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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听我这么说不由的露出一丝惊诧,她撩起耳畔的发丝凑上前端坐在我的身边,揉了揉我有些发乱的头发又和之前在关山的山顶上如出一辙的问道。
“那……风儿你有没有觉得身体有什么变化?”
她这么一说,我倒是奇怪起来,我一直不知三年前娘亲传授于我这本【清心咒】到底是为何,如果说对我修真悟道有所帮助那应该是传授我【平阳决】这种真阳内功的功法,【清心咒】除了能够让我帮裴仙子缓解闭宫术的副作用外,剩下我还没太觉得对我有什么本质上的帮助,这本名不见经传的清心养神的功法反而更像是养生所用的经文,倒是适合那些老头老太太去钻研……
“孩儿……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变化啊……”
我是个实在人,或者说是老实人,并不会和秦荡一样扯谎,见娘亲相问,也只是和之前一样实话实说,娘亲听完微微皱眉,但随即娥眉舒展而开,她盈盈一笑道。
“也好,你虽和【平阳决】不通相性,但修炼此术也可有助风儿你陶冶心神,强身健体。”
我听完心头哂笑,娘亲啊娘亲,这安慰人也不用这么安慰,难道那秦荡就有什么慧根不成?
他可以修炼【平阳决】提升修为,可我这个儿子却只能去品读这种女人都懒得修炼的功法,您可是我的亲娘,就不能传授与我一些别的功法吗?
可真是抠门……
“风儿,你说什么?什么功法?”
估计是我心有所想,口中便出,八成是把腹诽之言叨咕了出来,我赶紧摇了摇头转移话题。
“没有,没有,孩儿什么都没说,娘亲,我们什么时候进军啊。”
娘亲思索片刻道:“刘将军已经决定了是明日清晨,风儿,你一定要记住娘亲再三和你说的话,真若于妖族交战,切莫逞强。”
娘亲说完便站起身准备离开,我点了点头告诉她自己肯定不会乱来,我看着娘亲离开的背影心中感慨万千,娘亲会不会觉得我是在给她拖后腿,秦荡的功法突飞猛进,又有【平阳决】的加持,肯定要远胜于我,就连寰家兄弟再不济也吸收了裴仙子大半辈子的功力,我连他们兄弟二人其中一个都打不过,又何况两个一起来……
细细想来,我更是心口发堵,喉咙里就好像塞了一块破布让我觉得呼吸都不顺畅,又不禁想起了裴仙子,没有裴仙子陪伴我的日子里,我没有了心灵的慰藉,更没了发泄的源泉,秦荡在这里都有娘亲相伴,我呢?
我虽然身在娘亲身边,可却被秦荡抢走了我本应该独享的母爱,我就像个没人要的孤儿一样可怜,恐怕真战死在沙场上反而才是种解脱吧。
师娘……徒儿想您了……
人啊,就怕胡思乱想,这一想倒好,眼睛就不由的湿了起来,我强忍住不让那不争气的眼泪掉下来,可泪腺一打开就再也止不住,而娘亲的声音却突然从军帐前传来。
“风儿……你哭了?”
我赶紧擦了两把眼泪,勉强露出一丝笑颜傻乎乎的笑道。
“没……没事……这荒山野岭的,沙子吹进眼里了……孩儿没事。”
娘亲叹了口气又转回身重新坐在我身边,纤纤玉指在我发烫的脸庞上划过,她眉宇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怜惜,娘亲抿着唇刮了刮我的鼻子细声道。
“傻孩子,都多大了,还哭鼻子,娘亲不是在这嘛。”
我听到娘亲温柔如春的声音不知为何鼻子更加发酸,噗嗤一声就哭了出来,娘亲犹豫片刻,还是颤抖着张开怀抱将我搂在怀里,素手在我头上缓缓的摩挲着,从小到大我好像第一次有记忆的情况下被娘亲抱在怀中,小时候就算我被山里的野兽追的光着屁股哭着乱跑,学业不精时被娘亲打手板打到嚎啕大哭,娘亲都从未抱过我。
我感受着母亲胸口处那雄伟的峰峦,嗅着她身上好闻的味道,听着她那逐渐加快速度的怦怦心跳,我就像重回母亲怀抱嗷嗷待哺的婴儿一样在娘亲丰满的胸脯中享受着这母子之间短暂的温存,我不自觉的把双手环绕在娘亲的腰后,将娘亲的身子更加向自己的胸前挤压过来,我的下颚抵在娘亲两颗肥嘟嘟的巨乳之上,装作不经意的用脸颊去蹭弄她隐约凸起在道袍下的乳尖,娘亲开始还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发丝,渐渐的,我感觉到她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那两颗隐藏在道袍下的丰满巨乳也和我的脸部摩擦的更加紧实。
