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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味道,像在吃橡胶,我一鼓作气吞了下去,拧起眉头,吐了吐舌头:“这什么玩意儿?”
“当地特产的奶酪饼干,很美味哦。”五条悟摊手,晃了晃脑袋:“心乐真是可怜,明明以前是个吃货,现在什么——味道都尝不到了。”
拳头硬了。
“没关系啊。”我笑道:“我吃你就相当于吃过它们了,所以你务必——等等,为什么会在北海道!”
差点儿就被他带偏了。
“吶吶,心乐知道吗,司机大叔没见过蟑螂哦,还说有人把蟑螂当成蝉。”五条悟举起左手,拇指和食指比出大小,“蟑螂,”他又抬起右手,“蝉——”
“我说,你故意的吧。”我最害怕蟑螂,抬手就打了过去。
他抓住我的袖子,轻轻一拉,我就往前栽倒,撞到了他身上。
“哈哈哈,年轻人真是。”司机笑道。
我又气又恼,一抽手,重新坐正。
明明上一秒还在家里,醒来就到了北边,我的计划中可没有到这里来的打算啊。
也不知道一路上,五条悟是如何在众目睽睽之下,把睡着的我运上了交通工具。
难道没有人觉得是绑架,跑去找巡警吗!
五条悟看着还处在起床气中,气鼓鼓但懒得开口的无名心乐,心说还好没提前说。
硝子那儿也有血库,放她过去没问题。但想到她喝了别人的血后又来咬自己,就生出一丝不快。
“反正你也没到过这里,”五条悟说道,“就当观光,不也挺好?”
我「哼」了一声,又打了个哈欠。
直到太阳落下,我才彻底清醒。
我跳下了车,眼前是一座木制的建筑,点着暖光,在黑夜中显得格外温馨,心情不禁好了些。
旅馆里几乎无人,上了年纪的妇人确认预定信息后,将我们带到了一楼尽头的房间。
“你带了什么?”我看着五条悟放下了手里的箱子。
他将箱子扔给我:“要看吗?”
我几乎没离开过无名家,还挺好奇出差的装备的,打开箱子一看:一条粗锁链放在最上,墨镜盒,一次性换洗内衣(男女各一套),几张符文搁在网纱夹层……
我拿出商品袋,确认里面是一套白色女用内衣,确定了不是我眼花。
啊,我的确和他说过你也就脸挺象样的,不穿穿女装可惜——
“哦,那是你的。”五条悟看了眼我手里的袋子,又在我身上扫了一圈:“l号足够了吧,其他的也是以防万一,对付你的。”
我:“……”
拳头又硬了。
「砰」地盖上箱子,我方要嚼他几句,工作人员来到门口:“晚餐已经准备好了。”
“我不去了。”我说道:“你去吃吧。”
想到美味的食物,我的眼泪就要从嘴里流下来。但吃了也是味同嚼蜡,胃口随即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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