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或许正如伊珞那天在车上审视我一番之后说的那样,恋母情结是种病,得治。
我提出那个要求之后阿秀主动张开双臂,我毫无防备地扑过去,像个猴子一样双手双脚缠住她的腰,把头埋进她宽广的胸怀,闻着浓郁的奶香,贪婪地吸吮着她布料表面惹眼的奶头,我完全没有考虑这样做的后果。
她出低低的诱人的喘息,一只手插进我头里难挨地揉搓着,另一只手攀上我的背,在上面大幅度地抚摸,我逐渐硬的下体隔着裤子打在她腹沟里,女人的手像是受电击一样坠落下去,深入我的臀沟里,巧妙地绕了个圈,抓住了蠢蠢欲动的那东西,冰冷又舒爽的触感让我脊背麻,是不是要开始了?
难以想象的,我现在竟然躺在一个刚认识不久的女人怀里,这女人把衣服全脱了甩在床头上,和条大白蛇似的钻进被窝里,丰满的乳房紧紧挤压我的头,我被她抱着怀里,明明我也没矮她多少,此刻她却像希腊里面的圣母一样高大伟岸。
我浑身僵硬,被窝里热得把我浑身上下的汗水都蒸出来了,汗涔涔的身体,她下巴抵在我头上,流的汗黏糊糊地滴进我丝里,她也大汗淋漓了。
不过这不算什么,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这女人的身体又软又滑,香味馥郁而浓烈,触感电击般酥麻,我心跳的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粗重。
也许现在我提出和她做爱的请求,她会毫不犹豫地答应吧?
我感觉她也情欲勃了。
三十多岁的女人,十八岁的男孩,这让我下意识就想到母子乱伦,成熟女人的包容和风韵,让初涉世事的少年心中激起疯狂的征服欲和蹂躏的冲动。
比起那个叫伊珞的女人,阿秀更像传统意义上的母亲,“恋母情结”到底是恋成熟女人,还是自己真正的母亲?
刚才逢场作戏的余温犹存,她那肥厚的嘴唇,硕大的乳头,纤细的腰,还有下面的两瓣肥臀,都围绕纠缠着我。
察觉到我控制不住的呼吸,阿秀似乎轻轻笑了一声——也可能是我听错了,如果是真的,那我感觉这个女人真的太可怕了——对一个刚刚认识的男孩就急不可耐地投怀送抱,或许是我想的太多?
我突然对她心里生出一股恨意,觉得她真的太淫荡了,心中那股火也自然地消退了。
还好她是哑巴。
要是正常女人,稍微哼几声、喘几下估计我就要把她压在下面了,和苏早一样,说实话,和苏早做爱一点也不痛快,要么是死命的哭,要么是说痛,那只是更多是是情欲,是希望女孩快乐。
但眼前这个女人不一样啊……她的年龄足足是苏早的一倍,或者不止?
久经劳作的肥美身体绝对足够支撑我的进攻,甚至我可能满足不了她,听说中年女人的欲望到达一生里的顶峰,我不知道自己能否招架的住。
要不试试?
