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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萱:)
方蜻:)
初一九班全体同学:)
李清照“哦”一声,兴味地看起了天幕的热闹。
朱见深抱着万贞儿手臂直乐:“万姐姐,你看见了没有,方蜻的脸一下子就垮了,他们全班人一瞬间全都嚎起来了哈哈哈哈!”
期待授课
要怎么写?
军训有什么能写的?
又不考试,为什么还要写作文?!
方蜻脑子空茫茫的转圈打旋。
但现在上着课,她也没有分心太久,很快回过了神。
她从摆放整齐的书立里拉出用作草稿纸的本子,愤愤在上面乱画了几个圈,又补了个愤怒小人脸。
有一种很诡异的、能在任何时候让人类笑出声的找乐方式。
那就是看别人倒霉。
天幕颇有趣味的照了下方蜻的脸。
再顺着她的手划过天蓝色的笔壳和光滑的笔尖。
最后!
放大那个愤怒小人脸!
凌乱的线头,竖起邪火的眼神,耷拉的表示嘴的线条。
这一刻,不少人对着天幕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
刘邦“噗”一声,重重拍大腿:“哈哈哈哈哈哈…”
年幼的太平公主手中拖拽着拂尘,乐得拂尘拖地,“作文?看着很难的样子?是什么东西?很难么?”
“怎么听起来像是和作诗一样的……”
自从天幕出来,她看见那方蜻所来往的房屋大感稀奇,尤其对那极其多的完全透明的“玻璃”心生向往!
缠着父皇母后好一段时间!
太平公主终于给自己的寝宫换成了彩色琉璃窗……
太平公主她撇撇嘴,叹了口气:“那些工匠到底行不行啊,都说了不要那么多雕花,就像天幕一样,方蜻教室里那样,大块的、完整的、透明的玻璃!说的那么清楚了就是搞不出来,雕花彩窗和之前差别也没有很大啊。”
霍成君被那方蜻逗笑了,挑剔看了那张方蜻随意抽出来的草稿纸:“画的倒是不错,寥寥几笔传神的很,要是你不在天幕,我能让你在我家当个…当婢女浪费了,就当个画师好了。”
和骄傲的、高高在上的霍成君相比,她周围的婢女就卑微多了,就是有刚刚也脸上露出了点笑意的,听到这话也只能当自己是个聋子了。
不然呢,她可是权倾朝野的霍光之女!
因为叔父在皇位上显得身份尴尬的年幼朱见深,见到方蜻面对作业的悲惨,因此被冲淡了一些不安。
一件并不阔气的房屋中。
刘病已和十七岁的许平君相拥在一起,齐齐对着天幕笑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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