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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阿茹娜的眼泪(第3页)

鲜血,如同妖艳的红梅,在冰冷的地板上迅绽开、蔓延。浓烈的血腥味瞬间盖过了沉水香的清冽。

不过几个呼吸间,十具尚带余温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张三金脚下,死状各异,却同样惊悚。整个密室,如同修罗屠场!

顾远站在血泊之中,玄色锦袍的下摆沾上了点点猩红。他缓缓抬起手,用手帕擦拭着并未沾血的手指,眼神冰冷地俯视着脸色煞白、身体微微颤抖的张三金。

“现在,教主可看清了?”顾远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我顾远,不是任人拿捏的棋子。合作,要有合作的诚意。再有一次…躺在这里的,就不会是这些小喽啰了。”

张三金看着地上十具迅冰冷的尸体,又看着眼前这个如同魔神般、浑身散着刺骨寒意的年轻人,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愤怒、恐惧、忌惮、还有一丝被彻底看穿算计的狼狈,交织在一起。他强忍着呕吐的冲动和翻脸的冲动,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远…远儿…言重了。此…此事,是…是本座御下不严,多…多有不妥。从今往后,绝…绝无此事!本座…本座向你保证!”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番话。

顾远这才缓缓收敛了那骇人的杀气,仿佛刚才的杀戮从未生过。他微微颔,语气恢复了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记住你的承诺。右大长老之位…待我携苗疆秘法归来之时,再行交接。现在,请教主授予我节制苗疆境内一切圣教残余力量的权柄,以及…便宜行事的令牌。”

张三金此刻哪还敢有半分犹豫?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从怀中掏出一枚通体漆黑、正面雕刻着熊熊烈焰、背面铭刻着复杂符文和一只狰狞萨满图案的令牌,以及一份盖着他私人印鉴和教主法印的手令,双手奉上:

“此乃‘圣火令’与‘诛逆手谕’,见此令如见本座!苗疆境内,所有圣教所属,包括残存的据点、暗线、物资,皆由远儿你全权节制!生杀予夺,便宜行事!”

顾远接过令牌和手谕,看都没看张三金一眼,转身对古力森连道:“叔公,远儿去去便回。阿茹娜…劳您照看。”语气中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沉重”与“不舍”。

古力森连看着满地的鲜血和侄孙决绝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最终只是重重拍了拍顾远的肩膀:“万事小心!苗疆妖人诡诈,蛊术凶险…若事不可为,保命为上!阿茹娜…等你回来!”

顾远点了点头,最后瞥了一眼脸色铁青、眼神复杂的张三金,嘴角勾起一丝微不可察的、冰冷笑意,转身,玄色身影没入密室阴影之中,消失不见。

密室中,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和脸色阴沉得几乎滴水的张三金。他看着地上的尸体,又看看顾远离去的方向,眼神闪烁不定。他总觉得自己似乎被算计了,但又抓不住任何把柄。顾远的愤怒、古力森连的维护、那十具尸体…一切都显得那么“真实”,那么“合理”。

“顾远…苗疆秘法…同心蛊…”张三金喃喃自语,眼中贪婪与疑虑交织,“但愿…你真能为本座带来惊喜…否则…”他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厉芒。无论如何,《万蛊真经》和五祖巫秘法,他志在必得!而顾远这柄刀,在榨干最后的价值后,若不能为己所用…那便毁掉!

密室沉重的木门在身后无声合拢,隔绝了那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却带不走顾远指尖残留的冰冷粘腻感——那是十颗头颅滚烫的血液在迅冷却。他沿着总坛幽深的回廊前行,玄色锦袍在夜明珠幽冷的光线下流淌着暗沉的光泽,如同行走在凝固的血泊之中。脚步沉稳,面容冷峻,仿佛刚才那场血腥的清理不过是拂去衣上尘埃。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胸腔里那颗心脏,正被一股无形的、沉甸甸的东西攥紧,微微窒。

路走到尽头,月光穿过营帐,在地面铺开一片清冷的银霜。就在那光与暗的交界处,一道火红的身影,如同被遗弃在寒夜里的孤鸟,蜷缩在冰冷的石阶上。

阿茹娜。

她没有哭喊,没有质问,只是将脸深深埋在膝盖里,肩膀难以抑制地微微抽动。那身平日里明艳如火、象征着她如火般性子的红衣,此刻在惨淡的月光下,竟显得如此单薄而脆弱。她手上那枚鸽血红宝石戒指,在阴影中兀自闪烁着微光,像一滴凝固的血泪。

