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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岛春明在家养伤的这几日,跟方绍伦的关系达到了空前的和谐。一个为达目的曲意逢迎,一个心知肚明仍肆意沉沦。
清晨在肢体交缠中醒来,大少爷活动一下被枕得酸疼的肩膀,简单的运动一番。去网球场挥挥拍子还好,伤了左肩的人只能坐一边看着。
但他要是跑到射击场骑马溜达两圈,三岛春明必定要缠着坐在他身后,没有受伤的那只胳膊锁着他的腰,头搁在他肩上,跟没长骨头似的,与他平日的矜贵作派相去甚远。
方绍伦不胜其烦,恨不得把他掀下去,“你这样我怎么骑?”
身后的人探头朝他眯了眯眼睛,“绍伦君何必谦虚,你的骑术无论何时何地都是极好的……”
这句意有所指让大少爷瞬间红了脸,当完强盗还要耍流氓,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他气得一挥鞭子,那马载着二人疾驰而去。
府邸虽然宽敞,到底空间有限,马匹载着两个成年男性也跑不快,转弯时方绍伦猛地一勒缰绳,骏马嘶鸣一声,将两人甩下马背。
大少爷发脾气归发脾气,却是一贯的软心肠,尽管春夏之交绿草如地毯般厚实,考虑到背后是个伤患,他还是丢了马鞭,搂住了三岛春明的腰,一个翻滚,自己垫在了身下。
三岛春明“哈哈”地笑起来,赖在他身上不肯起身。
“起开!”方绍伦嘴里嘟囔着,目光却也不由得停留在那张笑靥上。
在他的记忆中,三岛春明很少有这样大笑的时候,克己复礼、温文尔雅是他一贯带着的面具。两人关系变质后,也见过他悒郁阴狠的一面。但这样的开怀大笑,哪怕算上在学校那会也不多见。
他在一瞬间就感受到了他的贫瘠。三岛家的长公子拥有的东西那样多,独独没有多少快乐。
方绍伦因此默许了他的歪缠。这些时日,三岛春明将爱慕与依恋表露得十分明显,可无论如何,这段纠葛都即将划上句号,以一种难以预测的方式。
三岛春明心里何尝不清楚这一点呢?他似乎把每一天都当成世界末日,付诸方绍伦十万分的柔情。
他叫了裁缝到府里来给两人量体裁衣,订制了面料、花纹一模一样的西服。又请了东瀛的摄影师来拍照,搂着方绍伦的肩膀坐在秋千架上,见他面无表情,还伸出两根手指把他嘴角往上推。
大少爷是不太爱拍照的,记忆中上一次照相还是穿了城防队的制服,魏静怡给他拍的那张。
三岛春明却是乐此不疲,秋千架上、射击场上,甚至两个人坐在餐桌前吃饭,摄影师也在一旁“嚓嚓”地按动快门。
“还让不让人吃饭了?”大少爷生气地拍桌子。
三岛春明叉一块三文鱼递到他嘴边,“马上好马上好!来,吃这个……”
他在饮食上向来有些挑剔,哪怕一边肩膀被固定住不能动,也定时出现在厨房,袖着双手指挥侍女按他的要求排布菜色。食材选哪种、切成什么形状、火候要几分都有硬性规定。
大少爷趁机立一个跋扈、嚣张的人设,不是嫌淡了就是嫌辣了,不过三岛春明喂到他嘴边,他还是会给面子的吃下去,然后嘟囔道:“我都很久没吃过德庆楼的饭菜了……”
“这个简单,点一桌席面让他们送到府里来就是了。”
“也行,”方绍伦拍了拍手掌,“再点几出戏吧,这一天天的我真是要无聊死了!”
三岛春明蹙眉,“那还不如你自己唱,我跟你和一段如何?”
