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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帆迟不自在:“干嘛。”
刚在餐桌上,他好像又说了什么胡话。
陆秋弦抬头,笑起来:“那迟迟也要多包容我哦。”
“……”江帆迟轻轻眨了一下眼,脸红到了脖子根。
“你有什么要让我包容的,”江帆迟低头,清水滤过碗筷,“你这么乖。”
—
在陆秋弦家待了几天,江帆迟要回去和爸妈过年了。
陆秋弦送江帆迟去地铁站,天气冷他围了厚厚的羊毛围巾,江帆迟提着行李箱,过安检前回头看着陆秋弦:“谢谢你们这几天的照顾。”
“不客气不客气。”陆秋弦摆摆手,“你年后也可以来我家玩。”
“那我走了。”江帆迟道。
陆秋弦点头。
江帆迟不动。
你要是舍不得我,不该有点表示?比如抱一个……
陆秋弦:“你快进去吧。”
江帆迟:“……哦。”
陆秋弦看到江帆迟转身走了几步,又转回来向他走来,突然张开双手抱住他。
“!”陆秋弦贴到对方的胸膛上,刚走过来被风吹冷的脸都被江帆迟温热的体温捂热了。
江帆迟环抱住他,等了十几秒,手拍拍他的肩:“我走了。”
陆秋弦很轻地点点头:“嗯。”
江帆迟这才进去过安检。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陆秋弦才渐渐回过神来。
好高兴,迟迟抱他了,这代表他们现在是关系很好很好的朋友了。
另一边,地铁门关上,江帆迟突然握拳打了个气:“yes。”
知道陆秋弦害羞不肯在那么多人面前抱,那就只有他主动了,现在陆秋弦肯定开心死了。
江帆迟啊江帆迟,你真有种,简直就是男人中的男人。
“耶斯,耶斯!耶——”
江帆迟转头,看见坐他旁边的阿姨一脸“遇到神经病”了的表情看着他,还嫌弃地往旁边挪了点位置。
江帆迟:“……”
……看什么看。江帆迟正经坐好。
—
寒假很快过去,陆秋弦也先回到学校。
他是第一个到寝室的人,打开门灰尘扑面而来,陆秋弦戴上口罩进去打扫。
等他把最后一块地拖完,江帆迟提着行李箱进来,看见锃光瓦亮的地,和拿着拖把的陆秋弦,问:“田螺姑娘?”
陆秋弦被他调侃得脸热:“不是田螺姑娘。”
“哦,田螺公子。”
陆秋弦把拖把放在阳台,进来关门,跑到江帆迟面前:“我就是随便打扫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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