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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仆妇指节都泛了白,嘴唇哆嗦着:“可……可奴仆告主是大罪,要是被官府查出来,轻则黥面流放,重则性命不保啊!”
“你放心,”常芙语气笃定,“我们只要你在公堂上如实作证,我能保你作证后无罪开释,不算犯主。再说,周家破败已是板上钉钉,你现在不说,等官府抄家时,连你当年帮着隐瞒的事都要翻出来,到时候可没人能救你。”
这话戳中了仆妇的软肋。她左右张望了一番,终于压低声音道:“是……是姨娘身边的翠儿,好几次趁干娘送水时,偷偷换了药碗。主母罚跪那天,也是翠儿找干娘借钥匙,说姨娘怕主母受风,让锁上院门,干娘当时就觉得不对劲,和我提了一嘴…可咱们不敢问……”
有了第一个开口的,后续便顺了许多。
老婆子又陆续领出两个后厨的杂役、一个前院的小厮,常芙皆是用银钱铺路,再许以“脱罪及安置”的承诺。
后厨杂役说见过姨娘把主母的滋补汤端去自己房里,小厮则证实“老爷早知道姨娘买通大夫的事,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过半日,常芙便收齐了三份亲笔证词,连带着几个下人愿意出面作证的口信。
她看着手里的纸笺,对一旁揣着笑眯了眼的老婆子道:“还算你识相。”
常芙没给婆子五十两银子,却用“为她赎身、让她脱离奴籍做平头百姓”的承诺打动了对方。
婆子原本就没想常芙会给她五十两,只盼着讨价还价后,拿到手十两、二十两的银钱,借花献佛给牙人寻个好去处。
像自己这把年纪,手脚早不如年轻时利索,偏又因手脚不老实被卖,如今在牙行就是块没人要的破布。
官宦人家挑奴婢,要的是眼明手快的,像她这样的,原本十两银子的身价,犯了错后七八两都未必有人问津。
谁愿花银子买个随时可能病倒、犯糊涂的老婆子?
到时非但帮不上忙,反倒成了累赘。
先前盼着能讨到十两、二十两赏钱,可转念一想,自己如今是牙行的奴婢,就算真有赏钱,牙行若要全数收走,她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连半句反抗的话都不敢说。
可她从没想过自己能摆脱奴籍,这份“一劳永逸”的希望,让她甘愿全力帮常芙。
四花看着婆子突然转变的态度,心里满是疑惑,却没在人前多问。
直到四下无人,她才拉着常芙的衣袖,小声追问缘由。
常芙停下脚步,缓声道:“钱财能打动人,却未必能解根儿上的事。你们跟着苏青久了,习惯用银钱开路,可没细想,人家要银子究竟图什么?
那婆子要银子,不过是怕落到虐奴的主家手里,想活得舒坦些。可赎身不一样,那是让她从此不再是任人买卖的奴婢,能堂堂正正做人。这比银子,分量重多了。”
四花垂着眸,半晌才轻轻点了点头。
老仆千恩万谢地走了,常芙解决了周家的人证,第二天又去了昭安府附近的茶寮。
通过崔氏给的消息,茶寮里伺候的伙计恰是昭安府一个丫鬟的远房表哥。
常芙没绕弯子,直接亮了身份,又提了“老夫人在府中受委屈”的事。
那伙计眼角的余光刚瞥见常芙指尖捏着的十两银锭,瞬间像被点燃的灯芯般亮了眼睛,喉结不自觉地滚了滚,忙不迭点头:“贵人稍等!我这就去叫我表妹,保准快!”
此时的昭安府里本就乱得像筛子,什么人都能浑水摸鱼往里钻。因着老夫人,当家主母和老爷正红着眼眶愁,底下的丫鬟们都怕撞了霉头,躲得远远的,连主子院门口都不敢多站。
伙计借着这股乱劲儿,脚步都轻快了几分,没半炷香的工夫就拽着个梳双丫髻的小丫鬟出来。那小丫鬟手里还攥着块没绣完的帕子,眼神里带着几分慌乱,显然是被伙计催得急了,连缘由都没问清。
之后路上,伙计不知跟小丫鬟嘀咕了些什么,她脸上的慌乱渐渐褪去,只剩几分警惕的镇定。
这几日府里本就不太平,不少姐妹都被这样悄悄叫出来,回来时却都揣着银钱、眉梢带喜,谁也说不清主家究竟惹了什么人。
刚站定,小丫鬟抬眼看向常芙,语气直白又带着点底气:“姑娘想问什么就问,只是该给我的好处,可不能少。”
常芙倒没想到这昭安府的丫鬟如此干脆,眼底掠过一丝讶异,随即沉下声音,直奔主题:“我问你,你们老爷、太太待老夫人如何?可有苛待?”
小丫鬟闻言一怔,先前府里几个姐妹私下闲聊时,隐约漏过些风声。说也有人悄悄叫她们出去问话,却只问主母、伯爷是如何“善待”老夫人的,要把老夫人的日子往好了说。
当时这小丫鬟还在心里犯嘀咕,老夫人在府里的处境谁不清楚?吃的是冷饭冷菜,住的是漏风偏院,连贴身伺候的人都敢给她脸色看,哪来的“好”?
可姐妹们却满不在乎,说随便编些“日日送补品”“常伴左右说话”的瞎话应付就行。反正银钱落进自己口袋才实在,真有人追问,咬死说“不清楚”便万事大吉。
可她万万没料到,今日常芙开口,问的竟不是那些虚头巴脑的,而是直戳戳地打听老夫人的真实境遇,问她在府里究竟受了多少委屈。
她心里打了个转,本想顺着之前的说法糊弄过去,可迎上常芙那双锐利如刀的眼睛,后背瞬间冒了层冷汗。
“你要想好了,”常芙的声音冷得像冰,“说实话,我保你。说假话,日后昭安府倒了,没人能护你。”
小丫鬟猛地抬头,硬着头皮顶了回去:“你什么意思?我主家可是开国就有的伯爵府,不是什么阿猫阿狗能算计的!”
常芙突然冷笑一声,十几年宫廷生涯沉淀的威压瞬间散开,压得小丫鬟几乎喘不过气:“我没功夫跟你废话,问什么,你就老实答什么。”
小丫鬟被这气势吓住,却仍嘴硬:“我不知道!”
她刚转身,就听“砰”的一声巨响,常芙重重拍在桌上,“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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