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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他无奈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难道你想站着写?”
“啊?其实站着就可以……”话音未落,我便被直接按进了座椅中。接着,他极其自然地俯身将双手撑在桌上,从背后把我笼在了座椅的一方小小空间里。
之前摧毁魂器的时候,我有幸体验了一把校长座椅的感受,可无论是心理还是体感都不太理想,也许是我当时太过紧张的缘故。然而现在,在斯内普用身体构建的私人领域中,我甚至比当时还要紧张几分。
我强迫自己冷静,盯着羊皮纸上他的字迹,企图用意念将它复制粘贴下来。但我的视力好像被身后迷情剂般的药草香味迷惑了,枯燥的戈巴洛特第三定律仿佛在我眼前跳跃着排列重组,变成了一个个连绵不断名字——我之前写下的他的名字。
薇尔莉特!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我羞愤地在心中谴责着自己薄弱的意志力。
为了证明自己也能做到“坐怀不乱”,我换上了一副严肃的表情,咬紧牙蘸了蘸墨水,故作镇定地在纸上写了起来。
笔尖干涩得好像多年不曾使用的齿轮,不是凝滞不前,就是冲得过猛。我严重怀疑这支羽毛笔被斯内普施了什么忠心咒,只认定他一个使用者,在我手里它变得比我一年级飞行课上遇到的扫帚还要不听使唤。
在斯内普无言的注视中,我艰难地转着弯,写下了一个个僵硬得像长满了锯齿的字母……救命!它们甚至还没我刚刚自娱自乐时写得好看!
右上方传来的轻笑声飘入我右耳中,附带着旁观者温热的鼻息。我的耳尖和掌心都羞得滚烫,书写念头越是刻意就越是握不稳笔。字迹渐渐脱离掌控,像或不像先抛在一边,就连保持工整都成了难题——梅林啊,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它潦草得简直像魔杖走火后的西莫·斐尼甘的头发!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想随便找个借口后抛下笔逃离办公室——我必须得放弃了,这种在斯内普面前出糗的感觉简直像在受刑。
“教授,我……”
想丢掉羽毛笔的右手突然被握住了。上方宽大的手掌把它包裹得严丝合缝,我未竟的借口在惊愕之下被吞回了肚子里。
“别太用力。”低沉的嗓音似乎离得更近了些,配合着手上的动作耐心地解说着,“手腕放松,运笔灵活,注意笔下轻重。”
我的右手几乎完全卸了力,任由他掌控着在纸面上移动。他的声音就在我耳畔,沉稳地为我需要注意的每一个细节做着解释,必要时还会贴心地放缓动作以免我跟不上——遗憾的是,他的学生此刻正在走神。
我喜欢这种感觉。
除去那些我单方面的非分之想,斯内普对我而言更接近于一个完美的指引者。他如今引导我写字,就如同曾经训练我施咒那样。无论我手中是羽毛笔还是魔杖,无论我面对的困难是书写还是黑魔王,他都一直在我身侧提供着帮助——他很可靠,我无法不去对他产生依恋。
“你在听吗?”
“啊?我……”
“……我再讲一遍,这次认真听。”
斯内普对我的确有着超于其他学生的耐心与包容。我不愿称之为“偏爱”,人贵有自知之明,我不认为自己现在有什么值得他偏爱的优势——虽说承认这一点很令我无奈,但很有可能我只是沾了艾恩斯的光。
因此,我现在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为了让自己能配得上这份耐心与包容,仅仅以薇尔莉特·西斯特姆的身份,与他并肩。也许有一天,我也可以反过来成为他眼中的“可靠的人”呢——
“……小姐,我能否分得你一丝宝贵的注意力?”
“抱歉,教授,这次一定……”
斯内普难得如此的好脾气,掌着我的手演示了一遍又一遍。到后面,即便我贪恋他掌心的温度,为了不抹黑自己的领悟能力,也只能依依不舍地结束了这次手把手教习。
学习成效立竿见影。我满意地欣赏着自己写下的句子,虽说还是不如斯内普的流畅舒展,但总算有了些优雅的韵味。
“怎么样,教授?”我兴冲冲地转过头,才惊觉自己与俯身查看的斯内普离得太近了——近到可以看清他眼中的我的倒影。
我忘记了移开视线,而他似乎颇为相信自己的教学成果,只给予了羊皮纸短暂的一瞥,便把目光对准了我。
“应付学生,绰绰有余。”他肯定地说。
这在我看来已经是很高的评价了!“那应付邓布利多呢?”我笑弯了眼,不依不饶地追问道。
“嗯……有点难度,但也不是没可能。”他语气中带着笑意,“只要你勤加练习。”
哼,我可不信自己能骗得了那只老狐狸。“那……应付您呢?”我半开玩笑地问,“我要练习多久才能应付得了您本人呢?”
斯内普顿住了,好像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的可能性。我正打算告诉他这只是个玩笑,他却认真地给出了答复。
“……我想,你已经成功了。”他轻声说。
……诶?
我愣了两秒,难以置信地回过头再次看向羊皮纸——不会吧,和他的原版相比明明还有很大差距嘛!
……难道说斯内普这次也在采用鼓励式教育,就像我对科林·克里维那样?
——不会吧难道我在他心里真的写得那么烂啊?!
unreitedlove
◎单恋就行◎
没有压力的悠闲时光转瞬即逝,随着宾斯教授宣布停笔,这一学年在我心里已经被画上了句号,以至于后来布鲁斯把成绩单送到我手上时,我都懒得将它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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