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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领导好!”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努力平静的说道,微微颤抖的小手指被他藏到身后。
车间主任从后面跟进来,看见了,还以为是什么手势,琢磨了下没琢磨明白,跟进去打了个招呼。
“你就是易中海?”
一个大圆脸皮笑肉不笑的问道。
“是我!”
“前段日子挺风光啊,我觉得你这个同志觉悟很有问题!”
“领导,是这样!”
易中海悲催的说:“我小徒弟总是坑我钱”
“仔细说说!”
大圆脸坐直,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
杨厂长和李怀德惊愕的对视了一眼,怎么一提到李有为,他像是打了鸡血一样?
难道是冲着李有为来的?
两人转念一想,去年钢协本来打算按照以前的定量批钢坯,最后是被李有为搅和的天翻地覆,被威胁一般给红星轧钢厂多批了钢坯!
看来人家是记仇了!
也有可能是新领导上任,想用这件事来立威——看,我一上来就解决了棘手的难题!
杨厂长脸色涨的血红,呼吸粗重起来,去年看似多批,其实以红星轧钢厂的体量,那个量是正常应得的!
“咳!”
李怀德冲他摇摇头。
易中海说:“是这样的领导,我的小徒弟多次利用我的名义在院里办席,而且要由我出钱!
我给你们举几个例子!
有次我出了点事,他说给我接风洗尘,问我要了八十块钱,最后办席只花了二十五,他净赚五十五!
有一次我长时间昏迷,醒过来后他又要给我办席,问我要了一百二十块钱,结果、结果他办席竟然就花了十五”
“十五?你们院人不是很多吗?”旁边一个领导诧异的问道。
根据信息,九十五号院连老带小近一百人呢!
摆席起码摆十桌,一桌平均一块五?
“全是素菜!”想到邻居们的骂声,易中海苦涩的摇头。
“你往下说吧。”领导竟然有点同情的看着他。
何止一个苦逼了得,简直就是个冤种。
这哪是办席,根本就是敲诈勒索!
一旁,保卫科科长轻轻揉着大腿,“领导,这李有为鬼精鬼精的,就好像易师傅刚才说的,他明明可以直接抢的,还用办席来掩人耳目,你们一定要明查啊!”
“是!这位同志您是”
“我是保卫科科长陈大剑!”
“保卫科科长?那你怎么不管管?”大圆脸有点震惊。
“我、我、他这人武功高强,我心有余而力不足!”陈科长低下头,老脸红了。
“那为什么不报派出所?”
“派、派出所的人也打不过他。”
这么一说,陈科长心里没那么难受了,又不是只有他挨揍的。
“啊?”
大圆脸神情明显慌张起来,“这怎么可能?他是一个团伙组织?”
“韩书记,李有为同志身手是不错,但每次动手都事出有因,并且有合理的理由让人信服,所以他没有被制裁。”
说完,杨厂长淡淡的扫了陈科长一眼,陈科长的编制并不完全在轧钢厂,所以厂里管不着他。
但不管怎么说,你陈科长刚才还是有点吃里扒外了。
“他不是个傻子吗?还会找理由?”韩书记越听越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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