只有血脉觉醒者才能...”
她的话被更狂暴的雷暴打断。陈墨白却不再躲避,运转新觉醒的瞳术,竟能预判雷电轨迹,每一道雷电的轨迹都在他眼中清晰呈现,如同早已写好的剧本。当第九道紫雷劈下时,他双掌推出太极云手,金光与雷光碰撞出的旋涡中,浮现出古蜀巫祝祭祀的全息投影,投影中巫祝们身着华丽的服饰,在神树下翩翩起舞。画面里,十二面青铜面具组成的大阵中央,沉睡着被锁链束缚的魔尊虚影,魔尊周身缠绕着黑色的魔气,仿佛随时会苏醒。
“原来如此...”陈墨白的声音带着不属于他的沧桑,仿佛有另一个灵魂在借用他的身体说话。在天眼通的视界里,他看见父亲年轻时与林惊羽、苏明月父女并肩作战的场景——他们正是用太极封印与巫族秘术,将魔尊意识碎片封入三星堆地底,父亲的眼神坚定,手中握着一把金色的剑。而此刻幽冥族的所作所为,竟是要唤醒魔尊残存的魔念,画面一转,他看见幽冥族领正在祭坛前祈祷,手中的权杖插入地面,无数线虫从地下涌出。
林惊羽的匕突然抵住陈墨白后颈:“别被幻象迷惑!吸收过量天雷会...”他的声音戛然而止。陈墨白周身突然迸万道金光,神树胎记与青铜面具残片彻底融合,化作额间的金色纹路,纹路的形状如同一只展翅的凤凰。天眼通完全觉醒的瞬间,他看见幽冥族领的本体——那竟是具被线虫操控的青铜傀儡,傀儡的身体上布满了裂痕,线虫从裂痕中钻出,组成了领的面部。
“该结束了。”陈墨白的声音在工厂内回荡,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抬手画圆,阴阳鱼形态的雷电化作光刃,精准斩断云层中连接青铜柱的咒术锁链,每斩断一根锁链,就有一声沉闷的轰鸣从云层中传来。当最后一道雷电被吸收殆尽,他缓缓睁开双眼,瞳孔深处流转的金色光芒,如同三星堆出土的青铜神树般神秘莫测,光芒中似乎蕴含着整个宇宙的奥秘。
苏明月颤抖着翻开古籍,最新一页金纹组成的竟是黄小白此刻的瞳术形态:“破妄之瞳现世,阴阳枢机重启。这是巫族预言中,能看透三界虚实的神瞳...”
她的话被远处传来的轰鸣声打断。幽冥族领的咆哮震得云层翻涌:“不过是暂时的胜利!血月当空之时,魔尊的意志将吞噬所有...”
陈墨白握紧拳头,天眼通视界里,他看见血月的位置正有漆黑魔气缓缓凝聚,魔气中隐约可见魔尊的轮廓,正在逐渐变得清晰。林惊羽收起匕,眼神中既有欣慰又有忧虑:“看来我们要去一趟真正的古蜀修仙秘境了,那里藏着对抗魔尊的关键...”
工厂外,第一缕阳光刺破紫黑色云层。陈墨白摸着额间的金色纹路,新觉醒的天眼通能清晰感知到地脉流动——那些蕴含着玄黄之气的脉络,正与他体内的太极之力产生奇妙共鸣,仿佛他就是大地的一部分。一场关乎古蜀文明、修仙界与人间安危的真正较量,才刚刚拉开序幕。
“按住他的四肢!”苏九儿的声音在陈墨白耳边忽远忽近,带着几分紧张和焦虑,“脑电波频率突破阈值了!”
陈墨白在束缚带上剧烈挣扎,眼前的实验室天棚不断扭曲变形,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左手掌心雷祖印灼烧般疼痛,而右手握着的玉琮正在融化——确切地说,是化作无数金色光点渗入他的皮肤,光点接触皮肤时,传来一阵清凉的感觉,仿佛在安抚他躁动的内心。
“林小满...不,巫真在哪里?”他嘶哑着问道,声音中充满了急切和担忧,仿佛林小满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苏九儿调整着量子监测仪,镜片反射出冰冷的数据流,那些数据流不断跳动,显示着陈墨白身体的异常。“在隔壁隔离室。自从你从三星堆回来,她就开始用古蜀语写满整面墙的方程式。”她突然压低声音,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杨将军认为她是危险源,准备实施记忆清除。”
陈墨白猛地坐起,束缚带应声而断,仿佛那些束缚带只是纸糊的。他惊愕地看着自己手臂上流动的青铜色纹路,那些纹路如同活物般在皮肤下游走,散出微弱的光芒。“这到底...”
