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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过陆秋弦,手伸到床头柜,关掉闹钟。
“好了。”江帆迟低头,双手撑在陆秋弦身侧。
青天白日,两个将近二十岁的男生,又这么亲密地在同一张床上,很快就出了汗。
陆秋弦感受到江帆迟压着他,他抬头,看到江帆迟微红的脸。
“……看什么看,”江帆迟说,“男生早起不都这样。”
江帆迟:“你不也是。”
“我!”陆秋弦捂住脸,“我也不是故意的啊。”
半晌,陆秋弦听到江帆迟低哑地问他:“早上有课吗?”
“!”陆秋弦抓紧了枕头,偏头,将白皙的脖颈暴露在捕猎者面前。
他轻声:“没有。”
像是一记许可,江帆迟嘴唇碰了碰陆秋弦的额头。
陆秋弦紧张地闭上眼,紧接着鼻子,嘴角,脸颊都传来温热的触感。
再然后是下颌,陆秋弦眼神有些迷离了,他顺应着江帆迟,仰头,任由江帆迟往下滑。
叮铃铃——!
陆秋弦和江帆迟同时被惊到。
“……”陆秋弦摸鼻子,“我忘记了,我还有一个闹钟。”
江帆迟有点着急,刚才他额头已经出了汗,身体蓄势待发。
他抬起身子,把闹钟关掉,然后埋头下去,在陆秋弦脖颈啃咬。
房间升温,陆秋弦抓住江帆迟的肩膀,抬头吻他嘴唇。
江帆迟紧贴着陆秋弦,搂住对方的腰,修长的手指就要掀开衣摆。
叮铃铃——!
江帆迟和陆秋弦又被吓清醒了。
“怎么还有?”江帆迟震惊地问他。
“唔……”陆秋弦爬起来关闹钟,脸颊绯红,“这次应该没有了。”
闹钟停下后,江帆迟立马把陆秋弦拖回来,拽进被窝里,又亲又吮,把陆秋弦亲得晕头转向,不停叫他迟迟,声音娇娇的,江帆迟额头青筋暴起,再也忍不了,伸手扯他裤带——
叮铃铃——!
江帆迟:“……”
“你到底还有多少闹钟?”他咬牙切齿。
陆秋弦打了个哆嗦:“好像还有三……四五六个吧。”
江帆迟不解:“为什么那么多?”
“我早八怕起不来嘛……”陆秋弦小声道。
江帆迟:“。”
陆秋弦实在不好意思,想要补偿江帆迟:“还、还来吗?”
江帆迟低头看了眼:“你觉得我还能来吗?”
该死的!他不会变成第一个被闹钟吓萎的男人吧?!
陆秋弦和江帆迟大眼瞪小眼,几秒后,俩人不约而同笑出声。
昨天晚上的小插曲,在清晨的爆笑场面下烟消云散。
江帆迟笑着把衣服给陆秋弦:“穿上,去吃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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