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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林知睿声音软下来,“我也就勾过你小叔的手而已。”她想要解释自己以前只是个清纯无辜的女大学生,绝不是他口中所说勾三搭四之人。
余明远目光冷淡,没有情绪在里面。显然是对她的话不为所动。
但隐隐地,有些不耐烦。
“没骗你。”
她说完,将门用力一推,任风往余明远身上吹,自己跑到露台上去。
这里栽种了各类品种的树,意外地比楼下院子还要暖和。
还没完全退烧,林知睿戴上了帽子,把衣服拉链拉到最顶,然后蹲在棵树边。
她稍稍抬头,就看见了余明远笔直修长的腿。
很好看。
“冷吗?”余明远走到她旁边,问她,“这里冷还是南城冷?”
“都冷。”林知睿觉得自己蹲在他脚边不像话,就站了起来,但也没和他朝着一个方向。
“除了房间里不冷,哪都冷。”
“发烧了?”
“嗯。”
又不是从前那样的关系,寒暄几句够了,余明远没接着往下问,而是直话直说,“我和余修明,非亲非故,我没有理由去参加他的葬礼。”
“非亲是?”
“他只是我爷爷收养的。”
“非故是?”
“和他不熟。”由于华哲的干预,小唐已经把林知睿放回床上,林知睿也没那么晕乎了,靠着床头坐了起来。
余明远进房间后,林知睿的目光就紧紧跟在了他身上。
小唐心虚,忙着推卸责任,“老板你不是让我把她扔出去吗?那又是叫哲哥来……”
华哲莫名其妙,“我可什么都没说。”
明明他一进门,小唐就自己手忙脚乱地松了手。
“那我不是以为……”
余明远打断了小唐的辩解,而是问,“她刚刚没醒?”
小唐点点头,“她烧晕了,身体很烫,但老板你说不管什么情况都请他出去,我才……”
严树柯弄清楚了缘由,义正词严道,“对于陌生女性,在她没有允许的情况下动手动脚,就是性骚扰。”
闻言。
余明远看向林知睿,发现她原本光滑的睡衣生出了许多折痕,腰间的布料像是被搓揉过,乱糟糟的。
余明远挪开视线,坐到林知睿床边,用手去探她额头。
“还没退烧?”
“昨天退烧了,可能去找你的时候在露台上吹了风。”
林知睿说话有气无力,余明远靠近她之后,她始终目光低垂,长睫遮掩了底下水雾缭绕的眸子。
余明远的手很凉,林知睿忍不住用脸颊去贴他的手背。
面对林知睿的亲昵,余明远也没躲开。
小唐慌张地看了眼小何,“老板不是说不认识她。”
小何也不清楚,想说自己不知道,结果余明远直接发号施令了,“你们先都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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