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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司施费了点劲立起脑袋,下巴搁在手臂上,虚着眼睛看裴弋。
如果裴弋把她和过去对比,说什么以前的她更好生活态度更积极,她从今天开始接下来一个星期都不会搭理裴弋。
幸而裴弋情商在线,没踩中她的雷区。他弯下腰,视线和她齐平,墨色瞳孔读不出情绪:“你确定这样是舒服的?”
“自律不是非得要对抗‘舒适’。”裴弋说,“一个人通过自律所能达到的最大成就,就是维护好自己内心的秩序。自我敦促,本质是出于对自我的关心,是想要支持自己,而不是成心跟自己过不去。”
裴弋心平气和地说完,拍了拍司施的头,接过她手里的咖啡往厨房走。
司施在他背后,明知道他没有恶意,还是忍不住在心里产生了自暴自弃的情绪。
就像“康复”的经验只能由痊愈的病人分享,“自律”的本质也只能由籍此获得过能量的人言说。
她陷入了某种强迫而封闭的思维,仿佛大千世界中,她就是那个活得不正确、不进步的唯一。
好像一眨眼,她又回到了小时候。总是闷闷不乐的自己,看到别人开心,她就会感到迷茫和不悦,好像快乐是一道费解的难题。
当别的小朋友都有了答案,只有她一直捱到太阳下山,左思右想,因为找不到快乐的诀窍被留堂。
是她太笨了吗?还是她所接受的教育和同龄人有了分歧?
不管怎么说,她还是一天天长大了,在内心最暴烈也最纤细的时候遇到了裴弋。
她和所有思春期的少女一样,为了见到喜欢的人,每天带着宛若朝圣的心情迎接旭日。只要能看他一眼,就有了源源不断对生活的期待。
她太把这份感情当真了,以当今主流的观点来评判,这不健康也不独立。但她过往的人生乏善可陈,她渴望极端的痛苦和甜蜜,通过感官的刺激提醒自己活着就是对抗死欲。
再后来,她和裴弋分开,十年生死两茫。
成年以后的司施整日奔波于生计,睡觉是最低成本的重启。
爱是什么东西?她已经无暇顾及。
很多时候她也想问,为什么,为什么她的大脑运转如陀螺,连睡觉都一刻不停。为什么大街上每天都有人群往来,为什么世界好像永远不会崩坏?
她的眼前应接不暇,需要全世界都点穴定身,才能彻底地喘口气歇息。
显然,这是不可能实现的痴心妄想。她没有魔力,无法扭转世界的运行规律。
裴弋叮热提前在微波炉里备好的饭菜,走出来,看见司施又趴了下去,额头贴在手臂,身体轻微起伏,像是睡着了。
裴弋走过去,手臂抄起她的膝弯,把她抱到沙发上。她没有反抗,坐在他的怀里无声哭泣。
“对不起。”裴弋一下又一下顺着司施的后背,脸贴着脸,感觉心脏变成了一个容器,接住她湿润的点滴。
司施觉得裴弋是在无缘由地揽责,闷在他的肩膀上,恶声恶气地说:“道什么歉,你又没做错。”
她的声线喑哑,裴弋没有说话,环抱她的手臂收紧了一点。
过了一会儿,司施平复下来,瓮声瓮气地说:“虽然你什么都没有做错,但我还是很嫉妒你。”
嫉妒你的自律,嫉妒你的聪颖,还有你的脚踏实地,矢志不渝。希望你能永远这样,稳固而幸福地生活下去。
裴弋顺滑地接受了自己的人物设定:“所以我是一个反面角色。”
鉴于裴弋很少观看各类狗血小说和剧集,司施原谅了他的理解能力,耐心地解释:“通常情况下,会产生‘嫉妒’这种负面情绪的才是反派角色。被嫉妒的人往往拥有美好的品质和卓越的才能,总是能成为一整个故事的核心。”
“怎么会?”裴弋故意露出和他极不相称的、惊讶的表情,说,“故事是围绕着你展开的,你就是世界的主人公。”
“才不是。”司施说,“我只是在做梦。”
司施想起大一开学的时候,军训结束以后,所有新生都被拉到电脑机房里填了两套心理问卷的测试。
她以为只是走个形式,根据最本能的反应,刷题一般填完就交卷走人,结果第二天就被通知去一趟心理咨询室。也就是那个时候,她才知道自己一直以来所谓“缤纷的想象力”,有一个专业的学名,叫作“适应性不良白日梦”。这是一种行为成瘾,当现实世界遭遇压力和困扰时,她就会沉湎于幻想世界里,在其中寻找自我实现和情感支持。
归根究底,不外乎是无用的逃避而已,甚至成为了她适应现实生活的阻力。
“我之前,看过一集《哆啦a梦》的剧场版。”
在这样一个沉闷的时刻,裴弋突然提起了以前打发时间看过的卡通电影,不得不说,画面有些违和。
“你一个人看动画片?”司施的重点被成功转移。
虽然她完全可以理解任何一个成年人对动漫的青睐,但她并不记得裴弋有过这种兴趣爱好。
“全家团建。”说到这里,裴弋若有似无地叹了口气,“当时我也在国内,我妈下了死命令,任何人都不能缺席。”
听裴弋的语气,集体观影应该是曹钰和姚以棠的父亲组建了新的家庭以后的事。
得知裴弋在过去的十年里,有过归国的经历,司施心里升腾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但很快被压下去。
低低地应了一声“哦”:“那肯定很有趣。”
裴弋摸了摸她的头发,继续往下说:“的确超出我的预期。电影里面有一段对话,我到现在还记得。当故事的最终反派告诉主角团,他是由辉夜星人制造出来的,是辉夜星人自己的想象力招致了破坏。哆啦a梦站了出来,反驳说,‘想象力才是未来,是对人的关怀。放弃想象的那一刻,才是破坏诞生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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