反正也没人知道……这个可怕的念头一出现就再也甩不开了,如同蟒蛇一样盘踞在我脑海里。
不知不觉间,阿秀的一双手已经摸上我的小腹,十条灵活的蛇,蜻蜓点水似的,再往下……我微微扭头,说不好是警告还是什么,其实我是希望她那样做的,虚张声势而已。
她的头散落下来,但我能看见那红云密布的脸蛋,不像苏早那样轻薄一样的霞色,倒像是地底下珍藏多年的葡萄酒重见天日,从肌肤深处泛起的馥郁光泽。
两人僵持了片刻,她突然捕猎一般抓住那东西,然后不顾我的叫声上下飞套弄起来。
与此同时她一双健美的腿也交叠着放在我的肚子上,加上从我腋下传过来抓住我肩膀的手,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完完全全背对着压在她身上了,她一手紧紧箍住我,一手飞给我自慰,大口大口喘息着——她终于开口了,我的头被她强迫着看向天花板,那里不久就出现了搅拌的淫靡声音,她见状好像撸动的更快了。
我脑子一片空白,不知为何没有反抗,顺从地被她摆弄着,下体越来越大,阿秀简直像疯了一样,完全不顾我的死活,好像把什么榨出来她的使命就完成了,但过了几十秒,那里虽然又硬又粗,但是没有她想要的结果,于是她开始刻意地喘息起来,气若游丝,透着一股妩媚。
一阵高过一阵,声音越来越亮,最后简直是尖叫,我不由自主地咬紧牙关。
说实话,快感很少,痛感更多,这样下去她非得撸断不可,我终于出声打断她,好像之前我一直都沉默给了她莫大的勇气,一出声她就颤抖一下,手猛的松开了。
“这样不行的。”
她的脸低下来望着我,我抬起头望着她,她好像因为过度的劳累显得精神状态有点迷糊,直愣愣地看着我,过了好一会,她终于抓住我的手,写着,“怕你这样睡不着。”
哦,原来是知道我硬起来之后难以入眠,想帮我泄一下,可惜手法太差。
我咽了口口水,“你先放开我。”
没有她的束缚,我感觉身体一轻。
坐起来之后一下就把盖在两人身上的被窝顶起来了,借着外面微弱的月光,我得以仔细端详她裸体的样子。
真是造物主的杰作,她长凌乱地披在肩上,湿漉漉的,低垂着脸,受惊一样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乳房,雪白的乳肉从空隙里溢出来,再往下是微微有点赘肉的小肚子,下面一条保守的红色内裤紧紧黏在双腿之间,边缘翻起的地方与大腿肤色差异明显,上面长着茂密的毛,泛着微微的水光。
更不用说一双无处安放的、圆润丰满的大长腿,这观感让我觉得她是个无比健康且拥有旺盛欲望的女人。
我颤抖着抓住她的头强迫她抬头,她闷哼一声没有反抗,脸上全是汗,不少丝黏在她额头、脸颊上,因为羞耻还是别的什么紧紧闭着双眼,高挺的鼻子却喷出一阵阵的微弱气流,透过暗红色的唇瓣看去,她死死咬着牙关。
我越看越喜欢,真想把这个女人占为己有啊,享受把她死死压在身下,一边欣赏她因为羞愤而颤抖的睫毛,一边大力摩擦她湿漉漉的臀沟深处的快感,她明明知道那样会更快更舒服,但她没有征求我的意见,就擅作主张帮我手淫,真是个蠢女人,我突然就想扇她一耳光,这样柔弱又秀丽的美人,怎么不会激起人的虐欲?
但我仅仅只是意淫,没有付诸行动。
“我能不能操你?”我问。
阿秀惊讶地睁开眼睛,茫然地望着我,瞳孔地震般放大,没等她回应,我就扑了上去,她“啊”了一声就被我压在身下,我把头深深埋进她的丝间,吸吮着那缥缈的香味,一只手就急不可耐地往下摸,从内裤和肌肤的缝隙里挤进去,往下摸到了翻起的软肉,可能是内裤太紧,她深吸一口气,我的手指就插进了那条肉缝里,幸好水足够多,那个精致的洞口如果要拟人化的话,是一个小女孩正无力地哈着气流着口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前世,姜妍母亲被继父以结婚纪念日出国旅行庆祝为名谋害,手握巨额遗産的她也被其设计关在别墅地下室并断了一只手。随着天灾频发,末世降临,躲在别墅等待末世过去的继父一家,最终将目光对准了姜妍一睁眼,姜妍重生回末世降临三个月前。激活随身空间并成功复仇後,坐拥巨额资金的她开啓全球疯狂扫货模式游艇,直升机,越野房车,武器,水陆两栖船,衣食住行,上到五星级山珍海味大餐,下到犄角旮旯美味路边摊全部买买买,囤囤囤,统统收入空间!眼看着还有一个月时间,姜妍开啓填鸭式学习射击!开飞机!开船!近身格斗!农业种植!就连红翔技校挖掘机也统统学起来!7月,一场双台风引发的海水倒灌从岛国开始拉开了末世序幕,超级高温紧随其後席卷全球,暴雨丶地震丶虫灾丶极寒丶核污染丶动植物变异各类天灾接踵而至!别人为一包泡面半瓶水争得你死我活,姜妍种种菜,养养鱼,在安全屋里吹着空调涮着火锅好不快活~PS全文架空...
