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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三个月再次踏入三岛府,虽说仍旧是熟悉的布局,永远也不会抬头与客人对视的仆从,但方绍伦气恼之余,亦心怀忐忑。
他不明白三岛春明为什么要接走大宝、小宝,就为了逼他见个面么?这不符合他一贯的行事作风。
“春明的病大好了吗?”他问前头领路的和夫。这个繁复的庭院他走过七八次也不记得是怎么拐的弯,仍需要引领接送。
和夫微微侧身,“您等会见到少主,可以亲自询问。”
方绍伦被噎了回来,半晌没说话。是怪他没有来看望么?可他凭什么要来看他?他拦截他跟张三的通讯,若非收不到电报,张三也许不会派左云跑这一趟,也许不会去松山找他……只是追究已经没有意义,也就懒得再去追究了。
和夫领着他踏进门廊,指了指一楼尽头,“少主在戏院。”一个转身就不见了人影。
天色已经近黄昏,这栋两层的建筑影影幢幢,不闻半点人声,哪里来的戏院?
他皱着眉,向回廊尽头两扇紧闭的门扉走去。阔大的门页,镶嵌着两枚铜环,确实是戏院里头的样式。
他伸出手,厚重的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咿咿呀呀”的腔调伴着丝竹之声传入耳朵。原来是这门隔音太好了,确实是在看戏哩。
四十来个平方的方形戏台,前后四根大立柱,三面敞朗,后檐和两山后部砌墙,铺着厚实的红色地毡。
唯一不同的是戏院里挨挤着整齐排列的木质座椅,被柔软宽大的沙发代替。此刻身着华丽戏服的旦角和小生正在台上边舞边唱,演得煞有介事。
那花旦舞着长长的水袖,唱腔婉转悠扬,满是哀怨,“……你忍心将我伤,端阳佳节劝雄黄。你忍心将我诓,才对双星盟誓愿,你又随法海入禅堂……”
語-餼-筝-荔
唱小生的身形高大,仔细辨认却是青松,清亮醇厚的嗓音念着对白,“娘子,我知错了——”
方绍伦松了口气,原来真是看戏。这是唱的《白蛇传》,底下三名观众看得如痴如醉。
大宝、小宝坐在一块,手肘支着脑袋,目不转睛盯着台上。恍惚里看到多年前的自己,也是为戏所迷,张三塞什么到嘴边上都张口就吃了,有一回还咬到他手指头……
方绍伦原本气愤填膺,想到这倒消了怒火,孩子懂什么呢,自然是一听说有戏看,就屁颠屁颠的跟着来了。
他放轻脚步,迈下一层层的台阶,三岛春明在另一张沙发上转过头,向他招了招手。
这戏台子处处都是仿制的外头戏院,灯光同样如此,台上通明透亮,台下却是模糊一片。方绍伦融入这昏暗中,在沙发的另一头坐下。
大宝发觉了旁边的动静,惊喜地喊了一声,“大哥哥……”
方绍伦冲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指了指台上,示意他们看戏。等回头送回学校再好好教育。
白素贞的唱腔凄婉动人,方绍伦沉浸了片刻,到底沉不住气,目光滑向一旁的三岛春明,他侧坐的身影有些清瘦,想起和夫的话,他低声问道,“你身体好些了吗?”
他有些摸不准他将二宝接来的意思,先扯两句场面话。
三岛春明转过头,勾起嘴角,“绍伦,你实在不该问这一句的……”他蓦地将身子倾过来,在他耳边哼了一声,“这样虚情假意,让我迫不及待想跟你演上一场了……”
他伸出手扣住了他的肩膀,方绍伦吃了一惊,掰住他手腕,低声道,“你干嘛?”
“当然是干你!”三岛春明浮起笑靥,下巴抬了抬示意旁边,“这是你两个小舅子?给他们看一场姐夫演的情欲大戏好不好?”一只手顺着衣襟游入了胸口。
“你疯了吧?春明!”方绍伦钳住他手腕,看着那张温润的笑脸,却莫名打了个寒颤,“我得走了。”他作势起身,却被揪住皮带,一把扯回了沙发上。
“今日我们府里实行单行道呢,”三岛春明一脸玩世不恭的笑意,“要么你走,要么你两个小舅子走,你再想想?”
方绍伦愣住,他这是在威胁他?他“腾”地站起身,招呼大宝、小宝,“走了,该回学校了。”
“走不走得了,你试试看。”
三岛春明衔着烟,拍了拍手掌,戏台上的花旦和小生跳了下来,将起身的大宝、小宝推回了座位,用的手劲并不小,小宝头磕在沙发靠背上,“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方绍伦火冒三丈,“你为难个孩子干什么?春明,我真是高看你了!”
他走过去,青松别过头不与他对视,却伸出胳膊挡着他,显然是不敢违抗三岛春明的命令。
方绍伦一把推开他,搂着小宝安抚了几句,抬头道,“行,你让和夫先送他们回学校。”这是他跟三岛春明的纠葛,没得让孩子看笑话。
三岛春明笑了笑,坐直身体,转头向大宝和小宝,“弟弟们,今天的戏看完了,下次再来?”
大宝到底大几岁,看这情形似乎有些不对劲,扯着方绍伦衣袖摇晃。
方绍伦安抚地拍拍他肩膀,“你们先回去,下个星期我去找你们。不要跟别人走。”
和夫适时出现,领走了懵懵懂懂的兄弟俩。青松和演白娘子那位退回戏台,悉悉索索的响动过后,空旷的戏院里变得寂静无声,显然是从后门退了出去。
方绍伦退回另一张沙发上坐下,隔着两尺远的距离问道,“春明,你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把这两孩子叫过来?”
三岛春明翘着二郎腿,喷吐着烟圈,“不然你怎么会在这里?”
“花朵似的姑娘嫁给你,香消玉殒,就剩这么两个弟弟……想必绍伦愿意为了他们的平安做出些许牺牲?”
方绍伦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他对三岛春明的认知,这绝不是他会说出来的话。“你说什么?”他皱着长眉,一副没有意会过来的模样。
“既然言语无法使你明白,那我得采取一点行动……”三岛春明丢下手中的烟,起身走到方绍伦面前,挤开微分的膝盖,俯身解他衬衫的纽扣。
方绍伦一巴掌扫过去却换来“噗啦”一声脆响,那衬衫是英国进口的料子,质地本就轻薄,修长的手指微一用力,便崩裂开来,贝壳钮扣四散跳入沙发缝隙里。
大少爷愣了一下,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三岛春明的神情并不像是在开玩笑,事情似乎比他想象的要严重得多。
他格挡住伸过来的胳膊,却被钳住手腕,三岛春明在他耳畔低声,“绍伦,你可以反抗或者不反抗,结果都一样……”
“春明你!松开!”方绍伦色厉内荏,内心其实已难掩慌乱,他从沙发上站起身,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微微颤抖,甩开钳制,右拳带着风声狠狠地砸向对方的脸。
三岛春明微微偏头,躲过这拳,握住他手腕,“啧啧,其实很久没有跟你较量过了。”俊俏的面庞上闪过一丝怀念,“可惜如今的你,已不是我的对手。”
“我没想跟你打。”方绍伦转身就走,“别再开这种玩笑了。”
“玩笑?哼!”三岛春明仰头发出一阵轻蔑的笑声,“绍伦,你真是永远都这么天真呢!”他一把攥住他后背的裤腰,猛地往后一拖,方绍伦被逼无奈,只能回身一记旋踢,左腿扫向对方的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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