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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知道这是他最后一次出现,会不会转身拉住他的衣角,而不是走进爸爸的书房呢。我已经无法知道答案了。
第一次见到金·富力士时,我在读初三。爸爸是考古学家,偶尔外出工作,时间不会少于半月,我每天自己上学,和两三好友一起回家,早餐随便吃些,中午在学校吃,晚上会有做饭的人来。
我家坐落在一片僻静区域的两层住宅里,有一个杂草丛生的大花园,爸爸说这叫做“自然生长”,不肯请人来打理它。那日我和往常一般放学回来推开家门,身后院外的马路上,开来一辆出粗车,缓缓停下。
爸爸前几日发来电报,和我说他马上就要回来,于是我提着书包,跑向院外:“爸——”
从车上下来一个人。裹在围巾,戴着帽子的人,不要司机帮忙就将大行李箱提出来放到地上,手里还挎着一个包。
我的声音戛然而止,车子远去,陌生人转过身来,对着我开口:“你是教授的女儿?”
他拿着的包是爸爸的,所以我点了下头,因爸爸没回来感到些许惶恐。考古学家要去的不仅是和平的地区,我也偶尔会感到害怕。
“他说要去趟大学,让我先把这些拿回来。”来人说着,已用身体撞开没上锁的院门,于“吱呀”一声后迈开大步。
我站在道路中间,不自觉地侧身给他让了路。
爸爸的学生我都认识,里面没有这样古怪的家伙,他的胡子至少有几周没有修理,和面具一样遮住了半张脸,拿着那样重的行李,却在楼梯上健步如飞。
我不明情况,得小跑着才能跟上他的速度。
“你的爸爸真是个麻烦的家伙,”他边走,还边对我抱怨,“他在家肯定不做家务吧,什么事都要别人帮忙,做他的学生也太不容易了,要是我的话,肯定立马离开师门,换个不需要打杂的导师。”
这绝不是应该对初次见面的人说出的话,何况还是在他吐槽的对象的女儿面前!
“不管在哪里都要帮忙打杂吧,而且爸爸很了不起!”我忍不住反驳:“是他一个人把我抚养长大的!”
“是啊,”他停了脚步,回身对我说,“抱歉。”
我有些惊讶,但无法招架坦率的人,于是回道:“没关系,我知道他也有糟糕的地方。”
“是啊,事实就是事实。”
“……”
“话说,”他盯着我看,晃了下包,“这些要放哪里?”
稍晚后爸爸回来,我小声对他说来了个古怪的人,一身脏兮兮的,在来做饭的人准备晚餐时在旁边指指点点,惹得人很不高兴,最后干脆自己动手,现在还在厨房里忙活。
爸爸动了下嘴角,表示听见,然后说:“不顺从他人,只按照自己的想法前进,那就是金的魅力。”
金·富力士是爸爸新招的助手。不是学生,而是助手,意味着他和爸爸之间是纯粹的雇佣关系,爸爸需要给他提供衣食住行,保障他的日常生活。
所以在那个晚上,金·富力士就住进了我家。
不得不说,他做的饭很好吃,爸爸尝过后对他说:“以后晚餐就都交给你了。”
“能拿到相应的工资吗?”
“啊。”
然后先前来帮忙做饭的人就失业了。
我将金带到客房,他什么行李都没有,帽子、围巾和大衣上能抖下一层土。他和爸爸差不多高,睡衣和内衣都有新的,我准备好后放在了浴室的外面。
“谢谢。”他隔着一扇门朝我叫道。
“下次你自己拿啦,大叔。”我说。
“大叔?”他朝我叫道:“谁是大叔啊!我才十八岁!十八!”
门“哗啦”开了,好在我扭头及时,用双手遮住眼睛,什么都没看见。
“骗人!”我站起身体,背对着他说道:“你才十八,那我还是个婴儿呢!”
我气鼓鼓地冲出了门,跑到爸爸的书房,想同他说这件事。他已坐在书桌前,房间里静悄悄的,他好像完全没察觉到我在,我在他的书架前徘徊流连,好一会儿后他才抬起头。
“你在看什么?让我看看。”爸爸接过我递给他的书,扫过摊开的那页:“啊,阿卡亚的遗迹,将它完整挖掘出来花费了数年时光。这本书还是我早年接触考古时读的,太严肃的内容看不下去,所以从小说读起,对你来说应该很合适。想看的话就拿去吧。”
于是我坐回沙发上,爸爸继续他的论文,而我进入到一个新的世界里。
小说的内容围绕着阿卡亚王朝第十六代王女的塑像展开,主人公并不是一位考古学家,她从事的是修复工作。为了还原王女真实的面貌,在各个机构间奔走。由于太过专注,王女甚至进入了她的梦境,在研读历史时看到的一切,都在主角的梦中重演。
暖色的灯光,柔软的沙发,从半开的阳台门外吹来的暖风。父亲在家时的夜晚,我与他都是在与文字打交道中度过的,他平日忙到没法带我出去玩,但对于这只属于我和他的时光,我已感到非常满足。
金·富力士的存在打断了它。
在我沉浸在主角和挖掘一线当地的向导的爱情中时,门被敲响。
“我进来咯。”
竟然不等里面的人说“请”就将门推开!