顾远的脚步,第一次出现了微不可见的凝滞。那细微的抽泣声,如同无形的针,刺破了他精心构筑的冰冷外壳,扎在心底最柔软的角落。他走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影在她蜷缩的躯体上投下一片更深的阴影。

“阿茹娜…”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干涩。

阿茹娜猛地抬起头。

月光照亮了她的脸。泪痕纵横交错,如同干涸的河床,洗去了所有明艳的妆容,只余下苍白的底色和一双被绝望与痛苦彻底淹没的眼眸。那眼眸,曾经像草原上最亮的星辰,盛满了野性的光芒和对他的全然的信任与炽热。此刻,那光芒熄灭了,只剩下破碎的冰凌和深不见底的悲凉。她甚至没有看顾远,目光失焦地望着虚空,仿佛那里有什么东西正在碎裂。

“远…哥哥?”她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带着浓重的鼻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破碎的喉咙里挤出来的,“…是真的吗?你要…你要去娶那个苗疆圣女?做她的…赘婿?”

她艰难地说出“赘婿”两个字,仿佛那是什么肮脏至极的东西,嘴唇微微颤抖着,一丝刺目的鲜红从她紧咬的下唇渗出。

顾远的心,像是被那抹刺眼的红狠狠烫了一下。他张了张嘴,那些早已准备好的、关于“权宜之计”、“大局为重”、“逢场作戏”的解释,那些冰冷的、充满算计的词汇,此刻却如同沉重的铅块,死死堵在喉咙里,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他能说什么?

告诉她这一切都是他精心设计的棋局?告诉她那个所谓的“圣女”根本不存在,苗疆早已是他囊中之物?告诉她所谓的“同心生死蛊”不过是他计划中麻痹张三金的?告诉她,他对她的“深情款款”,那些在众人面前的“如胶似漆”,那些许诺过的“此生不渝”,都只是麻痹张三金、保护他安全的伪装?

不。他不能说。

计划已至中盘,任何一个环节的疏漏都可能前功尽弃,甚至危及阿古拉在苗疆的安危。他必须扮演好那个被张三金“逼迫”、不得不“忍辱负重”前往苗疆的角色。

可看着她眼中那彻底熄灭的光芒,看着她唇边那抹刺目的血痕,顾远第一次感到了计划之外的、尖锐的刺痛。这刺痛,比密室中那十颗人头带来的冰冷更甚。他现自己低估了她的感情,低估了她那份草原儿女特有的、将承诺视若生命的纯粹与炽烈。他利用了她的信任,利用了她的感情,将她当成了计划中最完美、最动人的一枚棋子。而此刻,这枚棋子正因他的摆布而心碎欲绝。

“我…”顾远的声音艰涩无比,如同砂砾摩擦,“…身不由己。苗疆之事,关乎…圣教存亡,也关乎…我们所有人的未来。”他试图伸出手,想去擦掉她唇边的血迹,想触碰她冰凉的脸颊。

阿茹娜却像受惊的兔子般猛地瑟缩了一下,避开了他的手。那避开的动作,比任何质问都更让顾远感到难堪和刺痛。

“身不由己?未来?”阿茹娜惨然一笑,泪水再次汹涌而出,顺着下巴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溅开细小的水花,“那我们的未来呢?远哥哥…你答应过我的…你说过…此生不渝的…你说过要叔公为我们主婚,风风光光…那些话…都是假的吗?都是…做给旁人看的戏吗?”她的话语如同泣血的控诉,字字锥心。

顾远的手僵在半空,指尖冰凉。他无法回答。任何解释在此刻都显得苍白而残忍。

“远儿!”一声洪亮却带着压抑着心痛的低吼自身后传来。古力森连魁梧的身影大步走来,看到阿茹娜的模样,这位铁塔般的老将眼中也闪过一丝痛惜和深深的自责。他快步上前,蹲下身,用那双布满老茧、能生裂虎豹的大手,却异常轻柔地扶住阿茹娜颤抖的肩膀。

“好孩子…别哭…别哭坏了身子…”古力森连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长辈特有的笨拙安抚,“远儿他…不是负心!他是被逼无奈!是张三金那老贼…是那该死的苗疆秘法!是圣教的大局!”他努力地组织着语言,试图为顾远开脱,也为自己的“默许”寻找理由。

