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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是不是从那片叶子落在我头上的那刻起,就注定了有一天我是要再回去那个山洞的,是不是我一直以来都轻视了可以通过叶脉寻根的能力,它的存在,难道就是为了这一天做准备的吗?”
祝余:“或许是因为你想去,所以就不自觉地把一切猜测都往这上面靠——你这是在带着预设找答案,如果预设不正确的话,很容易让自己在迷雾中越陷越深的。”
江起舞:“可是,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为什么叶子进了箱子便消失了,一转眼又出现在五年后的梦中?”
“我感觉,自己的命运似乎早就被别人写好了,这就是人们说的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吗?是老天在掌控我吗?”
祝余:“如果是,你会接受自己早就被写好的命运吗?”
江起舞摇头,“我不是接受,你也说了,我本来就想去那个山洞,本来就想去万物生的。”
祝余:“这样吗?那如果,你的想去,也是别人安排好的呢?”
江起舞像听了个天大的笑话似的:“我又不是被程序设定好的机器人,连思想都要被人控制吗?”
祝余坚持问着:“如果呢?”
江起舞想了想,回答:“那我也还是要去,想就是想,想了便去就是了,管它什么安排不安排的,我还是选择听从自己的心,这叫做随心而至,随性而往。”
祝余:“你这分明就叫不撞南墙不回头。”
江起舞不服:“我的所见所闻可以被安排,我何时来到世上、何时离去可以被安排,但我的想法、我的心是无法被安排的,只能说有他人投我所好,将我感兴趣的东西摆在我眼前,引诱我去做一些事的可能。”
祝余继续与她争辩:“这就不算安排了吗?”
“不算。”江起舞亦坚持道,“这种引诱的前提是我早就对那些东西感兴趣了,想要在前,被引诱在后,又怎么能说我的想是被安排的呢?”
祝余:“好,就用你的话来说,引诱,别人拿来引诱你的就一定是你真正想要的吗?你想要钱,如果别人拿假的钱来引诱你呢?”
江起舞:“可我若是不上前去看看,永远不会知道那钱是真是假。即便是假的,去验一验又有什么关系呢?先前不是你说的吗,是福利还是诡计,不妨就去试探一下,我当时听了便觉得很有道理。”
祝余一时语塞,最后说了句:“也不是每句话,你都要记得如此清楚的。”
江起舞:“好啦,我知道你的意思的,你是想说,万物生有可能是个谎言吧?”
她挑破这层窗户纸,将话题拉回到两人之间的敏感话题,再一次把祝余不想让她去万物生这件事摆在了明面上。
祝余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道:“我只是希望,你还是再考虑考虑,还是那句话,三思而行,有太多巧合要让你去了不是吗?简直就像是有人在盛情邀请你前去赴约,你不觉得这很有鸿门宴的嫌疑吗?”
江起舞:“你说的确实有道理,可我……”
祝余:“先别急着回答,再考虑一些时间好吗?等你把想说的事都说了,等你说完,等我也说完,你再做最后的决定,好吗?”
江起舞答应了:“嗯。”
……
祝余:“你不会……忘了刚才说到哪儿了吧?”
江起舞:“我没有!我想起来了!”
“啊——”祝余笑道,“想起来了,那就说明刚才确实是忘了。”
江起舞:“……”
“好了,不笑话你了,坐下说吧,我都站累了。”祝余嗔了她一眼,欲言又止,“昨天晚上你……”
“我?我怎么了?”
祝余:“你说怎么了?”
江起舞终于反应过来,笑着为自己辩解:“又不是我一厢情愿,难道我还强迫你了吗?你明明就很……”
祝余打断:“不许说。总之是你欺负了我,得你去把那地毯搬过来。”
“好吧,搬就搬。”
地毯被搬到画架前,两人面朝那幅皱痕难消的画坐下。
江起舞问:“你觉得我画得如何?”
手掌是她自己伤的,这画八成也是出自她手了,更何况还有署名,确是她自己的字迹。
江起舞本想听到些夸赞,祝余却回答:“不如何,写实有余,意境不足,但这署名倒是很有风格。”
江起舞:“哦。自然是比不上你画得好,但你既然夸了这署名,不妨以后效仿一下?”
祝余看了一眼她的左手,回答:“那倒不必,有风格是有代价的,这样太费手了。”
确实费手。
江起舞盯着画纸的右下方,那有个不大不小的、用血书成的“舞”字。
此刻她居然在想着,为什么不写“江”呢,“江”字比“舞”字省了多少笔墨,不对,省了多少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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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盯着盯着江起舞便觉有些异样。
“这好像……不是署名,或者说不只是在署名。”
“我也有这样的感觉。”祝余似乎在回忆,回忆她的绘画生涯吗?她最终得出了结论,“我从来没见过这种情况。为什么要留名字呢?是为了让你在醒来后清楚地认识到这是你自己画的吗?但又何必要专门在手上划一道,用血来署名呢?”
江起舞打了个响指道:“所以说,署名可能只是目的之一,并且多半是顺手为之,捎带上的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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