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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羽白的心情似乎一下子明亮起来,竟然转头冲叶昕露出了一个羞赧的笑容,惹得叶昕没忍住多看了他几眼。
尽管落脚的地方离戏台有一段距离,并不能很清楚地看清伶人的表情和动作,连戏腔都带着一点儿嘈杂的回音,南羽白还是看的十分认真专注。
严格意义上来讲,这是南羽白第一次给她这样好的脸色。
不过是一场戏,值当他这么高兴?
叶歆思忖了一会,示意前台掌柜的到她身边来。掌柜的自然不敢不应,她赶紧躬身上前,附耳过去。
叶昕吩咐完,掌柜的立刻往戏台后台走去。
此时台上演到了小公子梦醒的桥段。
小公子在花园中急得转来转去,焦急又失落地寻找梦中与他同游的秀才娘子。
他迈着专业的小碎步,天青色水袖在身后曳地,一双化了浓妆的眼睛往台下逡巡,眼中的急切与泪水让台下的男子们看得也跟着一同急了起来,渐渐的,台下有人开始拿出手帕擦眼睛,人群里甚至还出现了隐约的抽噎声。
第一场戏就此落幕。秀才娘子估摸着是第二场戏才上。
二楼凭栏的不少公子也眼巴巴地望着,期望第二场戏赶紧开场。
与此同时二楼也有一些小公子注意到了站在人群最后排的叶昕。她身姿颀长,一身红衣似火,满身贵气,轻易便吸引了旁人的目光。
最引人注意的是,叶昕只是偶尔抬头看一眼戏台的方向,大部分时候她都低着头,视线一直停留在身边蒙着面纱的男子身上,她强势地搂住男子的腰,秾丽冷冽的眉眼极富攻击性,落到男子身上时却尽数收敛,侧脸泄出了一点隐约的温柔,与她身上的高冷气质相互冲突却又奇异地相融,织就出一种小心翼翼的偏爱,让人为之心颤。
距离第二场戏开场还有十分钟时间,伶人在这个时间里可以稍作休息。
南羽白为了看戏,让叶昕也跟着他站了好一会儿,此时反应过来,便开始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他轻声说:“我们先去吃饭吧。”
叶昕问他:“去二楼还是三楼?”
南羽白摸了摸脸上的面纱,谨慎地说:“三楼吧。”
叶昕唇角轻轻扬起:“听你的。”
显而易见,叶昕看出了他对她的关心和担忧。
南羽白不自在地捏紧手上的兔子灯,又有些羞了,不敢去看叶昕的表情,他几不可闻地“唔”了一声,随叶昕一同上了楼梯。
可两人刚到二楼,就有数十个年轻好看的小公子朝他们走了过来。他们有的是跟随父母出来逛街的,有的是将身边今夜的女伴扔在一旁、过来搭讪的。
一个个都正值青春年少,肌肤如破壳的鸡蛋般白皙嫩滑,浑身上下都展现出年轻的朝气。今夜出门他们在穿衣打扮上花了心思,瞧着一水儿的干净可人,又透着股青涩的味道,正是出闺阁、寻妻主的好年纪。
为首是一个衣着华贵的男子,看上去家境不错,他率先给叶昕行礼,身后其他男子也立刻跟着照做。
衣着华贵的男子看着叶昕那张脸,眼里闪过惊艳。方才只是远远望一眼,他便觉得叶昕长得好看,如今走近了看,才发现对方容貌精致到了惊人的地步,卷发垂在身前,勾勒出她清晰流畅的下颔线。
他羞答答地从怀里拿出一张绣花手帕,掐着娇柔的嗓音自我介绍,“我叫陈念生,是京中陈家最小的儿子。我母亲是三大皇商之一,女君应当是知晓的。”
今日并非真正的花灯节,他只是听说东街这边不知为何复刻了花灯节,便跟随母亲过来看个热闹,所以没有机会亲手绣个荷包或手帕赠予女君,只能拿出随身携带的帕子,希望女君能收下。
花灯节一年只举办一次,男男女女并非只能在这个日子才能互赠东西。
在东凰,只要一个女子收了男子的手帕,即便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算合法合理地结了缘。后续只待双方父母上门交谈、合八字、纳吉……男女双方顺便趁着这段时间相处,若是相处的也不错,就顺理成章地拜堂成亲了。
陈仁,陈家家主,有一子一女,负责给宫廷供应丝织品和采办各种御用物品,多次被叶晚鹰亲自召见。想起陈仁的身份,叶昕不禁多看了陈念生两眼。
意识到对方在看着自己,陈念生害羞得从脸一直红到脖子根,拿着手帕的手僵在了半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怕自己控制不住失态,下一秒就要在女君面前出糗。
陈念生度秒如年,眼巴巴地等叶昕回应他。
好在叶昕迅速地对他点了头,算作是回应。
陈念生刻意挺直的背脊终于稍微放松下来。
但右手还是坚持在半空中举着。他满眼都是叶昕,眼底的爱慕没有半分掩饰:“女君,这是我随身的帕子,希望您能收下。”
叶昕没应声。
陈念生话音刚落,她感受到掌心触碰的那截柳腰僵了一瞬。
喜欢(五)
叶昕垂眼望向身边的少年,猛不丁地竟和对方对上了视线。
她讶异一瞬,随即心情愉悦起来。
偷看叶昕的反应的小动作被抓包,南羽白羞得快没边儿了。他慌里慌张地移开眼睛,下一秒就听见了叶昕的轻笑声。
南羽白登时恨不得地上有个洞能让自己钻进去。
他臊得想往叶昕身后躲,此刻不想让她再盯着自己瞧,奈何腰还被人牢牢箍住,对方还恰巧在这个时候用了点力气,他寸步难移。
南羽白不得已,只能将兔子灯往自己身前提,提高了些、悬空在自己正前方,好让宽大袖面掩护他,方便他另一只手去够叶昕放在自己腰侧的那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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