“叔公…您也…您也让我等他…等他去娶了别人回来吗?”阿茹娜抬起泪眼,绝望地看着古力森连,那眼神让这位老人心头剧震。

古力森连一时语塞,脸上肌肉抽动了几下,最终化为一声沉重的叹息:“阿茹娜…你听叔公说。远儿此去,是深入虎穴!那苗疆蛊术诡异歹毒,那‘同心蛊’更是凶险万分!他…他不是去享福,他是去拼命啊!是为了我圣教的基业,也是为了…为了日后能真正给你一个安稳的未来!你想想,若让李克用那恶贼得了苗疆秘法,练成那害人的‘千蛛蛊’,这北地,还有你我的容身之处吗?远儿他…他是在为我们所有人去搏命啊!”

他紧紧握着阿茹娜冰凉的手,语气恳切而沉重:“你要信他!更要等他!等他回来!等他功成身退,扫平了那些魑魅魍魉!到时候,叔公亲自给你们主婚!让整个云州,不!让整个北地都知道,你阿茹娜,是我古力森连最看重的侄孙媳!谁也抢不走你的位置!”

古力森连的话语,如同滚烫的烙铁,灼烧着顾远的灵魂。他看着叔公笨拙却真诚地安抚着阿茹娜,看着阿茹娜眼中那因“搏命”、“凶险”等字眼而升起的新的、混杂着恐惧和心疼的泪光,一股强烈的自我厌恶几乎要将他吞噬。

他利用了叔公的信任和爱护,利用了阿茹娜毫无保留的感情。他就像一个冷酷的棋手,为了最终的胜利,毫不犹豫地将身边最亲近的人推入情感的漩涡,让他们承受着计划之外的巨大痛苦。这份“过分”,此刻像冰冷的毒蛇,缠绕着他的心脏,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阿茹娜…”顾远再次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连他自己都陌生的疲惫和一丝几不可查的动摇,“叔公说得对…此去…凶险。你…留在总坛,留在叔公身边,最安全。等我…回来。”最后三个字,他说得异常艰难。回来?回来之后呢?真相大白之时,她又该如何自处?他不敢深想。

阿茹娜抬起婆娑的泪眼,深深地看着顾远。那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绝望,有心碎,有不解,有怨怼,但最终,在那片破碎的冰凌之下,顾远竟然捕捉到了一丝微弱得几乎熄灭的…担忧?她猛地低下头,不再看他,只是肩膀的抽动更加剧烈,无声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砸落在冰冷的石阶上,洇开一片深色的水迹。

这无声的哭泣,比任何控诉都更让顾远心如刀绞。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那浓重的血腥味似乎又萦绕在鼻尖。他强迫自己转过身,不再看那月光下蜷缩的、心碎的身影。玄色的锦袍在转身时划过一个决绝的弧度,他大步朝着总坛外等待的、属于“右大长老”的车驾走去,背影在月光下拉得又长又孤寂,仿佛背负着整个黑夜的重量。

他不能回头。棋局已开,落子无悔。只是这“无悔”二字,此刻尝来,竟是如此苦涩。

与此同时,远在千里之外、瘴气弥漫的苗疆深处,一处隐秘的、依山而建的竹寨深处,气氛同样压抑得令人窒息。

浓烈的草药味混杂着血腥气,充斥着一间光线昏暗的竹楼。金蜈圣手斜倚在铺着兽皮的竹榻上,脸色依旧灰败如金纸,胸口缠着厚厚的、渗出血迹的绷带。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内腑碎裂般的剧痛,但他那双深陷的眼窝里,此刻燃烧的却不是伤病的虚弱,而是足以焚毁一切的狂怒!

“跑了?!阿古拉…竟然从老夫精心布置的‘千缠藤’和‘锁脉丝’中跑了?!”他的声音嘶哑干裂,如同砂纸摩擦着枯骨,每一个字都带着浓烈的血腥气和滔天的怒火,“看守呢?!都是死人吗?!那竹屋的机关,没有我的独门手法,便是蛊神亲临也休想无声无息地破开!说!是谁?!是谁放跑了她?!”

他猛地一拍竹榻边缘,牵动伤口,顿时剧烈咳嗽起来,暗红的血沫从嘴角溢出,但他毫不在意,浑浊的目光如同淬毒的利刃,死死钉在跪在竹楼中央、瑟瑟抖的几个守卫头目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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