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为什么袁闵礼表露情感,方绍伦避之唯恐不及。而三岛春明放话要追求他,大少爷却不至于反感绝交呢?
其实还是交情和状况不一样。方绍伦跟袁闵礼从小玩到大,跟三岛春明则只同窗三年,交情没有那么深也没有那么熟稔。
更何况袁闵礼一直有交往的女朋友,表白时又刚新婚不久。三岛春明则是坦言推迟了婚期,要来沪城找一个答案。
他那样郑重其事的“拜托”之后,并没有什么过分的举止,无非就是隔天约方绍伦吃个饭,周末打打球、跑跑马,跟日常的朋友相处并没有太大差别,偶尔言语上露出一星半点,也是调侃的口气,只要大少爷流露出些许不悦就会很及时的转换话题。
方绍伦因此渐渐觉得放松,并没有把他所谓的追求放在心上。
旁观者清楚这个中原因,身在局中的袁闵礼显然是不理解的。他从汽车上下来,身后的仆从拎着几个礼盒,踏入三岛府庭院。
甫一抬头便看见网球场上的两道身影,虽说旁边还站着几个喝彩的男女,但显然对打的那两个才是这个圈子的核心。
两人都是修长高挑的身段,东瀛制的运动服款式本来就有雷同之处,同样飞扬的黑发,渗出汗水后红润的面庞,看上去像是一对璧人。
方绍伦打出一个高质量的上旋球,三岛春明精准地截击将球回击过来,两人你来我往,直到方绍伦高高跃起,一记漂亮的扣杀,网那侧的人奋力向前扑救,还是与球错身而过。
三岛春明挥着拍子走过来,“甘拜下风。”他殷勤地接过仆从手里的白毛巾,递给方绍伦擦汗,又端起凉茶递到他手里。
这一幕落在袁闵礼眼里,分外刺眼。
自从窥探到两人在车上亲热后,方绍伦没有拒绝这番举动,落在袁闵礼眼中无异于方绍伦已经认可了这段关系。
他能接受流民出身的张三,甚至能接受这个东洋鬼子,就是不能接受他。这个认知像一把尖刀戳在心上,但袁闵礼面上毫无异色,慢慢地,一步步走近。
三岛春明率先看见了他,热情地扬手,“闵礼兄,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方绍伦抿了抿唇,“闵礼。”虽然心里有些膈应,但他并不愿意让旧友难堪。
袁闵礼微笑致意,“绍伦,你也在。还没恭喜你,我前几日才听到府上的喜讯。”
方绍伦曾在他面前坦诚没有碰过沈芳籍,方家却传开了大少奶奶有孕的喜讯,他当然知道内情,这么郑重地道喜,是另一种方式的讽刺。
大少爷只能略有些尴尬地别过头,“谢谢。”
袁闵礼言笑晏晏看向三岛春明,“我此来是为了春明兄之前应承的事情……”
三岛春明打断他,“屋里详谈。”他转头向方绍伦,“绍伦,你再跟他们玩会,我跟闵礼兄谈点商会的事情。”
方绍伦点点头,径直回到球场,而袁闵礼和三岛春明则一前一后进了客厅。
西式的高靠背沙发上,三岛春明翘起二郎腿,身后的和夫剪开雪茄给他点上,他喷吐了两口烟雾,慢条斯理道,“袁先生,有些迫不及待了啊。”
袁闵礼浑然不将这屡嘲讽放在心上,顺势点头,“三岛先生得偿所愿,实在令袁敬艳羡,总要多找点事情来做分散一下注意力才好。”
既然连他学生时代获得的荣誉都能查得到,那么他对方绍伦的心思也无需遮掩,这份坦诚令三岛春明愉悦地点头,“袁先生真是聪明人。通行证要几张?”如今华东华南区域水面被东瀛封锁,没有特批的通行证,船只哪里也去不了。
袁闵礼不意他竟让他自己说数目,眼珠一转,抬手比划了一个“四”,方袁两家加起来也只有三条货船,毕竟大本营在西南,货物入港后要再转火车。
多出的一张,在如今市场上能卖个高价,或是疏通关系用来还人情也是极好。
三岛春明衔着雪茄笑了笑,又招了招手,和夫捧来一个木盒,从中取出四张裱好的通行卡放在袁闵礼面前,又躬身退了下去。
谁能想到把控着整个华东到华南水面通航的是眼前这位穿着一身运动装的俊秀青年呢?真是同人不同命!袁闵礼在内心慨叹了一句。他苦苦追寻的是别人唾手可得的,除了艳羡一句命好,还能怎么样呢?
“这点蝇头小利实在不必放在眼里。袁先生,有没有兴趣谈笔大生意?”三岛春明坦身向后,靠在真皮沙发上,双臂展开,是上位者闲适笃定的姿态。
“愿闻其详。”
“贵国为保民生,打击投机倒把,传统行业利润单薄,囤积居奇赚不了几个钱,方记袁记如今利润的大头都在棉纱厂吧?关于厂里的营收状况想必袁厂长最清楚?”三岛春明挥手示意侍女上茶。
袁闵礼点头,“‘博新’如今有纱锭两万枚,线锭不足一万,织机六百余张。”他顿了顿,“去年年产量十六万匹,利润的话折价黄金近万两。”
说起棉纱厂的经营,袁闵礼面上略有得色,他的确耗费了许多精力在这上头,生产经营一把抓,又利用魏司令的关系在沪城打开了销路。沪城的棉纱厂尽管有地利的便宜,不少利润还不如“博新”。
“袁先生才干毋庸置疑,”三岛春明恭维了一句,“只是眼界还需拓展,区区几百张织机、万余两利润实在不足为道。”他也不等袁闵礼反驳,转而问道,“如今博新的原材料从哪里进?”