我从梦中惊醒,怒气冲冲地抬头看去,走进门的是一个少年,套在衬衫与休闲长裤里,肩上搭着条毛巾,短发和他露出的皮肤布满了湿漉漉的水汽,他的面庞干净,一双大眼睛在灯下闪烁。
“又有什么新的发现和想法吗?”爸爸停下手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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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川悠也,一个力气稍微有点大还有点恶趣味比较超脱常人的国中生。家住在并盛町,有一个冒冒失失的幼驯染。每天过着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的日子。这里的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了。可是有一天一个西装革履的小婴儿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问他要不要加入水产集团。在幼驯染的极力推阻下他加入了,成为水产集团的后勤部人员。每天就是算算钱画画饼灌灌鸡汤之类的,上前线打仗之类的事情完全轮不到他。只要有幼驯染在,就想也不要想了。至于为什么他一个比较超脱常人的人会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后勤部人员,这就说来有些话长。他那个咻的一下成为水产集团老总,又噌的一下头上冒火,然后Duang的一声日复一日的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幼驯染对他的滤镜有点深。总是认为他是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三好学生乖乖男,以各种理由不让他接触水产集团的核心(打架),生怕他跟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学坏。可是有一拳能将墙打穿的三好学生吗?应该是没有的吧?成为后勤人员的南川悠也还是每天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偶尔逗逗幼驯染家的小朋友们画画漫画闲下来的时候招猫斗狗。直到他看到幼驯染身上的伤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平日里连狗都怕的幼驯染竟然背着他去打架了!这是零容忍的!绝对不能容忍的!打架这么好玩的事情,怎可以不带上他呢!?为了改变幼驯染这种错误的思想,南川悠也决定打破这家伙对他的滤镜!但是从小记性差的人怎么可能把一件事情记得那么久。一周时间还没到,南川悠也就水灵灵的忘记了之前信誓旦旦的话。可有些行为动作是刻在骨子里的,是受本能所驱使的。指环争夺战时,并盛被打的稀巴烂,老师被强行拐走。小悠混蛋!赔钱!成功从敌人那里获得了天价赔偿金。被坑去未来时,被白毛男囚禁实验,亲朋好友被杀害。小悠渣宰!等着!离开之际直接将敌人的数亿资产转到未来的自己名下。被遗忘在脑后的某幼驯染成年体从背后揽住已经成为青年的小悠,轻咬青年的脖颈,危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悠?你还记得你最开始的目的吗?正数钱数的高兴的小悠,想也不想的回答管他呢,不重要话音未落,就被身后的男人堵住了话,含糊不清的话从中间溢出。可是对我很重要。小时候的纲吉有一个面冷心热的好朋友,长大后的纲吉有一个心意相合的男朋友。成年后的纲吉在处理公务时,突然想起当初整理小悠的东西时,无意中看到的曾被小悠锁在保险柜里的画,而现在那些画被他妥帖的放在隐蔽的地方。找到被妥帖放着的画后,早就成为水产集团真正老总的纲吉看着画上的内容眼神一暗,拿起手里的画就去找了大漫画家,准备秋后算账。耳鬓厮磨间,十指相扣时,说出了他深藏在心里五年的话。为什么你不和画上画的一样把我锁起来呢?或者我把你锁起来,这样你就不会消失了。沉浸在滚烫热浪之下的小悠意识模糊,并没有听清他的男朋友到底说了什么,只是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好。结果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四肢被锁了起来,而某个餍足的男人眉眼弯弯的盯着他看,甚至嬉皮笑脸和他说早上好。小悠看着四肢的链子,还有身上的‘伤痕’,以及某个昨晚跟豺狼虎豹没什么区别的男人。他一把将手上的铁链弄碎,揪住男人的脸颊你的爱好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纲吉含糊不清的说这是他们整的年会节目说让我表演小悠一个翻身,表情得意你表演的不对,这样才对。说着就给纲吉表演了一番。阅读提示1不无敌不全能,只是力气大了点,脑子灵了点,反射弧长了点,运气好了点,会耍小聪明投机取巧。2不抢原角色高光,不黑任何人,客观看待每个人(尽量尽量「卑微JPG」)。有私设。3ooc在所难免,请大家海涵,实在接受无能,就极速退出,减少伤害!!!4喜欢合家欢大结局。幼驯染对我有十层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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