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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偷偷带酒了,说什么瞎话呢。”
2308号:“不是,我真看见个人了,就在那儿呢——诶?”
人呢?
2308号干瞪着眼睛看了好一阵。
直到他又被2305号拍了脑袋,才讪讪收回眼神。
转身看向操作屏幕的时候,帘布下晃过一个高大的身影。
*
去往暗室的路很熟悉。
水箱那里的大洞还没修复,四周散落的鬼脸仍惨白着脸。
当许濯经过的时候,那颗被顾呈晔踩的鬼脸咕噜噜地滚了个圈儿,然后倏然停住。
许濯盯着那颗脑袋看了几秒,猛地把它踢进铁桶里。
平台上依旧挂着红布。
听着隐约从上方的位置传来滴滴声,许濯暗自肯定了自己的推测。
没有着急往走廊那里走去,他安静地待在一块红帘布下,像是等待着什么机会。
敏锐的听觉在此时发挥了十分重要的作用。
跟着急促的滴滴声,他迅速确定了操作台的方位,以及操作台所见的、可能产生的视野盲区——
就在确定后的那一瞬,他敏捷地侧身,沿着红布往走廊那处走去。
还是和之前一样。
天光透过窗户落进来,安静地洒在水泥房间的书桌和铁床上,拖长了影子。
三张年代久远的信纸摆放在桌上,仍是之前的样子,但在光亮下,褶皱的部分就有了阴影,像是写上了一段话。
这样的场景,似乎又和记忆里的某处重合了。
许濯拿着信纸在铁床上坐下。
伤口仍带了疼痛感,靠着冰凉的铁杆似乎缓解些。
尽管许濯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眉心仍是微蹙的,正在思索着什么。而就在这时,一阵钻心的疼痛感突袭而来。
顷刻之间,占据了许濯的所有感官。
后背像是能灼烧那样,沿着脊背一路上来,又刹那间变得寒冷——像能把人剥了皮囊,一阵阵地从筋骨传到神经。
一滴冷汗顺着许濯的脸颊滑下。
他的视线在此刻变得模糊。
而此刻,从窗户碎进来的天光、面前的铁床、掉落在地的信纸,一切都渐渐和记忆深处的场景交融起来。
许濯弯腰想要把信纸捡起。
药剂却不小心从口袋中掉落出来。
“为什么不涂药?”
记忆中,那人的语气听上去带着恼意。
许濯知道是幻觉,于是他皱眉撑了下地板,强迫让自己恢复意识——但遗憾的是,疼痛并没有给他带来清醒,相反地愈发让人觉得分不清虚拟和现实。
恍惚间,他朝那瓶药剂伸出手。
指尖触碰到的那一刻,药剂又往前了几米,咕噜朝门口滚去。
就在距离门口半米不到的位置,药剂倏然停住了——它被一双筋骨分明的手拾起来。
紧接着,藏匿在记忆某个角落、熟悉的声音在此刻响起。
“怎么不涂药?”
作者有话要说:感恩阅读,下一章进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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