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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的尴尬重演。
舒图南猛地一颤,整个人蜷缩起来,把脸死死埋进她的肩膀。
林漾月捏了下她腿侧,声音带着惋惜:“好像还是不行。”
舒图南闷闷地“嗯”了一声,半响才发出细如蚊呐的声音:“我有润滑剂。”
林漾月挑眉:“什么时候买的?”
“早上。在卫生间柜子里。”
“难怪你放东西时偷偷摸摸的。”林漾月轻笑,伸手打开灯,在她脸颊亲了一下,起身去卫生间拿小瓶子。
卫生间的灯光比卧室更亮些,她打开镜子后的储物柜,白色小瓶子就藏在她的漱口杯后面。
舒图南会主动做准备,证明她也很想要。
这个念头让她忍不住勾起嘴角。
回到卧室时,舒图南已经换成跪伏的姿势,腰下陷出诱人弧度,脸埋在手臂里。
林漾月拧开盖子,按压两泵液体在手上,透明的液体在指头晕开,带着微微的凉意。
“要这样?”
她嘴上问,动作却没丝毫犹豫,手指已经顺着她紧绷的脊背滑下。
“…嗯。”舒图南的声音闷在臂弯里。
触到的瞬间舒图南一颤,不自觉地就要躲,却被林漾月另一只手稳稳按住。
“别怕,放轻松,我感觉可以。”林漾月俯身在她泛红的肩胛骨上落下一吻。
舒图南也感觉可以。
不愧是医院开的润滑剂,很润,很滑。
一切进行得非常顺利,舒图南把脸埋得更深了,同时听见林漾月带着笑意的声音:“要不要把灯关了?”
她忙不迭地点头,却在下一秒听见林漾月又说:“可我想看着你。”
话音未落,力道就加重。
一声惊喘从唇边溢出,舒图南慌忙咬住下唇,却已经来不及收回。
她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满足的轻笑。
“真好听,再哼一声。”
舒图南死死闭着眼摇头,林漾月却变本加厉。
一轮结束,舒图南已经浑身提不起力气,只能大口喘息。
林漾月俯身,想将她翻过来,她却牢牢抓着底下被子。
林漾月吻吻她的眼尾,在她耳边轻声问:“感觉怎么样。”
舒图南嘴硬:“还好。”
林漾月笑:“还有两次。”
……今晚注定是个漫长的夜晚。
*
周末有个商业酒会,在市中心最奢华的酒店举办,作为圈内新晋崛起的珠宝品牌,繁星也收到了两张邀请函。
伍梧桐正忙着盯新品的大货质量,夏然则对这类社交场合兴致缺缺,两人默契地将应酬任务推给了闻郁和舒图南。伍梧桐还不忘给两人一人一盒解酒丸,“别喝太多,我可不想半夜去接醉鬼。”
舒图南提前和林漾月报备自己要参加酒会的事,电话那头林漾月轻笑一声:“好巧,我也要去。”
酒会当晚,水晶灯将宴会厅照得璀璨如昼,香槟塔折射出迷离光影。
舒图南穿着件高领黑色礼服,一边礼貌地与人寒暄,一边忍不住用余光搜寻林漾月的身影。
很快她就在人群中央发现了她,林漾月一袭暗红色鱼尾裙,长发挽起,露出修长的颈线,正端着香槟与几位商界人士交谈。
作为琛玉集团唯一的继承人,又恰逢家中接连发生变故,她自然成了全场最受关注的话题中心。
“听说林小姐和宗家的联姻取消了?真是可惜。”
“何止是可惜,简直是损失。”
“不过她现在可是琛玉唯一的继承人,前途无限,也不是非要联姻。”
“这可不好说,联姻这事本来就是锦上添花,再说宗正形象气质都不错,和她挺般配的。”
“林家最近不太平啊,先是林董住院,再是副总涉嫌挪用公司资金…”
窃窃私语从四面八方传来,说什么的都有,惋惜她失去门当户对婚姻,同情她家里频繁出事,暗羡她成为琛玉唯一继承人。
舒图南握紧酒杯,听着身旁人暗暗讨论她,心里有点酸,又有点甜。
酸是因为林漾月这段时间承受了很多压力,仿佛所有重担都压在她一个人身上。
甜是因为林漾月是为了她才和宗正解除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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