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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究竟是个什么神人,池舟没琢磨明白,也没诚心去思考。
毕竟在《鸣旌》原著里,宁平侯府的小侯爷更像一个符号,他只出现在主角的成长路线上,致力于带来一系列匪夷所思、令人瞠目的莫名磨难。
然后以非自愿的形式爆点人脉和金币,替谢鸣旌完成一些资本的原始积累。
简而言之,就是个被主角吃空家产、被主角的狗吃光皮肉的降智反派。
而对于这种角色,读者是没那个闲心研究他的行为逻辑和思考方式的。
池舟自然也不能免俗,所以他站在原地盯着桃枝想了想,发现还是想不出来。
再要往里深究,脑海中就浮现出一道残破白骨般的身影与恶犬共处一室的画面,于是连空气都好似莫名带上了一股血腥味。
池舟不自觉打了个寒颤,手臂上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
他压下那些大概是受这具身体残留意识影响而加深的恐惧情绪,强行转移开视线,不去看那四个“花季少女”。
“不用,我崇尚做好事不留名,不会再来打搅它们生活了。”池舟煞有介事地说,表情特别一本正经。
明熙沉默地盯着自家少爷看了半晌,转身将帕子重新打了个死紧死紧的结,生怕被风吹掉似的。
池舟:“……”
池舟默默在心里跟柳树说了个对不起。
画舫已然靠了岸,只是还没人上船,池舟望见船身上用金漆描出了三个大字:琉璃月。
铁画银钩,气势巍峨。人间最温情的意象,最软情的地方,却偏用最肃杀凌厉的笔锋写就,叫人一时间甚至会产生一种莫名的错位感。
仿佛并非身处十丈软红尘的锦绣王城,而在千万里之外,黄沙漫天的边疆沙丘,头顶一轮孤月缀进星河浩阔,戈壁茫茫。
但应该只是错觉,毕竟从画舫上时不时传来的曲乐声,分明是江南小调,温柔婉转,没一点边塞苦寒的意味。
池舟摇了摇头,见没人动,自己就也不动,安静等着。
而等路边那辆马车上下来一位身穿杏黄色长袍的男人,神态自若地穿过人群走上岸边浮桥,等候的人群开始有所动作之后,他这才确定这人大概真的是太子。
池舟下意识看着那个方向,可能是盯得太久了,那人脚步微顿,回头遥遥望了一眼。
眼神里最开始带了些被打扰的不虞,可等他看清池舟的脸,旋即便笑了出来,甚至停在桥上,远远朝这边招了招手,示意人过去。
池舟还没反应过来,明熙先低着头轻啧了一声,也不知道是机灵还是烦躁地快声道:“少爷,快过去吧,不好让殿下等咱们。”
池舟跟木偶一般被他推着往前走,头皮有点发麻,那种熟悉的晕人感觉又上来了。
这次甚至更严重,因为岸边乌泱泱几百个人,一大半都因为桥上那个男人的动作在对他行注目礼。
池舟:“……”
有时候很想死一死。
救救脸盲社恐。
救救。
明熙推着自家少爷穿过人群往画舫与码头的浮桥上去,某一瞬步子突然停了下,突然回头朝画舫船舱的方向投去视线。
背后手指抵着的触感消失,池舟下意识偏头,递过去一个疑惑的眼神。
“没事,踩到了一颗石子。”明熙解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船上有人一直盯着他们家少爷看。
不是从太子殿下驻足等待开始,而要更早些。
至少他方才在水边替少爷擦手的时候,就总觉得有一股莫名阴湿凶狠的眼神快给他背后盯出个窟窿来。
怪得很。
不能有刺客吧?
明熙忧愁地望向池舟后脑勺,思忖着自家少爷这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偶尔还没青楼花娘手腕劲儿大的身板,也不知真遇上了刺客,能不能躲得掉。
但很快他视线一转,移到太子殿下身上,又有些欣慰地笑了。
这么大一个人肉靶子!这么香一块金饽饽!
谁家刺客那么不长眼,放着太子殿下不刺,来捅他们家少爷呀!
对吧!
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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