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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打过瘾啊公子!”敬平软剑绕了个空,不满地嚷着。
明烨见状,终于松了口气,再也支撑不住,身子一软就瘫倒在了地上。
喧闹了半个月的慕家终于安静了下来。
慕家宗堂里。
尊者面前摆着四盏莲花底兽身的长明灯盏,代表慕家的那一盏蓦然亮的刺眼。
“哟,”尊者伸长脖子,远远地看到陆展清的身影,拍着大腿直夸:“这小子真不错啊,短短时间就把禁制阵法之术研究得如此透彻,我找找还有没有更高级的,一起给他送过去。”
说罢,老人家一边自说自话,一边在满地堆积的竹简里翻来翻去。
慕少秋盘腿坐在前头,操控阵法的心神一松,调息了好一会儿,才摇摇晃晃地转过身:“尊者,这样下去可如何是好?”
慕少秋整个人快被愁苦淹没:“慕家阵法被破,四家连在一起的传送阵就停滞了,估计用不了两天,这群疯子很快也会找到其余三家的位置……”
尊者沉默地看向宗堂两侧石壁,数以万计的长明灯徐徐地燃烧着。
伴随着外头一名慕家子弟的身亡,壁上的一盏长明灯晃了一下,熄灭了。
尊者扯着自己的胡子,啧了一声,向四家传出了指令:“撤掉传送阵,战吧。”
慕少秋上前两步,跪坐在他身侧,目光朝宗堂后方看去,忍了又忍,还是问道:“一旦四家死伤人数过半,就无法镇压住‘极’——”
尊者终于在一堆废铜烂铁里找到了几筒陈旧的竹简,毫不在意地用自己的衣服擦掉上面的灰尘,递给慕少秋后,才道:“放心好啦,有我在,大不了再镇压他一次。”
面对尊者难得的安慰,慕少秋不仅没有宽心,反倒将眉心拧得更紧,情绪激动:“不行,这绝对不行,您——”
竹简啪的一声打在了慕少秋的脑袋上。
尊者不耐烦道:“快滚,婆婆妈妈的,烦死了。记得把这个竹简拿给我们慕家的小媳妇。”
屋内的长明灯有些暗,老者看着两旁墙上已然熄灭的小部分灯盏,长长地叹了口气。
遥竹院里,落叶满地飘零,无人清扫,踩在上面发出细碎而轻的响声。
慕长宁一回到房就把自己泡在了浴池里,半天没动静。
陆展清脱下衣服挂在木架子上,走入水中,从背后抱住了慕长宁。
“三三睡着了?”
慕长宁把额头抵在浴池的边上,闭着双眼,摇了摇头,晃散了一头的墨发。
陆展清笼着他的头发,勺起温水擦洗着:“洗完再睡,在这睡会着凉。”
慕长宁逸出些许鼻息,在水中转过身,双臂揽着陆展清:“你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吗?”
也是半月前,南域突然爆发了瘟疫,民众们天天到千巧阁寻求帮助,生生拖住了陆展清前来的慕家的支援。
“基本上处理好了,”陆展清把人洗了一遍,擦干后放到床上:“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辛怀璋派人在蓄水的河池里扔了几具腐烂的尸体,百姓们不知情,喝下去感染了疫病。”
在辛怀璋的引导下,不了解实情的百姓们以为是上天对四家的天罚,连同他们一并降罪,明里暗里对四家的怨恨就多了起来。
更有甚者,宣扬只要能喝上四家之人的血,这场奇怪的疫情就会消除。
种种所有,陆展清都没有给慕长宁说,他的三三,这段时间已然精疲力尽。
慕长宁的头陷在枕头里,嗯了一声,突然直起身问道:“是影二五干的么。”
陆展清给他系好中衣,笑道:“三三料事如神。”
“那——”
“我已经按照三三的要求,与他见过面了。放心,他现在对辛怀璋的恨意,比我们多百倍。”
慕长宁又重新躺了回去,喃喃自语:“总算有一件好消息。”
屋内门窗都开着,深秋的冷风带着寒意径直地吹进屋子里。
陆展清怕他受凉,起身把门窗关小了一些,又把人抱怀里,温热的手心在他的头上摩挲着:“三三这段时间受累了,摸着又瘦了许多。
慕长宁窝在他怀里,有些困倦:“硌手么。”
陆展清露了点笑意,把手移到腰间:“那倒是不至于,就是怪让我心疼的。”
慕长宁的手跟着摸上陆展清的手背,仰起脸,把那段细瘦雪白的脖颈露出来:“那陆郎亲亲我吧。”
陆展清低下头,寻到了那两片柔软微凉的唇,轻车熟路地吻了上去。
分开时,陆展清用额头抵着人,带着些气声问道:“三三,还要么。”
慕长宁的呼吸乱了些,探出小半点舌尖舔了舔被亲热的地方,道:“还要。”
陆展清又低头吻他,带着明晃晃的急切与占有,蛊惑道:“现在呢。”
慕长宁动了动身子,伸长脖子追逐着离开的吻,邀请着陆展清的放纵:“要,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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