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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种种铺垫早已在人心间埋下伏笔,再加上温以缇实实在在为大庆百姓办了许多实事,甘州任上的功绩仍在坊间流转,前阵子接连出的几卷书册更成了不少人家案头常读之物,即便京中百姓未曾直接受惠,对这位女官的认可度也早已积得深厚。
忽传温以缇新设了衙门,且竟与他们这些寻常人息息相关,听闻那处衙门专管收留鳏寡孤独、走投无路的穷苦人,京郊巷陌里顿时起了阵轻颤的骚动,末了皆是自地朝着宫墙方向屈膝跪下,额头抵着微凉的地面,连叩几个响头。
他们虽是皇城根下的人,却仍是被压在底层的平头百姓,谁家没经过几分走投无路的窘迫?
如今这衙门要往全国铺开,往后日子里再遇着坎儿,总算有处能投奔,这哪里是设个衙门,分明是朝廷终于把他们的死活揣进了心里。
京中原有不少善堂,可那点底细,街头卖茶水的老妪都能说得分明,不过是官员们用来博名声的幌子,门面上挂着“济世”的匾额,里头却早被底下的小吏蛀空了。
真正饥寒交迫的人赶去,顶多是在名册上添个名字,每月盼来的救济粮,掺着沙土不说,量还不及被克扣的零头,早被百姓在背地里嗤之以鼻。
可这回不一样,新衙门是朝廷正经立的,主官又是温以缇,这位爱民如子的官员,在世人眼里早没了“男官女官”的分别,只余下“好官”二字。
一时间,京中的风向全朝着温以缇偏了去。茶馆里说书先生拍着醒木,说她是观音菩萨化身,踏祥云来护佑大庆生民。
巷口晒太阳的老者眯着眼念叨,定是老天爷怜见百姓苦,特意化作女子来当官。
连穿开裆裤的孩童跑着玩,都学着大人的模样,仰头跟同伴说“那位温女官呀,前辈子准是天上的仙女呢”。
各式传言像初春的柳絮,轻飘飘地在街巷里打转。
先前的余波尚未散尽,又飘来新的消息,那位事事为百姓着想的温大人,竟被皇后娘娘亲赐了宗氏清宁乡君的身份。
“连宗室女的身份都给了,这回朝廷是真把老百姓当回事了,再不是从前那踩在脚下的蝼蚁粪土哟。”
“温大人得这份荣宠,往后咱们这些穷苦人的日子,怕是更有奔头了!”
一时间,家家户户的话语里都裹着暖意,连空气里都飘着几分踏实的期盼。
另一桩传闻便紧跟着砸了下来,新立的养济寺,竟要再多一项职责,“协管天下女子之权。”
起初只是茶馆里零星的私语,直到告示纸贴着朱红印鉴,端端钉在顺天府外的照壁上,满城百姓才真真切切反应过来。
青石板路上围得水泄不通,穿长衫的读书人踮着脚凑上前,手指点着告示上的字逐行读。
挑着菜筐的妇人挤在人堆里,扯着前头的街坊急问:“协管天下女子是啥意思?难不成往后咱们闺女、媳妇出门,都要受管了?”
连墙角晒太阳的老翁都皱起眉头,手里的拐杖笃笃敲着地面:“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这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规矩,养济寺管这些做什么?”
人群里渐渐静了下来,只剩风吹着告示纸簌簌作响。
识字的人反复读着后面的注解,眉头越拧越紧,那纸上的话,“协管天下女子”,原不是管束,竟是护佑。
告示上写得明明白白:往后无论女子身处娘家、婆家,或是夫死从子的境地,只要是平民出身的明媒正娶的良妻,皆在养济寺协管之列。
若遇着爹娘不顾意愿,硬将她塞进门不当户不对的人家换彩礼。
若在婆家受了磋磨,被“名声”二字捆着连和离都不敢提。
若没了婆家和娘家撑腰,孩子敢动辄打骂,凡此种种跟女子相关的事,无论是婚嫁大事,还是其他之事,只要女子敢去养济寺报官或者官府得知。
养济寺里便会接下案子,协同官府一同查问。
更要紧的是,这协管之权并非虚设,官府没了养济寺的意见,断不能擅自做决定,非得两边商议妥当,才能定下处置法子。
人群里有人轻轻“呀”了一声,先前攥着菜篮子的妇人,指节都泛了白,盯着“和离”二字出神,
像是想起了巷尾那个被婆家磋磨得枯瘦的媳妇。
穿长衫的读书人捋着胡子,眉头却没松,这规矩,竟是要改一改“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的老例了。
不等众人消化完,告示末尾那段关于“贩卖人口”的条文,像块重石砸进了人堆里。
墨迹格外浓重,字字都带着狠劲,养济寺要严打家中卖儿卖女的事!若真是孩子心甘情愿,倒还罢了;可若是逼着来的,或是有人借着“亲人”的名头,偷偷把孩子、宗族里的侄辈、外孙女们拐出去,或是卖作奴仆,或是逼为玩物,但凡查实,便是触犯律法,养济寺即刻接管,半分情面都不留。
这话一出来,人群瞬间炸了锅。
蹲在墙根的老丈猛地站起身,“早该管了!前阵子巷口张家,不就瞒着丫头把她卖去南边当丫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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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糖葫芦的小贩也凑过来,声音压得低却清亮:“还有那些远房亲戚,打着帮衬的幌子,把侄女儿骗去嫁给七十岁老鳏夫,往后可不敢了!”
议论声像潮水般涌起来,有人攥着拳头叫好,有人却悄悄往后缩了缩,眼里藏着几分心虚。
告示上的条文经识字先生高声逐句解释,人群里的疑云散了些,可新的困惑又像雾般漫上来。
官府怎的突然这般费心管起女人的事?
议论声里顿时分出了岔路,一半是暖意,一半是冷潮。
男人们大多皱着眉,藏在袖筒里的手不自觉攥紧。
有汉子往地上啐了口唾沫,声音粗嘎:“照这说法,往后家里打两下老婆、骂两句孩子,都要被官府拉去训话?弄不好还得定罪?这不是管天管地,连家里的事都要插一脚?简直不可理喻!”
旁边摇着扇子的掌柜也跟着点头,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满:“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本是天经地义,如今倒好,官府横插一杠,往后家里的规矩还怎么立?”
不满的嘀咕像闷雷,在人群外围滚来滚去。
可人群内侧,几个围着布裙的妇人却悄悄红了眼。
卖针线的王婶攥着刚绣好的帕子,指尖微微颤:“我家丫头明年就要嫁人了,先前总怕她到了婆家受气,娘家连插嘴的份都没有。如今有官府罩着,好歹多了层保障,往后她受了委屈,总算有地方说理去了!”
旁边抱着孙子的老妪也跟着点头,声音里带着哽咽:“可不是嘛,当年我闺女在婆家被磋磨得差点没了命,我们做爹娘的只能暗地里哭,如今有这规矩,总算能给丫头们撑撑腰了!”
有人喜得抹泪,有人气得跺脚,有人抱着胳膊冷眼旁观,还有人踮着脚凑在告示前,想把那些字再看真切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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