是夜,一轮明月高悬,将这小杨村笼罩在一层银辉之下,树林出传来虫子欢快的叫声,整个小山村显得格外的宁静。 此时,村头一间闪烁着灯光的瓦房之内,传来阵阵男女交战的哼吟声响,可以想象,里面的战斗该是多么的激烈。...
文案穿成男主的第一任妻子,全京城的白月光,了不起的圣母白莲花,宁环觉得自己可以直接挖个坑埋了。原作里的白莲花是女人,宁环却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但是,宁环觉得自己也不是不能抢救,不ooc人设,规规矩矩走剧情,说不定走着走着就走出来了。僞装圣母白莲花是个技术活儿,宁环打算走走剧情,穿穿女装,在恰当的时候,和男主提出合离。男主要造反也好,当暴君也好,开後宫也好,通通和他无关。但是,男主慕锦钰看他的眼神,还是越来越奇怪了。那种温度,炽热深情,让宁环浑身上下都不舒服。成婚时,慕锦钰冷漠的对宁环说,就算他死,他也不愿碰宁环这个僞善的女人一下。不久後,慕锦钰将宁环按在了墙上,声音沙哑,他说,再不碰宁环一下,他就要死了。然後,宁环唇瓣上的胭脂被他抿去,慕锦钰低沉声音入耳不用装了,我知道你是男人,可我就喜欢你。或许你有些奇怪癖好,但我能容忍,喜欢穿女装也好,喜欢装好人也罢,我都宠着你。宁环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食用指南感情流甜文,1v1封面大图在Web晋江纷纷和光防盗比例不高,被拦住请过几天再刷新预收文你能再靠近一点吗凛王府中七公子云缓自幼体弱多病,无意从一个会算命的朋友中得知,自己只有一百天的寿命了。凛王府中收留了一个家道中落的男子,男子的家人似乎犯了大罪,自己戴罪之身不能被朝廷发现,所以云缓的兄长们喜欢打压欺负他。云缓同情对方的处境,所以常常帮助对方,而且靠近对方会让云缓觉得身心舒适,时间一长,对方成了云缓在王府中最好的朋友。云缓忧心忡忡,自己要是死了,无人接济好友,好友会不会穷困潦倒而死呢?凛王府五公子云煜突然发现自己生活在一本书中,被他们兄弟几人百般羞辱的男子原来是宫变後隐藏身份借住在自己家里的大皇子连锋。再过几年大皇子将登基为帝,云家势力被削,新帝娶了云煜那个才貌双绝的七弟云缓为男後,由于云缓死了很多年,所以新帝娶牌位进宫。云煜觊觎皇後之位,所以这次,他纡尊降贵向大皇子伸出援手雪中送炭。终于熬到云缓死了,不知为什麽,大皇子居然提前坐上了皇位,那麽这回该轮到自己当皇後了吧?为什麽屠刀还是向着凛王府而来?而且比前世更加凶狠?内容标签强强宫廷侯爵甜文穿书正剧宁环慕锦钰预收文有病但可爱其它预收文陛下今天吃醋了吗一句话简介太子你到底怎麽回事啊?立意珍惜眼前人...
...
宣芋再见郁闻晏是在他回国后,成为国内炙手可热的翻译官,履历出色,风头十足。酒吧里,真心话游戏,有人起哄郁闻晏评价上一段恋情。他慵懒地靠在沙发里,抱着手,漫不经心说谁谈谁糟心。宣芋以为不体面的分手让郁闻晏早厌烦了她。某天她打开多年不用的手机号,弹出一条又一条消息。发送日期是在他出国的第二年。那晚,异国他乡正经历一场惊心动魄的大事。—「形势有些糟糕,不知道能不能活过今晚。」—「我想到了很多人,把所有人的电话都打了,可最想打的那通电话迟迟不通。」—「宣芋,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