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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明殿前霞光缱绻,宫铃低鸣如女吟。
玉阶之上,一道披着墨青披风的高挑身影缓步而来。
那军袍经过天牢湿气的侵蚀,略有几分潮皱,却更衬得顾清池冷色如霜。
高束腰封、紧裹战甲,将她的曲线推至极致——乳线高耸,宛若两团雪团被死死包在皮革与丝缎之下,随着每一步轻轻颤动,恍若下一刻便要从绷紧的扣缝裂出。
腰线以下,一对蜜桃形的雪臀被武裙紧束,曲线如刃,绷出饱满圆润的弧度。步履之间,每一步都让那双臀轻颤,勾人心魄。
——可就在她将步入昭明殿阙之前,朱柱之后,一抹红色骤现。
苏绾绾,与顾清池并列宫中“寒绯双珏”,一人艳若春风,一人冷若霜锋,皆可夺人魂魄。
她懒懒倚在一根雕凤宫柱上,一条腿高高搭在栏台,裙摆随着风微扬,一道赤裸的大腿根雪白如凝脂,在朱红殿檐与落日金光的映衬下,艳得几乎晃了人眼。
那腿极长极白,线条勾魂,连膝弯处都带着一层薄汗的润光。
她今日穿得极骚,红衣贴身,薄如蝉翼,连乳峰轻起轻落的弧线都被衣料勾勒得清晰可见。
胸襟处略略开敞,两团雪乳被勉强遮住,只要稍一弯腰,乳沟便像泉眼一样呼之欲出。
她含笑望来,唇角微挑,声线软绵似水,媚意轻勾:“顾姐姐这是从死人堆里杀出来的?连换件衣裳都舍不得?”
顾清池目光如刀,只朝她扫了一眼,未语。
见此,苏绾绾非但不退,反倒笑意更浓,痴痴一笑,纤腰一扭,从朱柱后款步而出。
红纱曳地,裙裾一转,竟是前开后长的宫裙制式。
每走一步,便露出一截又一截白嫩大腿,隐隐可见裙下那一道浅粉腰缎边角,若隐若现,似有若无。
“姐姐别这样看我,我会误以为你想撕了我的衣服呢。”
她轻笑着凑近一步,指尖不轻不重地点了点顾清池肩头,“啧啧……还热着,果然是刚从天牢出来。”
顾清池终于开口,声线低冷如井泉:
“你若再靠近半寸,我不介意让你改去净房服侍。”
苏绾绾媚眼一弯,娇滴滴道:“净房?也好,若是能天天看着姐姐洗得一身水汽,那我倒宁愿去打水添汤。”
“你以为你是在勾引我?”
顾清池冷笑,“不如说,是在提醒我,该拿你开刀了。”
“刀么……”
苏绾绾轻轻歪头,笑意中多出几分明火暗挑,“姐姐这把刀,藏得可深……若哪天拔出来,谁知道会割哪儿。”
两人立于廊下。
一人红衣如火,腿根晃光;
一人战袍如霜,乳线挺起。
一个撩魂、笑里藏钩;
一个轻蔑、杀气藏艳。
哪怕不言不动,空气都变得燥热。
四下静谧无声,却有暗流涌动,空气仿佛被无形火焰灼烧,令人呼吸发烫。
昭明殿前那株玉兰,也似感受到这股惊心动魄的张力,都被风吹得花瓣飘零,一瓣落在苏绾绾大腿之上,贴着她雪白肌肤微微滚落,坠进裙下缝隙。
沉寂片刻,顾清池冷冷的回道:“你倒还真是一如既往地……贱。”
她站在玉砖之上,身子笔挺如松,胸前雪乳在扣缝绷压之下仍轻轻起伏,圆润饱满的曲线像是两团雪酥在皮革之下悄然鼓胀。
那最上方一颗金扣因呼吸起伏微微颤动,仿佛随时可能炸裂,露出乳根深谷、雪光乍现。
而苏绾绾,已经一步步走近她身前。
她身上红纱本就轻薄,这时靠近,连体温都透过衣料扑在顾清池皮肤上。
那高开衩的裙摆,几乎贴上了顾清池的膝侧,随着风拂一动,那道裙缝里一整条白腻大腿根彻底晾了出来,连粉边亵裤一角都轻轻贴在雪肤上,隐隐透出柔软凹陷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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