“大多来自北边,北疆的棉花质好价优,只是运输成本高。少量来自金阳,印缅也有一些,如今边界线不太平,山匪猖獗,一年也就走一两趟。”
“棉纱厂的成本大头来自原材料,而原材料的成本主要在运输。袁先生应该清楚印棉的质量,如果走海运……”三岛春明夹着雪茄,仰头喷出一股烟雾。他抽烟的姿态优雅,神情里却带着点狂放不羁。
饶是袁闵礼心中对他充满嫉恨,也不得不承认,这东瀛来的洋鬼子皮相的确具备欺骗性,绍伦大概就是被这副俊逸非凡的样貌迷惑了心神吧……
他因此愣了一下,才将三岛春明说的话语听进耳朵里,尔后,一股热血便开始涌上头脑。
印度的棉花当然好,日照充足,棉花纤维长度与华国棉花相近,但天然卷曲度更高,更适合粗纱纺织。印度劳动力丰富人工成本低,售价比国产棉花每担低二两银子,唯一的问题就是运输。
其实西南原本有便利,印缅滇形成过短暂商圈,但滇越铁路只修了一节,其余多靠马匹驮运,驮量实在有限……如果走海路,一次可运数千吨,运输成本将大大减少,也就意味着生产成本大幅减低,在市场上的竞争力不言而喻。
“何止生产成本,”三岛春明挑眉,“东瀛的纺织技术袁先生想必是了解的,如果我们能达成合作,最先进的纺织设备和技术肯定优先供应自家人,提高生产效率的同时提高产品质量,‘博新’棉纱厂的生产规模至少可以再翻一番。”
“合作?三岛先生想要注资‘博新’?”
“哼,我还用得着掏钱?”三岛春明哼笑一声,“我以运输和技术入股,看在袁先生的份上,我可以再提供五百张织机。袁先生回去只管扩大厂房规模,届时我指派一名生产部长再加几名技术人员,这新增的就业岗位可都是替月城的老百姓谋福祉。”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周翊然喜欢上那个认真安静工作学习的小姑娘小姑娘长得纯人也乖,离她近点就脸红,稍微逗一下就害羞他一直觉得小姑娘太乖太青涩,所以每一次她勾人时他都觉得她是不自知的直到有一天,他在小姑娘书包里发现了一枚跳蛋。外乖内...
小说简介书名陈情令与君十六载作者朴阿久简介完结陈情令与君十六载姑苏一杯倒夷陵见狗怂清河耍大刀与君十六载他也曾皎月清风,翩翩公子佳话出后来他一人对雪望,尝遍前尘过与往,十三年来弹一曲问灵空回响…他也曾是泽世韵含光,逢乱必出声名扬,手中的避尘铮鸣,却再也换不回她的一笑尽欢,你还要忘记吗,云深共许一诺人茫...
...
23世纪的末世强者叶初棠,穿成了被扔到乡下十五年,受尽欺辱的尚书府嫡女。开局就被管事嬷嬷下药,送给儿子当玩物?一脚断子绝孙,两脚全家死光!兽药无解,她跑到河里泡冷水澡,却一头扎进绝世美男怀里。帅哥,睡一个,保你不亏!一觉醒来,美男没了,渣爹来了。什么?要她代替庶妹嫁给变态老太监当对食?扒光庶妹衣裳,扔老太监床上,带人围观!怀孕被现,继母要将她浸猪笼?找上崽崽他爹逼婚,十里红妆风光大嫁战神王爷!新婚夜,狗皇帝送来抄家流放的圣旨当贺礼?不怕!空间异能在手,医妃在哪都能横着走。搬空王府!搬空皇宫!搬空尚书府!搬空所有仇人库房!别人流放挨饿受冻惨兮兮,叶初棠吃香喝辣爽歪歪。顺便治瘟疫,化天灾,除人祸,囤物资。还生下龙凤胎,被夫君宠上天。抵达西北边境,叶初棠看着苦不堪言的百姓。家致富,从基建开始!筑城墙,挖水井,建大棚,修公路,搞养殖,开学堂,种粮食当荒漠变成流油之地,狗皇帝慌了,一道斩立决的圣旨送达府衙。祁晏舟手撕圣旨,笑着道娘子,为夫夜观星象,现儿子有帝王之相。叶初棠大手一挥,那还等什么,回京造反!...
所有人都知道叶亭瞳是沈家小少爷沈明淮的小尾巴。可他除了一张漂亮的脸蛋,一无是处。沈明淮对此烦不胜烦,只不过无论他怎么拒绝,叶亭瞳还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样,明显对他爱到了骨子里。...
周齐系统!?周齐你别坑我了行不行?分析中,并无这种功能周齐心里绝望要哭了也就是说坑人已经融入你的骨子里,改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