“嘘。”苏九儿突然贴近,温热的呼吸喷在他耳畔,带着淡淡的薄荷味,“听着,玉琮选择你不是偶然。我破解了林小满写的方程式——那是描述空间折叠的量子场论,但用的是四千年前的符号系统。”
她快在平板电脑上画出示意图,手指在屏幕上快滑动,画出了一个复杂的量子场模型。“三星堆青铜器里含有某种导体,在特定电磁场下能打开微观尺度的爱因斯坦-罗森桥。而你体内的暗物质...”
警报声骤然响起,打断了苏九儿的话。苏九儿迅将一枚芯片塞进陈墨白衣领,动作迅而熟练,“这是军方所有关于三星堆的研究资料,去找峨眉山下的‘望帝陵’,那里有...”
门被暴力撞开,出巨大的声响。杨震川带着全副武装的特种兵冲入,激光瞄准器的红点密集落在两人身上,红点在他们的胸口晃动,仿佛随时会射出致命的子弹。
“苏博士,你越界了。”将军冷声道,声音中充满了威严和冷酷,“根据《轩辕预案》第七条,所有异常体必须立即转入冬眠舱。”
陈墨白感到掌心雷祖印突然烫,仿佛有一团火在掌心燃烧。在特种兵扣动扳机的瞬间,他本能地向前挥手——令人震惊的事情生了,所有射出的子弹悬浮在半空,弹头因高摩擦烧得通红,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握住。
“跑!”苏九儿拽着他撞向实验室玻璃。就在他们即将撞上时,她颈间玉佩亮起青光,钢化玻璃竟如水面般泛起波纹,仿佛变成了一团柔软的果冻。
身后传来杨震川的怒吼:“启动量子封锁!绝不能让他们...”
声音戛然而止。陈墨白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仿佛被卷入了一个巨大的旋涡。再睁眼时已站在荒草丛生的山崖边,晨雾中隐约可见远处峨眉山的轮廓,山峰被云雾环绕,宛如仙境。
“这里是...?”陈墨白环顾四周,看着陌生的环境,心中充满了疑惑。
“彭山江口。”苏九儿拍打着手表模样的装置,装置出一阵轻微的震动,“张天师留下的遁地符只能随机传送五十公里。”她突然剧烈咳嗽,指缝渗出鲜血,鲜血滴在草地上,显得格外醒目,“强行使用灵力的反噬...”
陈墨白扶住她摇晃的身体,震惊地现她后背插着半截玻璃碎片,碎片上还沾着血迹,“你受伤了!”
“小伤。”苏九儿虚弱地笑了笑,笑容中带着几分勉强,“比起这个,你看那边——”
顺着她手指方向,岷江转弯处的河滩上,七尊残缺的青铜人像以北斗七星阵型排列,在朝阳下泛着诡异的光芒,那些青铜人像虽然残缺,但依然能看出精美的雕刻,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
“《华阳国志》记载,望帝杜宇禅位后隐居于此。”她喘息着说,每说一个字都显得十分吃力,“但根据军方档案,1986年这里曾出土过刻有太阳神纹的玉器,当夜所有参与掘的考古队员全部...异变了。”
陈墨白感到玉琮在胸腔内震动,震动越来越强烈,仿佛要破胸而出。恍惚间,他再次看见巫真的身影——白衣女子站在青铜人像中央,向他伸出沾血的手,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忧虑,仿佛在等待着他的到来。
“我们必须下去。”他突然说,语气坚定,不容置疑,“巫真在等我们。”
苏九儿眼神复杂地看着他,眼神中既有疑惑又有担忧,“你确定看到的是古蜀国的巫真,而不是...林小满的记忆投射?”
湍急的江水中,青铜人像的眼睛突然全部亮起红光,红光在水面上跳跃,仿佛一团团燃烧的火焰。陈墨白深吸一口气,迈出了坚定的步伐,向着河滩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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