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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时的她,也主动拨出了那通争取命运的电话。
空气似乎凝固了一瞬。林漾月望着舒图南,想起第一次在集仁村见到她时的场景。
那个从院子里扑出来的少女,眼睛里有着和宗静澜、和她如出一辙的倔强。
“有一部分这个原因,不过更主要的是,你当时看起来很可怜,又很可爱。”
她最终这样回答,反手握住舒图南的指尖,“像一只被雨打湿的可怜兮兮的无家可归的小狗。”
花园里最后几盏地灯也熄灭了,绣球花彻底隐入黑暗。林漾月突然倾身,将一个吻轻轻印在她眉心。
“而且,也不是我选中你,是你先向我伸出手的。”
她笑着起身,向舒图南伸出手:“要不要看看我今年收到的礼物?有好几个还没拆。”
舒图南点头,握住那只伸来的手,触感温暖而真实。
既不是遥不可及的月亮,也不是需要嫉妒的过往,只是此刻愿意与她分享喜悦的林漾月。
“我想看。”舒图南听见自己说。
林漾月每年生日都会收到堆积如山的礼物,珠宝、手表、名牌包,今年也不例外。
那些装在精美礼盒中的奢侈品,大多来自商业伙伴或父母的好友,每一件都价值不菲,却也都千篇一律。
佣人们早已习以为常。他们会熟练地将这些礼物分类,珠宝首饰送去保险柜,手表包包放进地下仓库。有些名牌包甚至连防尘袋都没拆开过,就被束之高阁,渐渐蒙尘。
只有少数几件礼物会被单独挑出来,由佣人亲自送到林漾月房间。
这些通常来自关系亲密的人,黎韶华、林景识、林光震,或者她的一些朋友们。
精心包装的礼物放在衣帽间的茶几上,林漾月和舒图南一起,慢慢将它们拆开。
母亲黎韶华送给她的是一套名贵茶具,釉彩明亮艳丽,杯底印着大师的印记。黎韶华喜欢喝茶也喜欢送她茶具,从青花到珐琅彩,从薄胎瓷到伊万里烧,每一套都价值不菲,却也大同小异。
父亲林景识送的是一张琴谱,据说是某位已故钢琴家的手稿真迹。他喜欢音乐,每年都会送些与音乐相关的东西,去年是一支古董音叉,前年是一本肖邦的乐谱集。
爷爷林光震的礼物是一块古董怀表,纯金表壳上雕刻着繁复的藤蔓花纹,表盘边缘镶嵌着细小的钻石。林漾月拧开发条,怀表立刻发出清脆的滴答声。
礼物一件件拆完,都很贵重,但也都没什么意思。
林漾月靠在沙发上,望着茶几上摊开的礼盒,每一件都价值不菲,每一件都透着送礼人的身份与地位,却也都像是某种程式化的仪式,而非真心的惊喜。
拆到最后只剩杜简悠送的生日礼物。她的礼物最大也最重,所以被压在最下面。
舒图南帮着林漾月拆开礼盒外的黑色包装纸,随着包装纸剥落,一只半人高的红黑色皮箱逐渐显露出来,箱体是暗红色的小牛皮,边缘包着哑光黑的金属框架,锁扣处雕刻荆棘花纹。
红、黑、金的碰撞太过浓烈,舒图南只看一眼就感觉不对劲。那颜色搭配有种说不出的危险感,像是某种隐秘的暗示,让她耳根莫名发烫。
林漾月倒是神色如常,只是挑了挑眉,伸手拨开搭扣。随着咔嗒一声轻响,皮里面赫然是一个立式调教柜。
红色天鹅绒内衬上,整齐排列着各种皮质束缚带、金属锁链和形状暧昧的器具。最显眼的位置挂着一副黑色真皮腕铐,铐环内侧还贴心衬了羊绒;旁边垂着两条黑色眼罩;眼罩旁边是牵引链和十字缚身锁,下层则摆放着几根长短不一的鞭子,有荆棘软鞭、胡桃木教鞭、皮质马鞭,还有两根完全看不出用途。
“这…”舒图南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皮箱内侧的夹层里塞着一张卡片,林漾月抽出来,上面是杜简悠龙飞凤舞的字迹:
「生日快乐,我亲爱的漾月宝贝。
知道你什么都不缺,就送你点玩具。
希望你和小狗玩得开心,爱你哟」
落款处还印着一个鲜红的唇印。
房间里突然安静得可怕,舒图南死死盯着箱子里那些玩具,感觉血液全部涌上脸颊。
她不敢看林漾月的表情,只能盯着地毯上的花纹,仿佛里面藏着人生真谛。
第72章做1做0都精彩
“杜简悠倒是会挑礼物。”林漾月慢条斯理地折起卡片,在箱子里翻翻拣拣。
舒图南的余光瞥见林漾月拿起那副黑色腕.铐,修长的手指抚过腕.铐内衬,动作优雅得像在鉴赏古董珠宝。
这个画面太过冲击,她猛地别过脸,却听见林漾月轻笑了一声。
“脸这么红?想到什么了?”她的声音近在耳畔,温热的气息拂过舒图南的耳垂。
舒图南整个人僵在原地,她能闻到林漾月身上淡淡的香水味,能感觉到对方的目光正落在自己耳尖上,甚至能想象出林漾月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
“我、我去倒杯水!”
她几乎是落荒而逃,却听见身后传来林漾月愉悦的低语:“跑什么?又不是现在就要用。”
“我没有跑,我、我只是去倒杯水…”舒图南结结巴巴地解释,声音细如蚊呐,连她自己都觉得毫无说服力。
“哦?”林漾月的尾音微微上扬,像羽毛般轻轻扫过耳膜,“那顺便帮我带一杯。”
舒图南的脚步猛地一顿,她跑到卧室还能听到林漾月低低的笑声。
扶着卧室的墙壁,舒图南感觉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
又过了一会儿,她才慢慢反应过来,林漾月是在逗她。
舒图南心底蓦然升起一丝气急败坏。
这人怎么这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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