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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总觉得哥哥的手是凉的,因为他太热,每次接触都像高烧。今天突然吸到姜汲身上的热气,陆星延不知是不是哭到头晕的幻觉,反正先抓紧。姜汲的手骨头是骨头,肉是肉。这么形容显得陆星延很没文化,但他的确这么想:刚摸上去是软的,细腻如脂,攥紧就发现骨头很硬,如姜汲本人,有一种摧不毁打不倒的气度,坚强,靠谱。陆星延紧紧攥着哥的手,不敢催问,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很没风采,不被嫌弃就不错了。但他什么丑样姜汲没见过?沉默不是在审视他,是在思考。“我们先回家。”姜汲突然说了这么一句。陆星延一愣,下意识不想走,但姜汲反握住他的手拖着他原路返回。同一条路,只是换了方向,光线便明亮起来。陆星延不懂姜汲是什么意思,走出几分钟才叫:“哥——”“我想想。”姜汲打断他,“先回家,今晚你好好睡一觉。”“我不想睡。”“不想睡也得睡。”姜汲说,“让我考虑几天,我们回头再谈。”“……”陆星延的心提起来:“考虑什么?”其实他听懂了,但忍不住追问,好让对话持续进行——姜汲沉默的时候他心慌。但姜汲不说,带他回到餐厅的停车场,打开车门,把他推进后座。“我不开车吗?”“你这样能开车吗?”姜汲说,“叫个代驾。”“……”周末的晚上饭店外面代驾多得是,姜汲将车钥匙交给对方,也坐后座。碍于第三人在场,他们回家的路上什么也没聊。姜汲想抽烟,但今天没带烟,前排的储物格里有,他没叫司机帮忙拿。他默然看向车窗,看的却不是窗外街景,是玻璃上朦胧的陆星延。关于一个人为什么离不开另一个人,陆星延没想过原因,姜汲想过。姜汲十岁左右,父母离婚。那年姜婉怡打完离婚官司,一身疲惫,带姜汲去新家安顿下来,吃了顿庆祝新生的饭,晚上问他:“以后你跟妈妈一起生活,不去爸爸那边了,会想他吗?”姜汲摇头:“不想。”又故作成熟地问:“妈妈会想他吗?”“我也不想。”姜婉怡说,“我早就不爱他了。”那时姜汲还小,不懂什么是“爱”。姜婉怡找了一个很辛苦的工作,从早忙到晚,偶尔值夜班,假期很少,每逢休假就带他出门玩。姜汲喜欢装成小大人,朋友似的一本正经地陪妈妈聊天。他们聊前夫林开阳,也聊她新结识的男友陆庸。姜婉怡不避讳跟姜汲谈感情,她愿意敞开心扉,将自己的生活经验告诉儿子。姜婉怡对“爱”有自己的理解。她说,她二十来岁时有很好的人生计划,但林开阳出现打乱了一切,她意外怀孕,又在热恋期,稀里糊涂地跟他结婚,把前途毁了。离婚后,她新的人生计划里不包括再婚,但陆庸的出现又打乱了计划。“生活就这样,我们很难一直按计划走,那么刻板也没意思啊。”姜婉怡认识陆庸后开朗很多,对姜汲笑道:“如果你问妈妈爱是什么……”她沉吟了一下:“我觉得爱就是总能打乱你计划的东西。严格遵循生活计划令我们疲惫,我们需要一些计划之外的……如梦似幻的东西。”——如梦似幻的,爱。一个人离不开另一个人,大抵因为只有他能令他头脑发热偏离计划,一头栽进如梦似幻的爱情漩涡里。姜汲看着玻璃上映出的陆星延,一路想了很多事情,但下车后又忘记自己想了什么。都是零碎片段,不易捕捉的情绪,和暂时做不出的决定。送走代驾,姜汲和陆星延一起上楼。姜婉怡和陆庸不在家,这让他们都松了口气,否则很难解释陆星延哭得通红的眼睛和他们之间不好描述的沉重气氛。刚才在车上,当姜汲看着玻璃上的陆星延时,知道陆星延也一直在看他。那张脸时而清楚时而模糊,时而染上霓虹璀璨的色彩,电影画面般在姜汲的脑海里回放。明明本人就在身后,陆星延垂头跟他上楼,像一条甩不掉的尾巴。“你回自己房间睡觉。”姜汲再次命令。陆星延听话打开房门,进门前问:“我们没分手吧?”“……”姜汲用沉默回答。陆星延怕他下一句就说自己不想听的话,因而不再问了,目送姜汲先关门,才回自己房间打开灯,躺到床上。陆星延现在既清醒又糊涂,他已经交清底牌,不再有任何能跟姜汲“较量”的办法,只能被动地等待判决。姜汲说要想想,考虑几天,是考虑抛弃他,还是跟他永远在一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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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保护费收到自己班主任头上了。斯文败类老师攻×不良学生受。塑料师生情。斯文败类老师攻×暴躁易怒实则奶凶学生受。师生年上1V1。(年上年上年上)校园流水账,琐碎日常没有剧情,没大纲,想怎么写怎么写,拒绝任何较真。对看文有任何水平三观要求的读者大概不是受众群体,本文编造的所有字数都为作者的喜好服务,口味不合请安静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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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的街上,车水马龙。 我在一家名叫遇见的咖啡厅已经坐了两个小时,靠墙角的位置,正对着操作台的方向,一位穿着天蓝色围裙的年轻女孩,正在忙碌的冲泡着各类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