两人围着留声机,听方绍伦从华国带去的京剧唱片,是他们在东瀛时乐此不疲的娱乐项目之一。
大少爷立马甩脸子,“怎么?堂堂三岛府还请不到戏班子,非得本少爷亲自给你唱曲儿?倒不知道三岛公子拿什么打赏哩!”
看他动了点怒气,三岛春明忙低声安抚,“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怕你……不想去那里。”他有些愧疚地瞄他一眼,垂下头。
请戏班子到府里来唱戏,必然要去一楼的戏台。他曾将方绍伦在那台子上绑了三天两夜,如今和好了就觉出自己的过分来。私心里,他也不愿意他跟外界接触,不想有人来打扰他们的生活。
大少爷瞪了他一眼,扭身跑上二楼,伏在楼梯上喊道,“不肯算了!小气!”
他已经预料到这个不算过分的要求,三岛春明最终会答应。而从安全的角度考虑,他肯定不会请陌生班底,青松所在的庆禧班是首选。
果然,隔天,方绍伦就吃上了德庆楼的席面。等到晚上,一楼走廊深处厚重的大门再度打开,琴师、伶人经过门口卫兵的层层盘查后,鱼贯进入戏台,京胡、三弦的“咿呀”声徐徐传来。
三岛春明煞有介事地拿了个戏本子请方绍伦点戏。
大少爷被逗乐了:“唔,先唱两折《锁麟囊》吧。”
灯火通明,四十来个平方的方形戏台被装饰得富丽堂皇,台上一干人马唱作俱打,台下的观众却只有两个。
有外人在场,三岛春明坐姿优雅,方绍伦却是毫无顾忌地歪在沙发上,一只脚搁茶几上抖着节拍,跟着台上的旦角哼哼:“春秋亭外风雨暴,何处悲声破寂寥……”
两名东瀛侍女听不懂这“咿咿呀呀”的戏曲唱腔,垂手站在沙发后,端茶倒水,不时轻手轻脚地上前来清理大少爷扫落的果皮瓜子壳。
她们家这位长公子有些洁癖,看不得凌乱脏污。方绍伦偏要逗引他,草莓蒂往他身上丢,吃完橙子汁水蹭他西装上。
三岛春明又好气又好笑地揪他耳朵,他顺势就将头枕在他大腿上,眼睛转向戏台。他修长的手指穿过他的黑发,一下接一下地轻捋着,在斑驳的光影里倒是一副温馨十足的画面。
大少爷像一只吃饱餍足的猫,温顺地横躺着,显然能看一出精彩的大戏令他心情愉悦。
《锁麟囊》是典型的旦角戏,青松饰演的卢天麟出场较晚,是个富家公子哥,穿着对襟马褂,腰带上挂着玉佩、香囊,旋身摆手,显得身段颇为俊逸。
方绍伦瞄一眼台上,“哟,这不是青松嘛?”他抬眼看向三岛春明,“还是你的老相好哩。”
“别瞎说。你不是夸他唱得好么?”
方绍伦和青松的关系不远不近。之前三岛春明捧他的时候,方绍伦去喝过寿酒,有几次也一块玩乐,但都是狐朋狗友凑一堆,私底下其实没什么交集。
“他不光唱戏唱得好,当狗腿子也是一流的。”大少爷显然记恨起上次青松帮着三岛春明拦着大宝、小宝不让走的事,颇有些不悦地直起身,坐到沙发另一头。
三岛春明讪笑着凑过去,“不是要看戏么?怎么还不高兴了?”
大少爷“啪”一记打他手上,“看你的罢。”
两人坐一块拉拉扯扯、嘀嘀咕咕,是热恋的情侣间最惯常的互动。
等一折子《哭囊》唱完,方绍伦招手示意戏台上的青松下来。
青松穿着戏服,从三尺高的戏台上跳下,恭恭敬敬地朝二人施礼。
方绍伦瞄一眼三岛春明,脸上挂起笑容:“青松啊你这戏唱得是真好!往常我都是跟着几位爷蹭戏看,倒真没赏过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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