我用鼻子隔着道袍的前襟在那深邃的乳沟处蹭来蹭去,眼泪浸透了布料,隐约显露出那抹丰盈的弧度,我顺着道袍前襟的缝隙向里面偷瞄着,娘亲的乳晕很大,比裴仙子要大出了一圈,我依稀可以看到一抹粉红的乳晕在我眼前时而露出时而消失,估计只要我再贴近一些,就可以看到娘亲那颗鲜红的蜜枣,我咽了口唾沫,竟然想伸出舌头去舔娘亲外露出的白嫩乳肉,娘亲也发现了这样有失大雅,她慢慢推开我,我也不好意思的低着头,我从未和娘亲有过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娘亲从来都是高冷的代名词,可今天我也算第一次享受到了娘亲的拥抱……
“风儿……你不是小孩子了……不能动不动就掉眼泪……”
我怯怯的抬起眼看了一眼娘亲,她也是满面的红光,一双秋水眸子也在躲闪着不敢直视与我,我不知道娘亲为何会对自己的儿子也面露羞涩,因为她这副娇媚的样子我只在她和秦荡苟且时才会看到。
“嗯……孩儿知道了。”
见我没了什么事,娘亲才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我看着她那紧箍在道袍下两瓣香熟的美臀随着脚步移动而一扭一扭的把道袍的后摆挤压出一道曼妙的弧度,不禁想起秦荡那一夜在我身旁拔光了娘亲身上的衣服,钻进她的被窝里把玩着这两瓣丰美淫熟的美臀,我感到小腹火热一片,竟然有了勃起去趋势,尤其是想起娘亲刚才那副娇媚动人的模样更是恨得秦荡牙根痒痒,如果不是秦荡,我一定可以获得娘亲的芳心,我在心底里把秦荡当成了自己的竞争对手,但我又何尝不是一个失败者呢……
我这面脑袋里天人相争,胡乱的思索,娘亲那边却走到帐篷的门前突然驻足不前,我疑惑间她已经转过身脸上露出一种我说出来的表情张嘴问道。
“风儿,你没有偷悟【平阳决】吧?”
她这一问,问的我当场愣在原地,嘴里磕巴了半天,还是回道。
“没……娘亲不是说孩儿和【平阳决】相性不同吗?”
“那就好……”
娘亲又盯了我几眼才点了点头口中喃喃着离开了军帐,见娘亲走出去,我才松了口气,我不知道她为何突然这么问,但我不能将秦荡私下传授我【平阳决】的事告诉娘亲,偷学功法本就是道门禁忌,我虽然恨透了秦荡,但就算把此事如实告诉娘亲,换来的肯定也是娘亲对我的责骂,毕竟当时是我定力不够才导致娘亲不把此术传授于我,而非是秦荡抢先修行,这样只会凸显出我心中对功法的贪念和对娘亲的不信任……
到了晚上,我故意喝了不少水,认可这一宿不睡了也不能再让秦荡摸进娘亲的被窝乱搞,秦荡和我还有娘亲睡前在一起聊了一会关于此次战役的琐事,出乎我意料的是,他对军阵布防,战术分析等颇有见解,着实让我汗颜,我从小在深山里长大,自然对这些战场上的规矩不甚了解,听着秦荡头头是道的分析,娘亲在一旁虽口上不说,可我也知道娘亲心里对秦荡定是刮目相看,今日他在军帐议会中的几番言论也成功说服了刘开谷要更加重视固原的防守,但我却听得越发不是滋味,好几次我想开口发表一下自己的见解都被秦荡抢了话,看娘亲不住的点头称赞,我别提多酸了,可奈何自己才疏学浅,比不过他这含着金汤勺出身的皇家公子哥,只能独自生闷气不再言语。
“风儿,多向你师弟学习,修道者不能只钻研功法经文,更要懂得这世间更多的学识,你迟早要真正入世报效国家,一定要勤加学习,不能荒度时日啊。”
我听到娘亲对我好言相劝,又看向秦荡那一张得意的小脸,自觉愤懑不平,但又无可奈何,最后只能答了一声。
“孩儿知道了……”
“师哥天资卓越,不过是对这行军打仗之事没接触过罢了,此次随军出征,小弟一定带师哥多加领悟。”
秦荡翘着腿满脸的张扬,娘亲又对我道。
“风儿,你年长荡儿几岁,也一定要护他周全。”
“好……孩儿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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